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丞握紧手,他知道孟丞想让父皇赐婚她和孟浅浅。
可如今他要是不愿意,就显得薄情寡义了。
“父皇!”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墨怀清道,“儿臣还有一事未说。”
“瞧朕这记性,太子找朕有何事啊?”墨华清眼带笑意地问道。
孟浅浅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握紧,然后听到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儿臣想娶孟浅浅为妻。”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惊愕无比。
墨砚渊优雅地品了一口茶,而墨华清则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道:“什么?”
他有种感觉,孟浅浅和墨丞之间似乎有着某种情愫,然而太子竟然也对孟浅浅有意。
“儿臣想娶她为太子妃。”
孟杰被这个消息震得有些愣神。
他原以为昨天得罪了皇后,毕竟他给皇上找回了一个私生子,但没想到今天太子竟然要娶他的女儿,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尽管太子妃的位置无疑极具吸引力,但太子的身体状况看起来却日益衰弱。他和华家的女儿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仍未有子嗣。而现在的孩子,又和墨璨的关系不清不楚。
因此,孟杰觉得或许扶持墨丞更为明智,毕竟皇上对墨丞有所亏欠,寻找了他这么多年,日后或许会有大成就。
“嗯,孟小姐,你看起来对我的两个儿子都很喜欢啊。”他笑着说,同时看了一眼墨丞和墨怀瑾,“你喜欢谁,不管是谁,朕都允你们孟家这门亲事。”
墨丞看着孟浅浅,他并不是很喜欢她。虽然她外表看起来温柔娴静,但他能感觉到她内心有着许多心思,甚至会背叛朋友。这样的女人,他不想娶。
孟浅浅看向孟杰,孟杰无法直言,毕竟现在太子的势力正盛,他要是说错了话,那他们孟家就可能会遭受灭顶之灾,就不知道浅浅会不会选对了。
花静月盯着他们,这一世还真有意思,一切和之前都不太一样了。
她目光落在孟浅浅的身上,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会先太子。
自己当了战王妃,在她眼里怕是只有太子妃这个位置能和她相提并论。
果然,孟浅浅向墨华清磕头道:“承蒙太子殿下不弃,臣女愿意。”
墨丞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但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她朝着墨怀瑾看去,脸上露出羞涩的笑。
“好,好,那这婚事就这么定下了,太子你去操办吧。”
“谢父皇。”
墨怀清看着墨丞,心生补偿之意,他转头看向墨砚渊:“砚渊,不如就让丞儿教给你教导,让他去你军中历练历练。”
孟杰内心叹了一口气,看着孟浅浅简直无奈,妇人之仁,妇人之仁啊。
墨丞眼睛一亮,十分期待地看着墨砚渊。
墨砚渊扫了一眼墨丞:“皇兄,教导就免了吧,臣弟刚刚成亲还想多些时间陪陪她。”
花静月心微微一动。
皇上开怀大笑:“哈哈哈,确实如此。最好快点让朕也抱上侄儿,静月,你要是能替砚渊生下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朕都封你们花家为侯!”
花静月站起身来,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皇上,臣女……”
“哈哈哈,努力就好。”墨华清知道女人嘛都害羞。
“既然如此,砚渊啊,就让丞儿去你龙虎军历练,你让龙将军带着他点。”
“嗯。”
“既然如此,你们都一起留下用膳吧。”
王皇后早已让人备下了酒宴,众人前来赴宴的时候,已经有消息传到她的耳中,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太子要娶孟浅浅?呵呵!一个他墨砚渊瞧不上的女人,他倒是赶着要过来,真是让人感到可笑。”
“皇后息怒啊,皇上他们马上要到了。”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了身,脸上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去迎接他们了。
墨砚渊转头看向走在自己身旁的花静月:“本王昨夜酒醉,没吓着你吧。”
花静月抬起如水般的眸子,心中五味杂陈,他不会不记得了吧。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没……”
墨砚渊察觉到她的异样,微皱眉头:“那你为何不敢直视本王?”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她抬眸看着墨砚渊,和昨夜的他不一样,眉宇间多了一丝冷厉,果然昨天晚上的缠绵是她的错觉吗?
“王爷,这是在皇宫,我怕盯着王爷看,我就挪不开目光,怕到时候出了错给王爷丢人。”
他语气霸道却又不失温柔:“本王之前就说了,你可以多看几眼,如今你是战王妃,谁敢笑话你。”
“话是这么说,但我也不能给王爷丢人。”
他嘴角微勾:“战王妃的身份不是用来束缚你的枷锁,而是让你能够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无需在意他人眼光。”
她眼眸微亮,要是旁人说出这话听着还有点虚假,可说这话的是墨砚渊……
莫名有种宠溺的感觉。
等到了皇后那,众人坐了下来,王皇后让自己坐在了她的身旁:“弟妹,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不用太过拘束。”
她眼眸带着笑意对花静月很是照顾,吃了一点东西,她带着花静月离席去了她的寝宫。
“静月妹妹,你还是砚渊第一次带到我们跟前的女子。”王皇后道,“我也算是看着砚渊长大的,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花静月露出淡淡的笑,她看着王皇后,她知道她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嗯,能和王爷在一起是我的福分。”她应付道。
“母后。”墨怀瑾带着孟浅浅到了皇后的跟前。
刚刚还笑意盈盈的皇后,眼神微微冷了下来:“太子,你不陪你父皇,当母后这来做什么?”
“儿臣已经……”
“太子。”王皇后站起身示意他别说话,她一步一步走向跪在地上的孟浅浅,眼神中露出不屑,“孟小姐,你手上的疤没了吗?”
孟浅浅感觉到皇后不喜欢自己,她余光瞥见花静月高坐在上,而她只能跪着,一股莫名的屈辱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