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失了心疯,跌跌撞撞地朝着镜子里走去,仿佛那里面有着无穷无尽的吸引力一般。
他的眼神迷茫而空洞,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就这样,他一次又一次地向着镜子冲过去,不知疲倦,也不知时间的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名仆人前来给他送饭。
当这名仆人踏进房间时,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吓了一大跳。
只见贾瑞面容憔悴、形容枯槁,宛如行将就木之人。
然而,贾瑞自己却对自身的状况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镜子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仆人惊恐地叫出声来,试图唤醒贾瑞,但他毫无反应。
仆人急忙跑出去叫来其他人,大家一起用力将贾瑞拉出了镜子前面。
然而,此时的贾瑞已经气若游丝,生命垂危。
众人手忙脚乱地将他抬上床,请来大夫诊治。
大夫看了看贾瑞的状况,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贾瑞的身体早已被掏空,再加上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已经回天乏术。
没过几天,贾瑞便死在了自己的床上,带着他对王熙凤的执念和欲望,离开了这个人世。
贾代儒夫妇简直哭得昏天黑地、死去活来,他们破口大骂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臭道士啊?竟然敢谋害我们一家人!”
骂完之后,两人又看到了那面风月宝鉴,心中更是气愤不已,于是怒喝道:“这种邪恶的妖物,赶紧拿去烧掉,以免继续害人!”
话音未落,早已有仆人冲上前去,拿起风月宝鉴,快步走到外间屋,生起一堆火来将风月宝鉴扔到火中。
只听的那铜镜哭泣道:“谁叫你们瞧正面来的,现在反而来烧我!”
却在此时,有人大声道:“烧不得,不若给我保管!”
众人闻言纷纷转头看去,只见那道士缓缓走来。
他面容冷峻,眼神深邃,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气息。
说着冲入进来就要从火中抢了风月宝鉴。
却没料到这个时候,王强出手。
抢先一步抢到了风月宝鉴。
那道士非常愕然:“你是何人?”
王强却笑道:“这风月宝鉴,不如送我吧!”
语气上这样说,东西已经被王强收入了怀中。
那道士看了看王强,叹息道:“也罢,既然你有如此道行,那就归你吧!”
说完之后翩然而去。
王强得了风月宝鉴,那贾代儒等人此时也不敢再提烧的事儿了。
只得安排了贾瑞的丧事……
过的几日,忽然宁国府传来消息。
秦可卿病了。
王熙凤平素与秦可卿交好,听了这消息,当即让平儿准备了些东西,过去看望。
出门的时候遇到王强,把这事儿说了。
王强听了道:“不如一同前去,那秦可卿与我也有些露水姻缘!”
王熙凤道:“这样也好,不过你切不可调戏于她,现在他身子不行!”
又补充道:“你若是想要了,有我们主仆二人!”
王强看向王熙凤,又看看后面的平儿。
笑道:“抱着不用说,我还能不明白道理!”
两人说笑着来到宁国府。
见了尤氏,让婆子丫鬟把礼单收了去,又说了一会子话。
王熙凤道:“上次来,还和秦可卿一起说笑,如何此时竟然病了!”
那尤氏叹口气说道:“说的是呢,一开始只是身子不爽,后来渐渐的床也下不来,眼神发虚!”
王熙凤道:“找大夫看过了吗?”
尤氏道:“找了四五个看过了,一时间竟然也说不上是喜是病!”
王强此时说道:“我也懂些医,不如让我看看!”
那尤氏叹息道:“说起来,这也是个办法!”
于是吩咐了人,带王强和王熙凤到秦可卿的房里。
那贾蓉也跟了进来,又让婆子送了茶。
王强给秦可卿把了脉,又看了看舌苔,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他转头对贾蓉说:“令夫人这是心病,需得心药医。”
贾蓉焦急地问道:“还请先生明示,这心药究竟是何物?”
