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去当保镖,单说给谁当,都是一种较困难的选择题,因为一般人请不起保镖,而拥有保镖的,也不一定是有钱人。
如说一些身份尊贵的公职人员,他们的职业因为具有很大的危险性,所以需要在身边配备保镖,而聘请保镖的钱是公家给的,不会太低,但是高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只有那些大富豪,才是真正舍得花钱请保镖的人。随缘开玩笑说给黎响当保镖,他倒是的确需要这样的人在身边保护他,可惜却聘不起。
符合请高价请保镖条件的,黎响身边还真没有,但是却能找到,如李稼伦的爸爸李长河,身边有保镖,听说是太极门的高手。像李长河这种档次的超级富豪,国也有很多,所以如果真的想踏入这一行,想找雇主应该还是能够找到的,前提是,你能在众多候选人之脱颖而出!
只是过了这一关还远远不够,算你成功应聘,要面对的也是更为严峻的形式。
手握着大量的资金,哪个敢说自己身家清白?哪个敢肯定自己没有仇人?真要是这样的花,也没有必要请保镖了!
所以对付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报复,才是保镖最危险的工作,各种层出不穷的暗杀和报复,让你的神经时时刻刻都处在高度紧张之下,还有雇主安排的一些危险人物,你也必须要不遗余力的完成,这些都是保镖要做的,只要有一个小小的失误,死亡是很平常的事情。
黎响不想让自己喜欢的这家人,卷入无休止的江湖争斗之,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所以他拦不住。
想当富豪保镖的人是随便,所以这次他进京后又多了个任务,那是在参加完武术大赛后,让黎响帮忙介绍,去应聘保镖。
这个间人的角色黎响其实并不愿意去做,总感觉自己是在送人去死一样,只是更不忍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在京都乱跑乱撞,所以也勉为其难的答应。
其实随缘随便兄弟俩的姑姑随水兰在京西有算是亲戚,只是因为大哥惨死的事情,跟家里闹得相当不愉快,出去之后也一直没有回来过,也没有过联系,老爷子自己也是个倔脾气,当没有过这个女儿,所以虽然她在京西,却从未有想过去找她。
跟武林人打交道,没有商场的尔虞我诈,大家都是性格直爽的脾气,如果把你当成了好朋友,那会把自己最真心最实在的一面呈现给你。
所以黎响三人也没有什么戒心或者防备,敞开了心扉跟大家喝酒聊天,算是药酒也有不低的度数,所以三人都不出意外的醉倒了,连自己怎么去的房间都不知道。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量,窗外传来了那些徒弟们在练武的声音,黎响赶紧起床,旁边床头柜已经摆好了新的毛巾和牙刷,还有一身新的练功服。
洗漱过后换练功服,先了楼,这里也是一处训练场。老爷子也在面,背着手看着一群小孩子在跑来跑去,见到黎响来了,笑着说:“怎么样,没有头吧?”
已经很久没有喝的人事不省的黎响感觉有些丢脸,红着脸对老爷子说:“头倒是不痛,是尿多,一晚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起来多少次了!”
“那是在排毒!我这酒里放的有一些好药,连喝一个星期能让你一辈子不长结石!走的时候拿几坛,有点什么瘀伤肿痛,擦一擦也管用!”老爷子很是豪爽的对黎响说着。
好像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划过,让黎响有一阵失神,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对老爷子说:“知道了,我先活动活动!”
一边思索着刚才老爷子的话,一边走到了一处桩子面前,下意识的把它当成了小公园的树,用力的靠了去。
砰砰的闷响让一帮小家伙都停了下来,看着他指手画脚,最后干脆咯咯的笑了起来。旁边一个桩子前面正在踢腿的小家伙对着黎响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了一句:“这人是个神经病!”
听到耳边的笑声,黎响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看着正在盯着他大笑的一群小家伙。
人家这是用来踢腿的桩子,却被他拿来跟野猪一样的乱靠,也难怪这些小家伙会笑他了。
老爷子却是一脸严肃的走过来,看着黎响说:“贴山靠?你是八极门的?”
“不是!”黎响赶紧摇头,对老爷子说:“在家那边,跟了一个八极门的老爷子练了几年,自己不成器,没拜师,是瞎练,我有两个哥哥,倒是正儿八经的八极门弟子!”
老爷子用手晃了晃刚才被黎响撞过的桩子,然后不由分说撩起了黎响背的衣服,用手指按了按他背的皮肤,低声说:“也有个三五年的基础了,如果昨儿个你要是对三十用贴山靠,他吃大亏了!”
