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你还来不及,你闭会儿嘴,好好泡会儿,暖暖身子,大脑放空别想没用的。”
“那你干嘛蒙着眼……”
她伸手解开他眼前的毛巾,无力的仰头看着他紧绷的侧线,苏沐晨闭着眼一脸淡漠。
“你说呢?什么都不穿,我哪儿敢看,要不我叫她们来陪你,你先泡会儿。”
脸贴在胸膛上,疲乏无力,头晕心悸,这些都让纪繁星毫无生气,她甚至不敢闭眼,只要看到黑暗,就会想起那些事。
感受到她一直在发抖,苏沐晨抿唇,靠感知抱住她,等了一阵发觉她似乎不动了,偷偷抬眼,才发觉她已经无意识的再次昏迷。
纪繁星再次高烧不止,身边检测的仪器滴滴工作,他直接把苏家的团队搬到自己家去守候纪繁星。
莱瑞拿来报告。“创伤应激概率比较高,抑郁症有,具体还得她醒过来后再继续检查。现在最主要的是退烧。”
苏沐晨拍拍他。“莱瑞叔,交给你了。”接着他下巴轻点下,顾清玄上前。
“人已经都抓到,在冷库,咱们是现在见么?”
他嘴角扯平,眼神瞬间满是冷意。“见。”
冷库内不仅吊着一个个未开扇完成的整猪,还有人。
他们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剥光,无论男女,连内衣裤都不留。
苏沐晨穿着裘皮,带着皮手套进入,坐在一个个光溜溜的男女面前。
手下抬上桌子,摆好火锅,旁边是一头活羊吊在那,厨师一刀捅进其脖颈,鲜血直流,羊却活着还在不停挣扎着咩叫。
那些被吊着的人眼睁睁的看厨师从活羊身上卸肉然后切碎,苏沐晨慢悠悠的夹起在锅中涮一下,什么料都不蘸就进了嘴。
那些人看得心惊胆寒,好像他吃的肉是从人身上片下来的一般。
他拿着刀走到轻薄纪繁星的那些人面前,刀背拍拍他的脸。“你们老大是谁?”
对方摇摇头,似乎很讲道义。
苏沐晨眼神点了下一旁的秦娆。“她都来了,你还坚持什么啊?”
秦娆吓破了胆,嘴被捂住,一直在哭。
身后那些她的姐妹们,吊在那都和猪一般被开了腹,内脏被掏得干干净净,肋骨外翻,一个个好像恐怖的艺术品。
“行,是个汉子。”
他甚至没想给对方思考的机会,刀直接利落的切掉男人的双手,接着他直接刀身没入男人的肚子一刀划破,看他的内脏几乎是呼的一瞬流出。
“下一位,同样的问题,你只有一次机会。答对了,你去上她,答错了。”他撇掉手里的刀,拿过铁锤在手里掂量一下,对着他的头比了比。“脑壳干碎。”
“我,我……我们什么都没干……不信你——”验字还没出口,苏沐晨面带微笑的一锤下去,头瞬间爆开,脑浆炸裂,即使是苏家人也不禁手指微曲。
一共四个人,全部被他用不同的方式虐杀,他扯掉手套,撇到一边,皮鞋在地上砸出圪垯声,逼近秦娆。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嘴角挂着邪气冲天的笑,脸上沾满刚刚死去那些人的鲜血。
“你觉得你哪儿长得最好看?嗯?”
见她只是哭不说话,苏沐晨用手背拍拍她的脸。
“说话宝贝儿,我在给你机会,别不中用。”
“下……下巴吧……”
“oK。”他用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血,在她鼻头点红,然后又在她脸上慢慢画上小丑妆。“下巴,嗯……那我帮你改改,锦上添花。”
拿来巨大的钳子架住她的下颌,苏沐晨眼神淡漠,嘴角癫狂的抽搐着,钳子逐渐施压,骨头炸裂粉碎的声音此起彼伏。
看她瞳孔逐渐放大,苏沐晨给她扎个药让她不至于一下就死。
“没完事呢宝贝儿,我跟你说过,别动那些歪心思,碰不该碰的,怎么死都不知道~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拿出秦娆给纪繁星拍的照片晃晃,打火机点燃烧掉,另一边牵出一只猪。
苏家人放下秦娆,她下巴一片血肉模糊,甚至分不清组织,舌头也当啷在外面,说不出话,只能绝望的看着苏沐晨。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今天我来看个重口现场版。”
坐回椅子上“欣赏”下面那头猪在指引下慢慢爬上秦娆的身体,顾清玄给他点起一支烟,听着奇异的惨叫声。
苏沐晨掀起眼皮看着站在一旁的顾清玄,看他面无表情的平视前方,苏沐晨眯起眼。
“其实我已经很多年没亲自动手了,大概有三年了?之前那次,我把初中里贪了那部分搭台子钱的领导给片了然后烧得一把骨头都不剩,之后我妈就告诫我,不许再杀人。”
“别人杀人为了报仇,之后还悔恨什么的。我杀人,只觉得好玩和痛快,从不后悔。估计是娘胎里时血腥气沾多了,没招。”
“你不怕我?跟着我天天就是恐怖片。”
顾清玄摇头。“晨爷的心起码是明净的。有些人手不脏,心却脏。”
他夹烟的两指对顾清玄晃晃。“你想要什么。”
顾清玄垂眸。
顾家也是京城大族,他是老二。不过现在的夫人并非他亲生母亲,他是私生子。
生母被父亲所骗,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终究抵不过豪门的强强联合。
他被接回去后一天好日子没过,狗都不如。
“想让顾家,消失。”
苏沐晨挑眉。“哦?你去的政法,和我爸是校友,按理说,你对我来讲没什么用处。”
“会有,毕竟晨爷不是拼爹的人。”这话三分兄弟间的玩笑,还带着三四分的认真和恭敬。
苏沐晨呵了一声,顾清玄把合同递给他,被不值钱的扔在已经满是是血的秦娆身前。
“瞧眼,你老爸为了他那点破股票,把你卖我了。”
怕她看不清,还叫人架起,将合同怼到面前,秦娆睁大眼,看看合同看看苏沐晨,可惜只能发出嗯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