王强微微一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容我日后慢慢道来。”
他又看了一眼秦可卿,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王熙凤在一旁道:“既是如此,可卿妹子暂且好好休养着,改日我们再来看望。”
说罢,一行人便告辞离去。
路上,王熙凤问王强:“你适才说可卿是心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强叹了口气:“此事涉及天机,不可泄露。但我可以告诉你,这风月宝鉴或许能救她一命。”
王熙凤点点头,心中暗自思忖。
王强回到房间,打开空间,拿出八定水。
想了想,又找了一个小瓶子装了,封好口。
让人送过去。
嘱咐道:“这个东西,切不可多喝!”
尤氏得到了这瓶子,立即让贾蓉拿去,给秦可卿喝了。
过了两日,在看秦可卿的脸色已经红润起来。
原本无光的眼神也变得清明起来。
得到这个消息,尤氏非常高兴。
打发人过来,送了王强一些谢礼。
又请王强过去再给诊治一下。
王强来到秦可卿房中,为她复诊后,确认已无大碍。
临走时,他悄悄塞给秦可卿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晚间子时,后花园见。”
秦可卿心中疑惑,但还是按照约定来到后花园。
王强告诉她,自己有办法治好她的心病,但需要她配合。
原来,王强发现秦可卿的病因竟是她的前世记忆。而治疗之法,便是进入她的梦境,解开她的心结。
当晚,月色如水,万籁俱寂。
王强手持风月宝鉴,心情激动地与秦可卿一同迈入了梦境之中。
进入梦境后,王强眼前豁然开朗,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幻而美妙的世界。
而秦可卿则身着一袭华美的衣裳,身姿婀娜,玲珑剔透,曲线优美,凹凸有致,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魅力,让人看了不由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秦可卿美眸流转,含情脉脉地望着王强,轻声问道:
\"这样吗?\"
声音婉转悠扬,如黄莺出谷,令人陶醉其中。王强不禁心神荡漾,连忙点头回应道:
\"这样甚好!\"言语间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此时此刻,两人身处梦境之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彼此的存在显得如此真实而美好。
他们的目光交汇,仿佛有千言万语在不言中传递,一股暧昧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秦可卿风情万种,一下子搂住王强。
两人吻了起来,王强手在秦可卿的身上游走,感触到她肌肤的水嫩。
一时间二人缠缠绵绵,好不快活。
过了些许时候,王强怀抱着秦可卿说道。
“时候不早了,该出去了!”
秦可卿微微颔首,须臾之间便离开了太虚幻境。
王强一路护送她回到房间,之后方才返回荣国府。
他前脚刚刚踏入大门,后脚就被王熙凤唤了过去。
\"你去东院了?\" 王熙凤面露怒色地质问道。
王强见状,嘴角微扬轻笑一声,回答道: \"嗯,去了。那秦可卿的病情已然好转了大半,再多去探望几次恐怕就能痊愈了。\"
听到这话,王熙凤冷哼一声,\"这么说来,你又能跟她逍遥快活咯!\"
说话间,她的目光不停地在王强身上游移,上下打量着。
王强注意到她的举动,二话不说直接将王熙凤紧紧搂入怀中。
\"说什么胡话呢!你不也和我同样快乐吗?\"
王强轻声在她耳边低语。
王熙凤连忙挣脱开来,向周围扫视一圈,确认四下无人后,这才压低声音说道: \"你发什么疯啊,要是被别人瞧见了,那可怎么办?不得四处传播我的闲言碎语呀!\"
尽管王熙凤口头上这般表示,但内心实则欢喜不已。
她眼波流转,含情脉脉地望着王强,娇嗔道: \"你就打算一直傻站在这儿吗?\"
说罢,她伸手拉住王强,朝着里屋走去。
王强心中暗自窃喜:\"这王熙凤......\"
王强随着王熙凤走进里屋,反手关上了门。
他一把将王熙凤拉入怀中,嘴唇轻触她的耳垂,低声说道:“我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王熙凤的身体微微一颤,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她轻轻推了推王强,娇嗔道:“你这没正经的,青天白日的,也不怕被人看见。”
王强笑了笑,双手捧起王熙凤的脸,认真地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喜欢你。”
王熙凤凝视着王强的眼睛,心中一阵感动。
她主动献上香唇,与王强热烈拥吻。
就在两人缠绵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王强松开王熙凤,眉头微皱:“外面发生了何事?”
