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渊,你怎么会在这里?皇上的圣旨你竟敢违抗!”王皇后怒视着墨砚渊,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墨砚渊冷笑:“圣旨?皇兄的龙玺都在本王身上,哪来的圣旨?”
他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
龙玺,那是代表着皇帝至高无上权力的象征,竟然在墨砚渊身上?
是皇上给他的!
碎影端着一个盒子走了上来,盒子被缓缓打开,里面装的正是金闪闪的龙玺。
她看见他那的龙玺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什么!你……你!”王皇后脸色大变。
她从自己盒子拿出一个龙玺,颤抖着问道:“本宫……本宫这个是假的?”
墨砚渊轻轻挑眉,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嗯,不然你以为呢。”
“不可能!”王皇后失声尖叫,她无法接受自己手中的龙玺竟然是假的。她愤怒地瞪着墨砚渊,质问道:“他什么时候把龙玺给你的?他竟然把龙玺给你!”
墨砚渊淡然一笑,对王皇后的愤怒视若无睹:“本王是摄政王,自然有龙玺。倒是皇后,用假的龙玺调兵遣将,该当何罪?”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让每个人的心为之一怔。
“不可能!本宫这不是假的!”王皇后依然不死心,她眼神中闪过嫉妒之色,为什么墨华清就这么相信他这个弟弟,而不相信自己这个结发妻子,她可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
花静月看着王皇后的反应,心中明白了几分。
看来,昨天看到的墨丞带来的圣旨应该是真的,而那道圣旨很可能是墨砚渊下的,目的是救龙轩。
而王棋和王轩所持有的圣旨则是假的,这意味着他们王家犯下了欺君谋逆的大罪。
这时,碎影让人先把龙玺收了起来,又呈上来一个大木盒。
看了一眼王皇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人,给皇后瞧瞧。”
王皇后警惕地看着碎影和那个大木盒,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瞥了一眼碎影 ,随即死死盯着墨砚渊:“你想干什么?墨砚渊,本宫是你皇嫂!”
墨砚渊没有说话,只是示意碎影继续。
碎影上前一步,把木盒放在了王皇后的手边,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从木盒里散发出来,让王皇后感到一阵恶心。
“皇嫂,收下吧,这是本王送给你的礼物。”墨砚渊的声音冰冷。
王皇后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能在墨砚渊面前露出任何怯意。
当她缓缓伸出手,忍着恶心打开那个木盒时,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赫然出现在眼前。
一双死人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曾经充满生气的眼睛此刻紧紧闭着。
王皇后一眼就认出了那颗人头,正是她的侄儿王棋!
“啊!”她尖叫一声,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王皇后颤抖着手指向墨砚渊,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你……你竟然,你竟敢……敢这么做!你杀了王棋!你……”
墨砚渊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皇嫂,你应该知道,欺君谋逆是什么罪名。”
“王棋胆敢假传圣旨,调动兵马,意图谋反,本王算是给了他一个痛快。”
“你大胆!他以为圣旨是真的!他才会……”
“那也是你害了他。”墨砚渊上前,“你即将害了你们王家满门,你说……你是不是王家的天煞孤星。”
他一步一步上前,强大的气场让王皇后感到呼吸困难,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
好一个天煞孤星,那是自己为他安排的罪名。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敢把这个词用在自己的身上。
“墨砚渊,本宫是皇后!这龙玺是皇上给本宫的,谁真谁假谁知道!是你谋逆!你大逆不道!”
“朕怎么不知道给过你龙玺。”一人从门外走来。
正是好久不见的墨华清,他身后跟着三皇子墨子澈和公主墨南希。
墨南希本就惨白的脸,如今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
她看向王皇后的眼神充满了复杂和难以言喻的情绪。
王皇后心中“咯噔”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整个人愣在原地,这时,墨华清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他扫了一眼众人,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心惊胆战。
王皇后反应过来,立刻跪在了地上:“皇上……皇上,你听臣妾解释……”
墨华清抬眸看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嘲讽:“解释?朕好好听着。”
王皇后深吸一口气:“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龙玺的确是臣妾从你房里拿到的,臣妾是觉得战王殿下会谋反,所以才……才想让哥哥……”
“说啊,继续说啊!”墨华清眼眸微沉,“朕的龙玺早就给了砚渊,你龙玺是哪来的?你自己不清楚吗?朕不信自己的亲弟弟,难不成信一个外臣!”
“皇上……皇上您要相信臣妾……臣妾是害怕啊,他会谋反,臣妾是为您打算啊。”
“好一个为朕打算。”
花静月看着眼前的墨华清,以前觉得他和蔼可亲,可如今……
他眉宇间透露出的不怒自威的气势,她才真正意识到,他是一个皇帝,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
“朕是死了吗?用得着你假传圣旨,还想让南希给朕下药!”
“皇上!冤枉啊!”
墨南希低声道:“父皇,其中肯定有误会,这药是太医熬的,应该不是母后要这么做的。”
“住口!”墨华清突然厉声喝道,目光如炬地盯着墨南希,“朕信你不知道,但若你再开口,同罪论处!”
他的声音冰冷,这是墨南希第一次听父皇对她说这么重的话。
她颤抖着身体,不敢再说一句话。
墨南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母后被骗了。
不对,是她们都被骗了,被父皇和皇叔骗了。
她曾经以为她了解他们,如今她才知道自己是有多可笑,才会有这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