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则是表示,哥哥说什么,圆圆则跟着照做。
因此,虽然看着马车上的三个人年龄相近,但实际上都抱着自己的小心思。
马车走的很快,没用一会儿,就到了宫里。
团团圆圆下了车就和弘历分开了,两个人回到住处还没来得及收拾,就被康熙身边的梁九功,请到了康熙的面前。
“这次回去的怎么样?”
康熙就像一个寻常的祖父在询问自己的孙子孙女。
只不过是康熙自己的明知故问。
康熙早就知道了他们在府里的表现,这么说,不过是想借这个话题,来表示和几个孩子亲近。
团团圆圆,两个人极有可能有习武的天赋,但是又怕他们自己不知道,白白浪费了这上好的天赋。
而且两个孩子很年幼,康熙不愿意用那么功利的心思来对待两个孩子。
因此就采取柔和的方式,循序渐进,想要挖掘两个孩子天赋。
就凭他们之前两个人竟然能对战弘皙和他的两个哈哈珠子,两个人对决三个人并且还不占下风。
而且弘皙和他的两个哈哈珠子可是比他们大四岁,这对战无论从个头还是力量来说,都是绝对没有优势。
但是,当时康熙看到的时候,局面确实一边倒,这足可见团团圆圆,两个人在武学天赋。
大清虽然不缺巴图鲁,但还是以崇尚武力为主的,能够亲自挖掘两个孩子天赋,这样让康熙十分的惊喜。
因此,知道两个人回来之后,康熙才如此温和对待,想要循序渐进,毕竟两个孩子还只是才刚刚六岁。
面对康熙的询问,弘昼表现得进退有度,十分具有皇家风范。
在一番闲聊之后,康熙把自己身边的人都屏避了下去,独独只留了弘昼和塔娜。
紧接着,康熙就对两个孩子出手了,弘昼见到刚才还是一脸温和的皇爷爷开始动起了手。
刚开始还有些拿不准,不敢还击,怕误伤了康熙。
但是慢慢的,感受到了康熙只是想切磋一下,本身并没有恶意。
便示意塔娜不用下死手,只需展示自己的实力便可。
塔娜接收到了弘昼给的信号,便开始专心致志的对打了起来。
二对一,弘昼和塔娜虽然实力不错,但是和康熙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毕竟康熙从小就有最好的师傅开始教习武艺,到现在也从来没有松懈过。
因此,在康熙试探完之后,弘昼和塔娜也自然而然地输了。
弘昼知道自己平时的力气比较大,在习武这方面是有些优势的,但是在武学天赋这方面,确实没有圆圆的天赋好。
塔娜虽然看着平时看着柔柔弱如意,但是其武功就绝对不比弘昼低。
康熙在试探完之后,心里确实是闪过一丝失望的。
本来以为最具有天赋的是弘昼,弘昼平时读书也不差,本来以为这样一个文物齐全的孩子,以后必定是大清的骄傲。
没有想到,这就最具天赋的,竟然是一个闺阁女子,不过康熙也没有失望太久。
作为皇家的格格,大清的姑奶奶有点武功伴身才好,才不会让别人欺负。
日后更是能在草原上整出一片天地来。
弘昼和塔娜并没有想到,面前的康熙已经想到了以后的事情。
康熙在征得弘昼和塔娜两个人同意之后,就安排了几个武学比较好的师傅,专门在私下里教导两个人。
康熙这个安排也算是把偏心明目张胆的展示了出来,旁人并不知道康熙是爱惜弘昼和塔娜两个人的天赋。
只知道康熙对这两个人盛宠优沃,不仅平时十分关心,现在连武学师傅都是单独安排的。
该说不说,康熙安排的武靴师傅的确有两把刷子,本来塔娜就天赋异禀,在这些武学师傅教导下进步更是一日千里。
当时和弘皙的对决,要是换上如今的塔娜的话,恐怕弘皙和他的那两个哈哈珠子,在塔娜手里面讨不到半分好处。
后宫的人虽然对康熙的宠爱有些不解,但是在关注了两天之后,发现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寻常的教导武艺,慢慢的也就不再关注了。
不过这些人里,并不包括弘历。
弘历看着弘昼和塔娜现在的情况暗暗焦急。
本来,弘历就觉得在府里,胤禛这个做阿玛的已经足够偏心弘昼和塔娜两个人了。
就因为他们两个是龙凤胎,就对他们两个青眼有加,什么好东西都给他们。
自己不仅一点没有,而且这进宫的机会还是自己殊死搏来的,就指望进宫能打一个翻身仗。
现如今,康熙也对弘昼和塔娜两个人十分宠爱。
而自己即使在怎么用功,也讨不了康熙的喜爱。
这让弘历的心里产生了很大的危机感。
弘历一直明白自己想要什么,自己想要的,无非就是走上了最高的地位罢了。
而这一切,在刚开始就被弘昼和塔娜两个打破,现在到了宫里也改变不了如今的处境。
这一下子,让弘历有些措手不及,毕竟为了能在康熙面前留一个好印象,弘历计划了不少。
可这一切,又被弘昼和塔娜两个人给打破了。
弘里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恨。
加上之前,因为弘昼和塔娜被牵连捉弄的气,一起算在了弘昼和塔娜身上。
弘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现在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乌拉那拉福晋也不在因为自己是她的名下而处处优待了。
反而是想通过施压来让弘历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都是谁赋予的。
弘历虽然年纪小,但是早早的经过了丧母之痛,也明白了后院一些人的勾心斗角。
因此,更是明白,自己绝不能被乌拉那拉福晋给拿捏住。
弘历苦思冥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想到就要做,弘历起身写了一封信,但是并没有急着送出去。
而是把信包好之后,就大咧咧的放在了桌子面前,还贴心的把窗户给打开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弘历学了一声鸟叫,就上床歇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果然摆在桌子上的信早就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