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主听到这番话语,瞬间沉默了。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他们老祖所做的事,倒是没有任何问题。
要不然他们南疆沈家,很有可能会遭受到无妄之灾。
“都怪我平日教导无方,才会引起这杀身之祸!”
沈家主自责道,看起来更是有些无奈,整个南疆之内,他们或许不惧。
但是帝都的高手,却不是他们能够得罪,要不然他们沈家,很有可能会有灭顶之灾。
面馆之内,众人吃的差不多了,这才去了几处药材铺,询问了一番,并没有七星草的踪迹,心中也不免有些失落。
“我刚才打听了一番,听说今天在南疆酒会,会展示一些奇珍异物,甚至一些珍贵的药材,也会一并展现!”
欧阳美竹出言说道:“说不定在那酒会之上,便有七星草!”
夜北听到此话,便直接带着他们,向着南疆酒会踏去。
现在他的目标很简单,那就是寻找七星草,而且越快越好。
酒会之上,来了南疆诸多名流,不过酒会之内的奇珍异宝,并没有展现出来,按照酒会的规则,等到众人到齐之后,再展示奇珍异宝,如此更有影响力。
而且这些奇珍异宝,都是可以竞拍的,正所谓价高者得,举办这酒会的人,自然也是幕后大佬。
整个酒会之上,众人互相寒暄,看起来更是颇为客气。
能够来到这酒会上的人,都不是寻常之人,在整个南疆之内,众人自然是和气生财。
夜北几人坐在一旁,默默的等待着,他们也不知道有没有七星草,但如果有的话,他们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不过就在此时,不远处的一位老者,却向着夜北观望而来,心中更是有些诧异,此人正是沈家之主。
今天他孙子当着夜北的面,直接被他老祖击杀,他心中可是气愤的很,却未曾想到,在这酒会之上,也能碰上夜北。
“这奇珍异物怎么还没有展现?”
韩小红出言说道:“难道他们是在等什么人吗?”
“这是自然,这些人可都是人精,真正的大人物没有到场,他们可不会将宝贝拿出来!”
欧阳美竹出言说道,同时嘴中吃着东西,与在场的众人格格不入。
就在那刹那间,整个宴会厅忽然安静下来,齐刷刷望向宴会厅门口,一名少年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来到了这宴会厅之内,看起来冷峻至极。
见到这一道身影,夜北翘着二郎腿,同时也有些疑惑,因为这名少年他见过,而且还与他动过手。
“竟然是唐门之人,他们怎么会来酒会?”
欧阳美竹皱眉:“可不能被他发现,要不然到时候,怕是会有麻烦!”
“我们又没有招惹他,又何必惧怕于他!”
夜北淡漠说道,并未放在心上。
“唐少主,您能够前来,真是我等之荣幸!”
一位老者赶忙抱拳,看起来颇为客气,对于唐门之人,他向来都卑躬屈膝。
唐三微微点头:“听说这里有奇珍异物,我就是来看一看,你们倒是不必如此!”
诸位老者纷纷点头,唐门在整个南疆,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大势力,他们自然不敢得罪。
不过就在此时,唐三目光一凛,瞬间望向夜北所在的位置。
夜北翘着二郎腿,正吃着桌上的点心,看起来一脸无所谓。
“原来是你!”
唐三望向夜北,同时更带着冷意。
要知道,在帝都的时候,夜北让他颜面尽失,他早就心怀恨意。
在场的其他人见状,心中也是有些狐疑,倒是未曾想到,唐三竟会认识夜北。
在夜北坐在一旁吃着点心,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大人物,但能够让唐三如此的人,想必也是极为不凡。
“真是冤家路窄!”
夜北轻笑道,同时更是淡漠。
众人有些诧异,不知夜北是何许人也,竟敢说出如此之话。
能够成为唐三的冤家,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之前在帝都的时候,你可是嚣张的很,现在来到了南疆,这可是我唐门的地盘!”
唐三冷声说道:“你怕是嚣张不起来!”
“我并没有想过要嚣张,难道你们唐门,是想要与权势压人?”夜北耸了耸肩,并未放在眼中。
“我唐门之人,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唐三冷声说道:“之前在帝都之时,是我一时大意才败于你手,现在我想与你堂堂正正的比一场!”
在场不少人听到这话,也是有些吃惊,没想到堂堂的唐门少主,竟然败给了夜北,浪人更是细思极恐。
他们可是清楚,唐三的实力如何,在整个南疆一带,年轻一辈中几乎无敌,甚至老一辈强者,也不是他的对手。
“没兴趣!”
夜北淡漠说道,并未放在心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没时间浪费。
“你是看不起我?”
唐三眼神冰寒,同时更是不爽。
“怎么,我不想与你动手,难道你还想强逼不成?”
夜北不由的冷笑,眼神也淡漠至极。
“怕是由不得你!”
唐三话音刚落,一道暗器瞬间施展而出,向着夜北袭杀。
夜北却不动如山,依然坐在椅子上,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暗器,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宴会厅的其他人,则是一脸的震惊,他们可是清楚,唐门暗器有多么厉害,如若稍有不慎,恐怕便会殒命当场,这也绝不是开玩笑的。
不过这一道暗器,刚刚来到夜北面前,便忽然停在半空之中,最后直径的掉了下去,没有一点杀伤力。
唐三脸色铁青,他的暗器独步天下,可惜在夜北面前,似乎没有任何用处。
至于其他人,也是一阵的震惊,夜北必然实力极强,不然绝不可能,有着如此手段,就连唐三的暗器,也不曾放在心上。
“我不想与你动手,你可不要丢了你们唐门的脸!”
夜北声音再度响起,同时淡漠至极。
唐三脸色铁青,他身为唐门少主,被人如此侮辱,让他如何能忍。
就在片刻之间,他便向着夜北袭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