王熙凤整理了一下衣衫,摇摇头道:“我也不知,先出去看看吧。”
两人走出里屋,只见院子里一群人正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王强走上前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家丁回道:“禀告,东院里传出消息,说是秦可卿突然病情加重,昏迷不醒了。”
王强心中一惊,他看了一眼王熙凤,沉声道:“我得去看看。”
王熙凤咬了咬嘴唇,点头道:“好吧,你快去吧,希望她没事。”
王强匆匆赶往东院,心中暗自祈祷秦可卿平安无事。
等他赶到东院里,就见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哭。
尤氏流着眼泪。贾蓉也哭着。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看到了王强。
贾蓉急忙过来, 把王强迎接进去。
“王公子,不知道何故,原本已经好了大半,却突然变了这样!”
王强见了秦可卿,就见她现在脸色惨白,摸了摸脉,若有似无,王强心了一惊,随后翻开秦可卿的眼皮看了看。
对贾蓉说:“咱们出去说吧!”
来到外间,王强问到:“她可见过什么人?这是气血攻心所致!”
贾蓉说道:“她弟弟秦钟,来过,待了一刻钟就走了!”
王强道:“可曾说了些什么?”
贾蓉道:“说了,那秦钟在学堂受了些委屈,跑他姐姐这里倾诉!”
接着贾蓉叹口气说道:\"谁知道,她听了之后,刚刚还好好的,等秦钟一走,就这样了!\"
王强道:”是了,病原就在这里,那秦可卿虽然外表看上去温柔可人,内里却是个心高的人,她弟弟在学堂受了委屈,自然觉得自己是被人看低了一等,如何不生气?”
“加上现在她身体刚恢复一些,又生了这气,也就这样了!”
贾蓉听了无奈道:“谁会知道发生这事儿,若是如此,我去找那学堂,给秦钟讨一个公道来!”
王强听了道:“也罢,你把那欺辱秦钟的人抓来,出一出气,也许就好了!”
贾蓉听了这话,当下叫了几个仆人,往学堂去了。
这学堂原本是贾家所立的公学,为了族中子弟读书所用,各房人依照官级俸禄按比例供给。
即是如此,少不了各房亲戚子侄也来学习。
那秦钟乃是秦可卿的弟弟,又与贾蓉交好,因此也在学堂求学。
贾蓉气势汹汹的来到学堂,这学堂本是贾代儒在管,奈何贾瑞死了之后。
贾代儒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哪里管得了这些孩子。
贾蓉一冲来,学堂里都呆住了。
“哪个欺辱秦钟来的?站出来?”
这贾蓉凶神恶煞,怒目而视。
贾宝玉见了,反而笑道:“终于有来出头的了!”
他和秦钟关系最好,如何见的秦钟受委屈,原本想去告诉老爷,这一刻贾蓉来了。
贾宝玉指着一人说道:“就是姓金的这小子,敢欺辱秦钟!”
那姓金的小子,名叫金荣。
此刻被贾宝玉指着,还想反驳。
贾蓉一脚踹上来,那金荣倒在桌上。
“捆起来!”
贾蓉喝了一声。
几个仆人上前,几下就把金荣捆了结实。
贾蓉对学堂的众人说道:“可知道,他是哪一房的?”
茗烟在窗外喊道:“他是东胡同子里璜大奶奶的侄子!璜大奶奶是他姑妈!”
贾蓉笑道:“我当是什么腰杆子硬的,也敢来欺负秦钟!”
一时间也不废话,让仆人把金荣拿了,捆着回去, 又把秦钟也叫了回去。
那贾代儒如何能够阻止,只得任凭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