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光天化日的就想扑到我,我可对男的没有什么兴趣。”说着,崔博文朝着那名白发男子挥舞着手中的剑。
那名白发男子看着崔博文手中的长剑,顿时停了下来。
“你很强,我打不过你。”白发男子突然说道。
崔博文一愣,说道“你什么意思?不打了?”
白发男子摇了摇头,说道“我的野兽直觉告诉我,我跟你一打一的话,没有特殊手段或者别人帮助根本不可能赢的,所以,我决定先去跟她们接着玩玩去。”
说完,白发男子朝着怀馨婷冲了过去。
怀馨婷见状,也不敢有任何举动,只是举着手中的冰棍横挡在自己的面前,面对白发男子的挥爪被动的防御。
崔博文心里十分的急躁,再次朝着白发男子走去。
可是他刚走出几步,身上又多出了新的裂痕,之前的裂痕还未恢复,加上新的裂痕,哪怕是崔博文这种剑魔强大的恢复能力,也已经出现血量下降的情况了。
“主公不要动了,我们还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根本没办法有什么针对性的措施。”诸葛云岚赶忙说道。
“咔!”一声清脆的响声,怀馨婷手中的冰棍断裂。
怀馨婷却丝毫不慌,将成为两节的冰棍朝着白发男子扔了过去后,微微抬手,立刻,叶星辰就在怀馨婷的手中重新冰冻出一根冰棍。
崔博文此时才明白,为什么远程攻击的叶星辰不会对白发男子发动任何的技能,因为她现在的蓝量只够她维持怀馨婷手中的冰棍,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很可能怀馨婷就会被白发男子的攻击所伤害。
“我们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崔博文再次动了起来,一时间身上的伤痕更多,但是他也知道,一直在这被动的防御,根本就是慢性死亡,而且既然这边没有朱雀的话,那么证明朱雀是在岳梦雨那边的,岳梦雨那边压力十分的巨大,时间更是不能浪费。
“我来!”木蓁蓁大喊一声。
“气功波!”
木蓁蓁不敢一上来就使用十分强力的技能,毕竟对方的底细还没彻底清楚,万一又和那个玄武一样,直接吞噬她的能量后转化给自己呢?
白发男子看到木蓁蓁的攻击后,如同一只猫一般立刻后跳,轻松躲过了攻击。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也急着送人头?”白发男子看着木蓁蓁,神色不悦,仿佛是在责怪她打断了自己的进食一般。
“你过来啊!我可不怕你!”木蓁蓁大声的挑衅道。
白发男子恶狠狠的就准备朝着木蓁蓁冲去,可是,他看到木蓁蓁前方不远处的崔博文后立刻停了下来。
“嘿嘿,你以为我傻啊,我过去跟你打,就会暴露在那个崔博文的攻击范围以内,还说不让我扑到,结果这么投怀送抱的,不好不好。”白发男子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木蓁蓁轻轻咬着自己的唇,她没想到自己的计划那么容易被识破,她确实是想着让白发男子过来后进入崔博文的攻击范围,这样的话,崔博文这个顶尖的战力就可以进入战场了。
“可恶。”崔博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并不是害怕自己掉血会怎么样,也并不是怕疼,而是他担心自己的轻举妄动会影响到其他人,他在刚刚挪动的时候,怀馨婷和叶星辰也跟着掉血了。
“猛虎捕食!”白发男子再次朝着怀馨婷冲了过去。
怀馨婷甚至连技能都没有使用,只能是依靠着最普通的防御去抵挡。
随着怀馨婷的动作,崔博文发现自己的身上莫名又多出两道伤痕。
“奇怪了,我也没动啊,怎么就掉血了啊?难不成,伤害分均?”崔博文想到了自己与童凡取得的那个戒指就有着伤害分均的情况,那么这个阵法中,可能也是会出现这种的情况。
崔博文心中此时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说这个伤害分均不只是与队友的话,与那名白发男子的伤害也分均的话,那么那名白发男子将会立于不败之地啊。
不过崔博文仅仅是这么一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那样的话,白发男子根本就不用与他们战斗,只需要自残就是了。
“蓁蓁,再次攻击,不能让那一头白毛的家伙那么为所欲为。”崔博文说道。
“我用强力技能么?”木蓁蓁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
“不用,就用小技能骚扰就行。”
崔博文冷静的分析着,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崔博文有信心能解开这个阵法,但是时间十分的紧缺。
“气功波!”
“气功波!”
木蓁蓁接连使用气功波骚扰,这样的消耗对于她来说十分的小,基本上可以说是忽略不计的。
那白发男子在木蓁蓁的骚扰下根本没办法对怀馨婷有效的攻击。
“够了!你他妈的,是不是我不发火的话,你就不知道我会生气啊!”白发男子恶狠狠的对着木蓁蓁说道。
“有本事你过来啊!”木蓁蓁继续叫嚣道。
“你让我过去,我就不过去,气死你,你能怎么样!”白发男子朝着怀馨婷继续攻击。
怀馨婷十分无奈地继续防御。
然后木蓁蓁在一旁也是接着骚扰。
一时间三个人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中,谁也跳脱不出来。
“太浪费时间了。”崔博文心中十分的急,可是越急越看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种一动就会掉血的情况出现。
突然,崔博文发现只要是木蓁蓁攻击过后,怀馨婷防御时自己便不会掉血,但是当木蓁蓁不去攻击的时候,怀馨婷的防御便会产生掉血。
崔博文试探地缓缓抬起手,不出所料的手上又出现了伤痕,只不过这个伤痕并不是很深,仿佛就像是勒痕一般。
“云岚,你还没有看透么?”崔博文大声的质问道。
诸葛云岚摇了摇头,说道“这我是真的看不透。”
崔博文哈哈大笑,说道“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这一次,当局者才会是清楚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