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你现在丧偶回京城怎么说都不好听的。”薄家驹又仗着自己的权力把陆锦婳叫来办公室开始自己的pUA和开导,陆锦婳真是懒得和他说话,站得笔直。
“薄首长教育的对,那么丧偶的3411要回去训练,下午有实战演习。”
“诶,无妨,你着什么急。”薄家驹大手一挥,把茶水又给她推一推。“你还是听我一言,小女孩还是找个稳重的靠山好。”
陆锦婳听的耳朵起茧,知道这老家伙现在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开始已读乱回模式。
“我爸挺稳重的。”
“但是你爸不能跟你一辈子,据我所知,大法官和苏夫人感情还是挺好的。”
“那也没人比我爸成熟了啊?薄首长长得老不叫稳重,那就叫单纯皮松,你看沙皮狗也皮松,也不稳重啊,看门都不行。”
薄家驹嘴角被她气抽了,还是压下自己的情绪,前几次谈得不好都是他最后生气了,陆锦婳可不是一般小姑娘,有时候不是威逼利诱能得来的。
“那曦曦心里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要不然我帮你留意留意?”
“那不得和我哥差不多帅啊?年纪也得相仿,必须是年轻有为的才行,个子也得190上下,你看我家一个塞一个高,也不好太矮。”陆锦婳扫了眼薄家驹。“而且不能头发少,我怕遗传秃顶。”
“军中这样的少,这样条件的肯定都想找处女。”薄家驹咬牙切齿,陆锦婳一脸茫然。“什么?还卡星座,那真惯得他们,我双子座不行是吧?”
出门前陆锦婳又对薄家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薄首长,大龄剩男肯定也不行,麻烦你帮我留意了~”
薄家驹真是气的要死,陆锦婳又里外里的把他损一遍,他坐在屋子里生闷气,薄安琪不请自来。
现在傅家已经倒台,薄家已经没有什么顾忌,这申城几乎就是他们的一边天。
“大哥,申城现在是我们的。”她给薄家驹斟茶,在她看来薄家驹最大的问题就是做事畏手畏脚,好像想下大棋,实际上很多事又优柔寡断,要不然薄家也不至于发展的这么慢。
“你有办法?”
“陆锦婳已经是寡妇,那为什么不让她名声更臭一点呢?”
“她?你看她在乎名声?之前她换男人那么勤哪有什么名声可言?”
“就是因为这个啊,所以出事也情有可原的吧。”薄安琪笑得阴险,薄家驹看到她手里的小药盒眯起眼。“你的意思是……但是不行,那我不亏了!”
“大哥你傻么?”薄安琪觉得自家大哥真是带不动。“她不用真的发生那些事,只要到时候她吃了这个药就好,到时候怎么样还不是对你为所欲为么?”
兄妹俩相视一笑,彼此各怀心思。
陆锦婳收到薄家驹生日宴的请柬一阵恶心,真想一下吐在这上面,她把卡片撇桌子上,扇了扇自己身旁的空气。“我觉得这东西一股老人味!”
经过这阵子的回复傅予承觉得自己腿已经好的差不多,只不过他还没有告诉陆锦婳这事,毕竟有时候他看别人不顺眼时一喊腿疼陆锦婳就会放下手头的事过来看他,这种感觉还是挺爽的。
“要去么?”傅予承对于别人公开觊觎自家老婆的事还是很在意,打心底里他是希望陆锦婳不去然后狠狠打薄家驹的脸,但是根据现在申城的情况和苏家对其他家族的追查围剿都不能这么做。
“请君入瓮。”陆锦婳掏出打火机烧掉请柬。“我觉得这事不正常,你觉得呢?”
“到时候你找人跟着你。”傅予承很担心陆锦婳出事,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陆锦婳笑着拍拍他。“不用,你不相信我的身手?”
她在傅予承这稍微有点不够看,但是对付薄家还是绰绰有余,傅予承沉吟一会儿知道这时候劝也没用,双手搓动着她细嫩的脸蛋。
“那你早点回,我晚上还要换药,最近里面可能长新组织了,疼痒的厉害。”
“知道了,知道了。”陆锦婳发现傅予承其实就是个极其缺爱且爱吃醋的超强占有欲的家伙,表面冷漠其实稍微有点需要人时时刻刻给点心理安慰。
不过她能理解,这么多年傅狗都浮浮沉沉,躲在一间小房子里卧薪尝胆想搞垮傅家获得真正属于自己的自由,现在他也算达成了目标,同时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而她,也在申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属,没想到会有一天,她也有一个每天盼望着回到的异乡之地。
“傅狗。”睡觉时陆锦婳往他怀里靠了靠,手抚上他的心口,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没来由的心安。
“叫老公。”傅予承握住她那个小手,一天天还狗来狗去的,他没脾气?
“哼……老公。”陆锦婳撅起小嘴,有时候她真的不习惯这么叫,顺嘴了还是叫她自己起的外号开心,就和不这么叫,他就不是自己丈夫了似的,这男人事一天天可多了。“等我哥他们办完事,咱们生个崽好不好?”
“有崽爷了,再生个崽不合适。”他故意装傻,陆锦婳把手抽出来打他一下。“说什么呢你!我说生个咱俩的宝宝啊!”
“你还年轻,到时候再说吧。”他把陆锦婳搂住,心里却想的不是这件事。
之前他很想让陆锦婳怀一个属于他的孩子,觉得这是爱的象征,但是他已经得到了这份爱的时候,反而不太想要孩子了。
为什么要生一个,去分他的爱?不行,不能生这东西。
陆锦婳如约赴宴,薄家现在如日中天,在申城和郑家几乎可以说是两个土皇帝的存在,政商两界的朋友都要给几分薄面来,一进来陆锦婳就细微的察觉到薄家的不对劲。
有些事就是直觉,她紧盯着自己面前的酒杯,暗中扫视每一个人,给他们标明记号,薄安琪和薄家驹看到她都很热情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