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静月笑了:“我恨你,当初为何要救你啊,你是不是最近有哪里不舒服了?看着脸色不太好。”
“我不知道,我整个人很乱,感觉什么都不对,到底怎么回事,我们……”
“没有我们。”
“静月!”
花静月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
“大侄子!你喊我什么?要不然让皇叔来听听?”花静月冷眼盯着他。
“我……”
“本王来了。”墨砚渊出现在院外,他大步走了进来,瞧了一眼喝醉酒的墨丞。
墨丞突觉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顿时跪在了地上:“皇叔!我喝醉了!”他试图以酒醉作为借口,掩盖自己的失态。
墨砚渊眼神冷厉如刀,当初在杏林院的时候他就觉得他有点问题,但龙轩说他在军中表现还不错,没想到是这种货色。
“你还知道你喝醉了,那便不算喝太醉。”他的语气冷森。
墨丞头也不敢抬,只能盯着地面,声音微弱:“皇叔,我错了,我看错人了。”
“看错人了?”墨砚渊的语气中充满了质疑。
“是。”墨丞的声音更小了。
墨砚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瞬间抬腿,一脚踹向墨丞。
墨丞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踹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柱子上,一口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听到声音赶来的墨南希和秦家兄妹都惊呆了。
“皇叔怎么了?”
“本王还是第一次知道,有人敢惦记我的人。”墨砚渊的声音冰冷,强大的压迫感压在这院里压得人喘不上气来。
秦时景扫了一眼墨丞,秦念和墨南希扫了一眼秦时景。
“王爷,今日是王妃妹妹的大喜之日,不如您就高抬贵手,放过墨丞这一次吧。”秦念试图为墨丞求情。
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转向花静月,期待她能出面说句话。
然而,花静月却走到墨砚渊的身边,她冷着脸一言不发。
墨丞心如死灰,直接昏死了过去。
秦念目睹这一切,惊呼道:“六皇子昏死过去了!”
“来人,既然他不爱喜酒,将他送去军营杖责一百!”
“是!”
墨丞被墨砚渊的手下给带走,秦念瞧了一眼自家哥哥的小身板,一百军棍,两下就得给他干趴下。
王爷这也是杀鸡儆猴啊。
哥哥啊,你就是那只猴啊。
墨砚渊拉走花静月的手,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
她一下子被墨砚渊抵在墙上。
“本王的王妃是真招人喜欢。”
“不知道。”
“不知道?”墨砚渊眼神一冷,捏住她的下巴,一个吻就这么落了下来,
这个吻来得突然,让花静月一愣,他霸道的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气息都掠夺过来。他的舌尖在她的唇齿间探寻着。
花静月闻见他身上的酒气,难不成他是吃醋了。
她想推开墨砚渊,双手却被他禁锢在头顶,她几乎要站不住,她没有对不起墨砚渊怎么感觉他在罚自己。
她干脆没有不挣扎了,任由墨砚渊亲自己。
他感觉到她的不对劲。
“王爷,你总是这样,让我误会。”花静月垂下眼眸,声音微颤,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墨砚渊松开紧握着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烦躁。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每当看见墨丞和花静月站在一起,他内心就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
“你离席,就是为了他。”墨砚渊的语气中透着一丝酸涩。
“不是!”花静月没好气地回道。
她抬头直视着墨砚渊的眼睛,“王爷,别再这样了,你总是让我捉摸不透,让我感觉忽远忽近。”
“什么?”墨砚渊微微皱眉,似乎不太明白花静月的意思。
花静月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地说道:“王爷当初说,除了战王妃这个身份,其他的都给不了我。那么,就请王爷只给我这个身份吧,其他的,我不要了。”
墨砚渊的心猛地一紧,他盯着花静月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什么意思?”
“是王爷说的。”花静月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是王爷你每次都这样,在我以为你心动的时候,却又撇下我。
如今我妹妹都成亲了,你和我却……我不想再这样了,我说过我想给王爷生孩子,可是王爷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
每当我要放弃的时候,你又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我也是王爷养的一只宠物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眼眸微颤,心难免会失落,她想让他主动告诉自己他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他不愿意说。
\"说到底,王爷是不相信我,不管我说几遍我喜欢王爷,王爷总是不相信,所以我不想猜了。\"她眼泪滑落。
“本王……”
“王爷没有错,错的是我。”花静月哭着转身离开,她感受到墨砚渊的站在原地。
“是我太贪心了,以后不会了,我会看清我自己的身份,以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给王爷惹事生非,王爷您就不生气了,我也绝对不会再说要给王爷生孩子这种胡话了。”
在背过身的那一刻,她缓缓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刚刚装得像不像,墨砚渊会不会上当,自己都这么伤心了,他要不表示表示说不过去吧。
她上了回家的马车,墨砚渊后脚跟了上来。
\"站住。\"
花静月顿住脚乖巧地站在一旁。
墨砚渊握紧手,望着她乖巧又委屈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己不是给她出气了,还亲了她一下,她怎么还生气了。
难不成是自己看起来太凶了。
他只是想告诉她,她是自己的,他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
怎么到她那,就变味呢。
一路上,花静月都保持着沉默,没有和墨砚渊说一句话。回到房间后,她径直走到床榻边,躺了下去。
墨砚渊看着她的举动,感到有些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花静月抱着自己的小被子,声音冷淡:“我只是挂着王妃的头衔,自然不能行王妃之事,夫妻之实。
为了避免我碰到王爷精贵的身子,臣妾决定就睡在这小床榻上。”
说完,她恭恭敬敬地躺在了房间里的榻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