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说美女是苏蛋黄啊!我要知道是她,我可不来!这工作要命啊!”
“什么话!小蛋黄京城第一大美人,北方无人能敌,你上哪去找肤白貌美大长腿,前凸后翘c杯170绝美去?行了行了,你妈叫我去帮忙排队买奶茶了,我取号排俩小时了,先挂了!嘟嘟嘟……”
穆南栅夹着电话边骂边收拾自己东西,今天他还非走不可了。
拎着东西一溜烟跑出门外,穆南栅叫车之后一摸兜,比脸还干净,掏卡递给对方后那边显示里面余额不足。
他咬牙切齿,对啊,离婚时候他净身出户,为什么这次出来找工作呢?
因为这几年他在外面做研究和学术投入巨大,毕业是毕业了,钱也用没了,所以才让老爸安排的。
这个苏蛋黄,还真把他钱都划走啊!!!一点不留啊!!!
他赶紧用所剩无几的电话费给穆馄饨打电话。
“馄饨馄饨,快点救救你哥,你哥被老爸送蛇窝里面去了!v我500万回京城!”
穆馄饨抠抠耳朵,看了眼坐在那边的几个苏家人,转椅转回去用手拢住话筒。
“你就待苏蛋黄那吧,实话告诉你吧哥,老爸那是为了保你一条小命,崽叔叔说了,让他闺女二婚的男人,要么嫁过去,要么突突死,今天他已经亲自组枪架好准备狙击了!你,你自己选吧。”
穆南栅气的把手机摔个粉碎,他奶奶的!突突死!
死就死!
男子汉大丈夫!不就是死么?他的气节绝对不能丢!
拎着狗链准备遛阿尔托莉雅时穆南栅看着那个大笼子,狠狠吞咽一下。
这个管家的工作他是非做不可么?苏蛋黄养了个什么玩意儿啊?
一头老虎?
饲养老虎的人介绍道,这是苏老爷送给小姐的成人礼,已经养四年了,很温和,不伤人。
谁家好人送自己姑娘母老虎当成人礼物?
崽叔叔真是把她惯坏了,你看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己姑娘也变母老虎了吧!
【鬼城】夜总会——
里面喧闹无比,中间一个挑染红毛的小子手里转着酒瓶,左手的指虎上沾了不少血。
这小子常年带人来这边闹事,但是出手阔绰,这还是他第一次单独过来。
苏泫舒夹着烟拨开人群,她知道这是谁,文森特家现在最小的儿子,马弗里克。
“带走。”
苏泫舒懒得说多余的字眼,苏家的保镖很快就上前要制服他,马弗里克看到苏泫舒拔枪就开,她抬手抄刀提前一步插入他的胸口,鲜血迸发而出,她叼着烟笑了下。
“杀我,你还不够格。”
穆南栅在家骂骂咧咧的遛老虎,身上的衣服都被刮的破烂,说实话这哪是遛老虎?
老虎把他当玩具拍着玩,当年上大学他要是后面有个老虎追,博尔特都没他牛逼。
问题是这老虎好像玩嗨了,左右开弓的,看来苏泫舒是真想他死。
好不容容易缓口气,穆南栅躺在沙发上觉得站着都费劲,不管怎么说他打算先讹苏蛋黄点钱再坐船逃到别的地方,苏家这地儿真是一秒钟都待不了。
说来也怪,苏蛋黄的家很大,佣人却少之又少,除了厨房做饭的还有帮着养老虎料理动物的人和保安,就没有其他人在,也就是说,他这个管家,要从上到下什么都干!
想想就是不值当的买卖,他一个脑神经学博士,京城穆家的大公子真是没受过这气。
开门声逃不过他的耳朵,穆南栅强忍身上的阵痛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指着苏泫舒就大喊。
“我和你讲!这活儿我可——”
苏泫舒眼神都懒得给他,拉着小红毛马弗里克上楼直冲卧室,穆南栅的眼睛就随着这俩人黏着走,马弗里克看到穆南栅,对他挑衅一笑,竖起了中指。
穆南栅愣在原地三秒钟,脑子里突然炸开了什么。
那是她新找的男宠?!
原来两人结婚后约法三章,她可以外面随意玩,他也可以随意耍。
其实两人结婚就是个联姻的幌子,结婚后他就一直国外上学搞研究,苏泫舒也忙着自己的学业和家业,谁也不耽误谁。
然后他很荒谬的在京城一次聚会里被捉奸在床,苏泫舒抱臂站在他和三面前,波澜不惊的拿出离婚协议。
“你要是还想做人就老老实实签字,被我爸知道这事,就是变漏勺形态走出去。”
问题是——
他他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和那女人躺床上了啊?!
而且谁家上床穿板板正正的啊?
还穿西装打领带?
跑床上做学术报告去了是不?
但是崽叔叔那个脾气他是知道的,尤其小蛋黄还是掌上明珠,想活就只能签了,对于他解释穿衣服这事儿,苏蛋黄是始终不信的。
“要么阳痿,要么玩剧情,你自己选。”
他咬牙。“阳痿就阳痿吧!我是不是阳痿谁用谁知道!不需要正名!”
离婚后一年没见,现在他只能给苏蛋黄当跪地上擦地的老嬷嬷。
在沙发上兀自躺了一会儿,穆南栅拿着擀面杖上了楼。
他奶奶的今天这捉奸的事也轮到他了!!!!
大豪宅的隔音做的相当好,穆南栅贴着门想等俩人阑珊之时进去一顿叮叮咣咣,结果等啊等啊——
他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人踹醒的。
“喂,大叔。”
马弗里克单手扣好自己领口最后一粒扣子,穆南栅抱着擀面杖在地上睡得七仰八叉,看到他那德行立马跳起来指着马弗里克。
“你小子!完事了?!”
马弗里克挑眉。“是啊大叔,喔,姐姐,我先走了~昨晚玩得开心么?”
一身酒红色丝绸睡裙包裹嫩白肌肤的苏泫舒右手夹着烟,眼底满是慵懒的打量这两个男人,嫌弃的关上门。
“拜拜,大叔。”
马弗里克笑着捂着腹部离开,穆南栅呆愣一会儿又去敲门,苏泫舒已经迅速编好以后麻花辫,开门后斜靠着睨他。
“进来,把地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