傅千夏白了她一眼,“当然是真话,谁愿意听假话呢?”
顾星澜抓着她的手,一脸感谢,“真话就是实在太好了,其实我也压根不想当接班人。
这次阴差阳错让师傅选了你,我觉得就是天注定。”
傅千夏有些不相信自己,“我其实真的可以吗?”
“当然!你要相信你的天赋,假以时日绝对成为一流的训练团老大。”顾星澜还是挺看好傅千夏的,毕竟她的天赋摆在这里。
傅千夏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我这人对防身术跟药材还挺有天赋的,我还以为我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毕竟从小学到高中,她考试从未及格过,这个梗让傅氏家族的人笑话了很久。
“啧啧,这不像你啊!拿出你平时一副我最牛逼的姿态出来。”顾星澜戏谑道。
傅千夏昂首挺胸,倨傲地说:“没错,我就是最棒的,谁都比不过我。”
“很好,继续保持着。”
“对了,我大哥哥去哪了?怎么一回来就不见人了?”傅千夏其实也想听傅楚渊称赞她的话,这样她会更有信心。
“他送我回来之后就走了,说是有事要处理。”顾星澜耸耸肩。
“好吧!”
......
与此同时,废弃的汽修厂。
“你们真是对我穷追不舍。”说话的正是迪恩,不久前他才跟傅楚渊交锋过一次,但是却被顾星澜救了。
这一次,他遭到傅楚渊的伏击,人也受了重伤,而他的人更加是死的死,伤的伤。
傅楚渊面无表情,“也让你苟活了这么多天了,你也该知足了。”
这次来罗曼王国就是为了解决迪恩这个毒瘤,但上次却侥幸让他逃了。
加上最近都在找雷安,以至于让迪恩蹦跶到现在。
迪恩不怒反笑,“那我应该谢谢你?”
“少说废话,这次你就没那么好运了。”傅楚渊的枪对准迪恩的胸口,摁下扳机,子弹咻地一下射出。
迪恩却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仿佛就是在等死一样。
“砰”子弹精准地射进迪恩的胸口,受伤的位置顿时被鲜血晕染开来。
扑通一声,迪恩双脚一软跪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傅楚渊神色微顿,他还以为迪恩会做垂死挣扎,但没想到竟然就这样等死。
许西岸也觉得奇怪,他上前检查一下迪恩,转头看着傅楚渊,“死了。”
“我们走。”傅楚渊转身离开,许西岸抬脚跟上。
杰克担心出意外,所以他又对着迪恩补了几枪才离开。
翌日清晨。
傅楚渊一行人都登上飞往滨海市的飞机,飞机降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顾星澜两个月未见父母,自然心急,这不一下飞机就赶回家,傅楚渊也跟上。
顾家别墅灯光明亮,顾从义夫妇从吃过晚餐开始就在大厅等顾星澜回来。
“爸妈,我旅游回来了。”顾星澜一进大厅就向他们飞奔过去,将他们抱了一个满怀。
“伯父,伯母。”傅楚渊冲他们打招呼。
顾从义夫妇抱着顾星澜,哪顾得上搭理傅楚渊?
“闺女啊!这次旅游好不好玩,有没有...”
顾从义松开顾星澜,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星澜脸上还有一些未痊愈的伤口惊到了,心里甭说有多心疼了。
林舒敏也注意到了,心疼抚上顾星澜的脸,“星澜,怎么回事?脸是怎么弄到的?会不会留疤啊?”
顾星澜吐了吐舌,要是让父母知道她在罗曼王国的惊险经历,恐怕会吓晕来。
“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么点伤口不会留疤的。”
“摔一跤就这样了?我怎么看像是被树枝划破的?”顾从义认真端详着顾星澜的脸,眼眸微眯,有猫腻,她肯定是在撒谎。
“就是摔了一跤,你们别担心,不疼的。”顾星澜说得云淡风轻。
可是顾从义夫妇可心疼坏了,尤其林舒敏,眼眶都红了,“星澜,你是不是在外跟别人打架?”
顾星澜嘴角微抽,要是真打架,她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她猛地给傅楚渊使了个眼色,他说一句比她说十句。
“伯父,伯母,很抱歉,阿星受伤的事都怪我,是我一时没拉住她的手才摔跤的。”傅楚渊将所有责任都揽上身。
顾从义夫妇也不是野蛮人,都是意外,谁也不想发生的,自然不会怪傅楚渊。
“嗯,下次就要注意了,女孩子的脸很重要的。”林舒敏始终担心顾星澜的脸,“我明天带你去看医生,省得留疤。”
“好。”顾星澜知道自己情况,这点伤口不足以留疤,但要是不答应母亲的话,恐怕她会担心到睡不着觉。
“坐了那么久飞机你也累了,你快点洗漱去休息吧。”林舒敏说。
顾星澜点头,从傅楚渊手上接过自己的行李箱,冲他眨了眨眼,然后就独自上楼了。
“伯父,伯母,那我也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改天再来拜访。”傅楚渊看向顾从义夫妇道。
顾从义颔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送你出去。”
“嗯,麻烦伯父了。”傅楚渊也不傻,知道顾从义是有话想问他。
出到门口,顾从义就直奔主题了,“楚渊,你伯父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星澜脸上的伤绝对不是摔跤弄到的,她在旅游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傅楚渊实话实说,“伯父,阿星脸上的伤确实不是摔跤弄到的,而是因为宋心柔...”
之后,他将宋心柔在罗曼王国做的事娓娓道来。
顾丹雪之前改名弄得都上了热搜,顾从义自然知道她就是宋心柔了。
听闻女儿差点死在宋心柔手上,顾从义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眼底腾升起浓烈的杀意,周身的戾气也扩散开来。
“这个死白眼狼,我一次次对她心软,她就一次次触及我的底线,这次我不会再心软了,哪怕她是傅霄的准新娘我都要弄死她。”
宋心柔一天不死,终究是个定时炸弹。
傅楚渊回道:“伯父不必动怒,宋心柔现在过得比死还要惨。”
顾从义来了兴趣,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傅楚渊笑容嗜血,“宋心柔可以说一直都生活在上流社会,如果生活忽然从天堂跌入地狱,每天都有服侍不完的男人,这才是对宋心柔最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