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了,终于胜了!”
欧阳美竹露出笑容,脸上也带着喜色,他刚才可是担忧的,如今夜北归来,日后在整个帝都之内,恐怕再也没有人敢挑衅。
张子豪矗立在帝都湖,犹如孙子一般,生怕被夜北注视到,他虽然是张家大少,但夜北能够击败漠北战神,日后必定前途无量,哪怕就算他们张家,在夜北面前,恐怕也算不得什么。
而在高楼之上,七长老摇了摇头:“看来我猜的果然不错,这小子的实力,的确极为恐怖!”
“漠北战神,好像受到了什么冲击,要不要把他救下来?”其余几位老者出言。
“我已经派龙组的人去了!”
七长老出言说道:“而且今日为了防止变动,我可是让龙组的那位,一直守在帝都湖畔,如果真的要出现伤亡,他自会出手!”
“若是龙组那位出手,不知道与这位修罗王,谁更胜一筹?”
几位老者忽然说道,同时更是颇有意味。
“地渊的修罗王,实力极为恐怖,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七长老摆了摆手,看起来更是颇为满意,对于今日的结局,倒也早已猜到。
“你们张家,如果要寻我麻烦,可以试试看!”
夜北来到帝都湖畔,猛地向着张子豪望去,嘴角露出冷笑。
张子豪一个寒颤,赶忙出言说道:“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之后再也不敢了!”
“我记得在酒店的时候,你好像就是这么说的!”
夜北淡淡一笑:“只可惜我现在没那么大的心情,要不然我可不介意,灭了你们张家!”
随着这一番话语,张子豪脸色铁青,却不敢多说一句。
夜北既然敢说这样的话,必然有这样的实力,如果他敢顶夜北,恐怕离死期不远。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在整个帝都之内,也是传的沸沸扬扬,毕竟堂堂的漠北战神,就这样战败了,他们心中的神灵,也随之破灭。
听说漠北战神,自从战败之后,便被龙组的人捞了起来,同时送回了家族,至此一蹶不振,整个人更是空洞的很,似乎在一切,让他都充满着不甘。
而在一家酒楼之内,刘博士等人把酒言欢,同时为了给夜北庆祝,欧阳美竹直接拿出了女儿红,这可是他爷爷给他结婚时候存的,听说已经存了二十多年。
“真是没想到,这么稀罕的东西,你竟然舍得拿出来!”
刘博士笑着说道:“毕竟这可是你结婚时候才能喝的!”
“今天我高兴,就喜欢拿出来喝!”
欧阳美竹出言说道:“而且这辈子也不一定要结婚!”
“怎么,你是觉得我们夜兄,越来越优秀了,所以配不上了,才会如此感慨?”
刘博士笑着说道,同时不由的打趣。
“就你会说话!”
欧阳美竹白了一眼:“听说你最近在研究武器,而且对中国有着莫大增幅?”
“这种机密的事情,可不能跟你讲!”
刘博士笑着说道:“不过这次回国,目的就是为了振兴龙国,而且我所研究的武器,的确更加先进!”
“那你可要保重!”
欧阳美竹笑道:“我可是听说,海国那边为了对付你,可是费尽心机,甚至派出了死士,来到这帝都之内,就是为了取你性命!”
“你可别吓我!”
刘博士白了一眼:“我怎么没有听说?”
“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你的一举一动,都在龙组的注视之下!”
欧阳美竹直言说道:“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你,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刘博士皱起眉头,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的确是有些危险。
毕竟在海国之人,还是很难提防的。
“这话倒是不错!”
欧阳美竹笑道:“不过有龙组组长亲自守护,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
话到此处,洛阳美竹才笑道:“前面那位帅哥,要不要尝一尝我的女儿红?毕竟你手中的茶,可没有这酒香!”
随着这一番话语,夜北等人才望向前面那名男子,这名男子一直喝着茶,同时戴着口罩,头上还戴着一个帽子,看起来倒是隐蔽的很。
男子放下手中茶杯,同时微微一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我们好歹也是朋友,哪怕你化成灰,我也能认识你!”
欧阳美竹笑道:“怎么,难道我这女儿红,你不馋?”
林修崖不由得一笑,这才来到了一旁,同时拿起了一杯女儿红。
“原来是龙组组长!”
刘博士轻笑道:“难道你真的一直在,暗中保护我?”
“上面派下来的任务,我也没办法!”
林修涯无奈说道:“毕竟最近可是不平静,而且你所研发的武器,对龙国极为重要,所以不能出任何事情!”
“介绍一下,这位是夜北,这一届的龙榜榜首!”欧阳美竹笑道。
“我当然知道!”
林修崖微笑道:“帝都湖畔那一站,可是看的人惊心动魄,不愧是龙榜榜首,就连我也要甘拜下风!”
“说笑了!”
夜北露出笑容,这林修崖看起来一脸正气,倒也不像什么坏人,像这样的人,夜北自然也喜欢结交。
“对了,龙组刚才传来一道密报,似乎与他有关!”
林修涯声音郑重,同时望向夜北。
“怎么了?”夜北诧异。
“听说有古族,即将来到帝都,目的就是为了对付你!”
林修崖出言说道:“如果记得不错,应该是古族赵家!”
“古族赵家?”夜北眯着双眼。
“帝都赵家是古族赵家的分支,你把人家老祖给击杀了,人家又岂能轻易放过你!”
林修涯无奈说道:“而且古族的实力,可是极为恐怖,你要不要暂避锋芒?最好是先离开帝都,如此或许才能稳住!”
“无妨!”
夜北轻声说道:“他们既然要来寻我麻烦,我倒也想看一看,他们能够将我如何,就算是古族又如何!”
林修崖听到此话,脸上也是有些尴尬,并没有再多出言。
夜北都已经这么说了,他自然不好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