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红姑被灵符的金光震慑,双手抱头,倒在地上。
随后灵符压了上去。
瞬间化作一团烟雾!
王强摇摇头:“何苦呢,弄到现在魂飞魄散,几百年的修行,毁于一旦!”
说着话,王强走过去,地上只留下一堆烟灰。
在烟灰里,有一封金字封的婚书,旁边还有一颗闪闪发光的小球。这是红姑的内丹。
王强拿起内丹,找了一块红布包裹起来,随后拿起那封金字的婚书。
只要婚书不毁,就会一直吸收娄铭轩的生气,直到耗尽为止。
王强点了一把火,把婚书烧掉。
现在看去,原本缠绕在赵四和娄铭轩身上的触手变成干巴巴的藤蔓。
两人的脸色也逐渐变的正常。
阴冷残破的房子,现在看过去,只是已经倒塌的断壁残垣。
赵四悠悠醒来:“王强,这是哪里?”
随后旁边的娄铭轩睁开眼,仿佛不认识王强一样:“你是谁,我在哪儿?”
王强懒得给他解释:“四哥,回去吧,事情已经办完了!”
这次收获不小,红姑虽然战力不高,不过却留下一颗内丹,好歹也有几百年的修行。
赵四站起身拉着娄铭轩跟在王强身后。
不可思议的看着四周,这样已经废弃的院落,自己怎么会到这里来。
三人骑着自行车回了娄家!
娄半城给了赵四100元,让他回家。
“铭轩,已经离婚了?”
娄铭轩摇摇头:“不知道,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王强说道:“他可能受到了刺激!”
娄半城看着有些呆傻的儿子,无奈得到:“这可怎么办!”
就在王强他们聊天的时候。
郑家此时乱成了一锅粥。
郑大伟的失踪了,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4个亲戚家的孩子。
他们本来是奔着郑家来投靠的。
平时就和郑大伟一起,想着让郑家给找份工作,却没想到人却失踪了。
“郑大伟,平时都和什么人在一起?”
面对警察的询问,郑大伟的父亲郑有刚。
郑有刚正襟危坐,一脸严肃,问话的警察级别也不低,这种场合派个普通警员来肯定是不行的,只能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张冬亲自出面。
就这样还是比人家低不少等级,好在不是同一个系统的,也还好说。
“张队长,我儿子从来不在外面惹是生非,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居然突然失踪了,而且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几个亲戚家的孩子。”
张冬点了点头:“那您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郑友刚想了想了:“就是前天,他说出去玩,我也没在意,谁知道一出去就没回来。”
张冬心里想着,你这个儿子早就在地面上出名了,你能不知道?哼我们局长的电话你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了。
“那个,他以前是不是也有过夜不归宿的情况?是不是在谁家玩呢!”
郑友刚摇摇头:“以前虽然也有过这种情况,但是自从家里的那几个亲戚来了之后,就一直跟着他,他们肯定不会夜不归宿。”
“张队长,我看你们还是要好好找找!”
“您放心,我们一定尽力去找!”
说完话,张冬带着人走了。
“张队,我觉得这小子现在肯定躲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呢!”
旁边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警员说道。
“那咱们就管不着了,他愿意在哪儿就在哪儿呗,这家伙在局里都上了号,谁不知道他!”
“咱们还找吗?”
\"找什么找,现在多少事儿要干,而且快过年了,让大家过个松快年。”
两人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聊着。
郑家,张冬走后。
一个身穿天鹅绒长裙的女人出现在郑友刚的面前,她三十多岁,身材丰腴,一双狐媚的大眼。
“有刚,你担心什么?大伟他经常的十天半月不回家!”
说着话,女人双手就要搂抱郑友刚。
这是郑友刚现在妻子,孙姊妹,进城之后娶的。
孙姊妹对呀郑大伟的失踪,还有点沾沾自喜,这样的话,自己的儿子就成了郑家唯一的后了。
郑大伟是郑友刚和前妻的儿子。
“行了,别担心了,说不定那天他就回来了!”
郑友刚点了点头:“看来我是有点神经过敏了,大伟在外面虽然调皮了一点,但是不至于做出太出格的事儿。”
“哎呀,小乖乖,你又胖了!”
郑友刚的双手,一下子爬上孙姊妹的丰腴的身子。
“讨厌,你不是喜欢胖一点!”
“哈哈,对对,胖一点的好!”
郑友刚孔武有力,一下子抱起孙姊妹朝卧室走去。
此时娄家。
娄半城让妻子谭雅丽亲自出面,和白晓冉谈。
没想到白晓冉一口拒绝:“阿姨,虽然我和晓娥是好朋友,但是我对于您儿子一点感觉都没有!”
\"何况,咱们出身不同!“
这一句话让谭雅丽彻底死心,知道白晓冉绝对不会答应的。
娄半城在知道后,“哎,可惜人的出身是不能选的!”
“雅丽,我想离开这里!”
\"什么?”
娄半城缓缓的道:“白晓冉的家庭不一般,现在连她都在说出身问题,我看是风雨欲来风满楼,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早点走。”
谭雅丽有些犹豫:“可是,如果咱们现在走,这里的亲戚朋友们怎么办?”
娄半城叹口气:“现在顾不上这么多了,如果不走,咱们以后可能就走不了了!”
谭雅丽:“要不要问问王强,让他给算算?”
娄半城沉默了一会儿:“也好,问问他的意见,毕竟他和晓娥已经订婚了!”
两人找来王强,把想法说了。
王强没想到他们现在就要走,都肯定是对的,现在走是不是早了点?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了,早走也好。
“伯父,伯母,如果你们想走,那就走,去南边,港岛,能有一线生机!”
娄半城诧异的望着王强:“王强,你和我们一起走吗?”
王强点了点头,他们走了,自己的出身,也不好,后面会发生什么很难预料。
“当然,既然要走,就要一起走,我留在这里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