“那也得有机会不是?三十那孩子又不是一动不动得桩子,还没等w0ka-i去,他已经用腿法把我干翻了!”黎响撇撇嘴,一脸的不好意思。
老爷子微微一笑,拍了拍他呃肩膀说:“你这孩子,一点都没有武人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什么事都不好争,这样的脾气,人家不收你入门也是对的。看来你是真的心大,志不在此,老头子我一辈子都是睁眼瞎,看不透人,但是跟你这个小家伙成了忘年交,应该没错!”
这番话让黎响也有点捉摸不透,难道自己不被老高头看,并不是因为练武的资质不如方斗,而是因为这种不争为先的心性?
不过有一点黎响可以肯定,随老爷子对自己收错了一个徒弟,一直到现在都耿耿于怀。
这事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看他的这些徒弟,有没有一个能给他挣大脸的,只有这样,才能弥补那个误入歧途的徒弟所带给他的屈辱和悔恨。
要知道儿徒儿徒,是像儿子一样的徒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在一起,哪一个不跟他建立起了父子亲情?自己的徒弟出了事,跟儿子出事一样,每一个徒弟的出师,对于他来说,都是一场不舍的离别!
对这个心怀侠义的武人,黎响打心眼里尊敬,笑着对他说:“我也是为结交老爷子而感到严隋没有白来,以后咱们常联系,您是我的长辈,以后等您有空闲了,我把您接到南方去玩一段时间,我那边也有好吃好喝好玩的,想喝酒我给你准备一些你没喝过的好米酒……”
“哈哈哈,别跟我准备,别的酒我可喝不惯,喝我自个泡!”老爷子也心情不错,对着黎响笑了起来。
黎响却没有笑,脑子里一直思索的问题突然清晰起来,眼睛瞪大,看着老爷子说:“老爷子,您这酒是找人帮您配的方还是自己配的?”
老爷子愣了一下,看着黎响有些怪的说:“这是我们家传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有个好主意!随缘呢?我着随缘谈一谈!”黎响跑到了楼边,往下看着。
老爷子让那帮小家伙继续练,走到他的身边说:“随缘一大早开着你的车出去了,到镇帮你把车玻璃换了,这会应该快回来了吧?”
看着黎响似乎要说什么,老爷子摆摆手说:“别紧张,不是我们掏钱,谁砸的谁赔,南村那帮混蛋,敢惹我随家的朋友,真是不想活了!”
黎响瞪大了眼睛,也明白过来铁富成那帮家伙这次是碰了钉子了,自己来到老爷子家里,可是这事还没算完,随家人肯定是找到了南村,为了庄稼地和车子被砸的事情,找了铁富成的麻烦。
看老爷子说话的神色,知道随家在严隋是个怎样的实力,铁富成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跟随家人对着干啊,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赔了钱。
正说话见,自己开来的那辆普桑又停在了家门口,不过车玻璃已经焕然一新,扎巴呼雷从车里钻出来,对着楼顶的黎响和老爷子挥了挥手,随缘也从驾驶位出来,黎响直接招手让他来。
走楼顶的随缘把车钥匙扔给黎响,有些惋惜的说:“不是响叔自己的车,否则我能让南村那帮小子帮着把车身再重新漆一遍,整的像新的一样!”
“你响叔会稀罕这破车?他的车随便拉出来一辆都不是这个档次吧!”随水川也走来,听到儿子的话,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背笑骂着。
黎响也笑着没解释,对随缘说:“正好你们爷俩儿一起来,当着老爷子的面,我跟你们商量一件事!”
看着黎响认真的样子,随水川和随缘父子俩也都收敛了笑容,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黎响深吸了一口气,对两人说:“有没有想过做微商项目?”
“啊?”别说父子俩了,连一旁的老爷子都有些愣神,莫名其妙的看着黎响。
“做傻啊?武术微商?”随缘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黎响问了一句。他查过黎响这个人,所以才对他充满崇拜,但是却是崇拜于他的事迹和头脑,跟他的生意没有半点关系,也不怎么感兴趣。
黎响摇了摇头,对他说了一个字:“酒!”看着祖孙三代人全都是一脸茫然的模样,黎响加重了语气,对他们解释说:“药酒!是你们家传方子泡出来的酒,我们可以当成秘制产品,用微商的模式在全国推广!我告诉你们怎样去操作,你们可以去尝试!”
“这样也能行?”老爷子都傻眼了,这酒从他爷爷那时候也在泡,爷爷的爷爷也在泡,几代人喝了一辈子又一辈子,可是没有听说可以变成产品来卖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