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狐王,今日,可算一见。多有打扰,在下应图。还望狐王日后多多照拂着小弟,应图感激不尽。”
鹰羽魔王用化名,跟亘丘客气完。就一直盯着一旁的胡风叠画夜诚三人,那眼神带着怨恨,盯得让人毛骨悚然。神龙这样子变成小青虫待在夜诚身上,是平日里一般的常态,可今天小虫子感到非常不安,不对劲。它仔细嗅了嗅,发现这来人的魔气很重。
“哎,你干嘛呢,这样盯着人看,礼貌吗?”
神龙看着来人似乎满腔怨气的盯着六殿下胡风、叠画姑娘和自己的主人,就很不客气的说了一句。
“怎么了,这些都是几位犬子和小女还有我的爱婿。阁下初到此处,可是看出我的孩子们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神龙和鹰羽魔王说话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倒是被狐王这么一问,让他回过了神。
“哦,那倒没有,我只是觉得令郎和令千金,个个都英俊潇洒,貌美如花,倾国倾城。所以,就不禁看入了神。”
“哪里哪里,要说好看,我们兄弟几个还勉强过得去。我还好,是我家夫人长得太好了。叠画,我以后恐怕要把你照顾的更好,才行。我怕,如果把你照顾不好,你会从我身边被人夺走了,那可真就大事不妙了!”胡风礼貌的回了一句,(鹰羽魔王)应图,转头又对自己身边的叠画来了一句情话。
“阁下真是有眼光,我们山上最有才华样貌的两位公子都在这儿啦。”巡基见有人夸赞自己的弟弟也毫不吝啬的说出夜诚、胡风是狐王山最出众的两位公子。
“不不。不用自谦,几位都是才貌出众之人。几位公子的容貌让人羡慕。”
应图表面是笑的,但心里看着眼前的夜诚、胡风与叠画心里恨得牙痒痒。巴不得现在就要他们死。一个是多管闲事打伤自己的,一个是多次碍事自己的所有计划都被他捣乱的人,一个是主子吩咐要除掉的人。眼神里充满了邪恶的怒火。
“阁下看起来怎么就这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夜诚望着眼前的这个人,觉得他好眼熟。
鹰羽魔王慌了,心里一直扑通扑通的跳,该不会是被这个人认出来的吧?自己还没摸清楚这鬼地方的情况呢,难道就要一下子被那么多人生擒了吗?“怎么会公子,你是开玩笑的吧,我可是第一次到这里来,还是玉兄(黑环玉君乂巳)带我来的,我们又怎会见过?”
“五哥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位阁下蛮眼熟的,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哦,对了上次我好像和翃飞聊天的时候,碰到了乂巳。乂巳又说是他的朋友,当时我还没怎么在意,想不到今天,我们那么快就见面了。”
胡风突然这么一说,应图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谁知道胡风又突然来了个大转折。是虚惊一场。
“对呀,当时蛇王和鹏都在呢,想不到这位阁下真是蛇王的朋友。今日能得一见,幸会。”翃飞。
“既然你们与阁下那么有缘,这又是乂巳朋友,应该留下来,我们也好招待招待尽一尽地主之仪。”
“不用了,多谢狐王您的盛情。”
“没关系的,来者是客,这位兄台不要客气,就留在我们山上吃顿便饭,再走吧。”犀魔王。
“真不用了,谢谢,我还有事就不在此打扰了。玉兄我就先行一步,告辞了。”应图客气完就赶忙开溜,因为他生怕留久了会让他们生疑,发现破绽,到时候就小命不保啦。
青绒“乂巳,你这位朋友。怎么那么奇怪,我们只是想留他在山上吃顿饭,他为什么那么紧张?”
“我也不知道,可能他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吧?我去看看,送送他。”
“这人该不会是奸细吧?眼神躲闪还老死盯着夜诚殿下和胡风殿下,似乎两位殿下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石鲮(巨甲鳞王)。
乂巳回来,青绒“乂巳你去送你的朋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走了,我没能追上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离开的那么匆忙,是我这朋友一直请求我带他来山上看看今天小留他下来吃饭,他就又走了?我也真搞不明白了?”乂巳没能追上鹰羽魔王,正疑惑不解,胡风问起“乂巳你的这个朋友是怎么认:识的,他叫什么?我怎么总感觉我跟好像见过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说是朋友,其实也谈不上。不知王上可还记得,山下前段日子来了个新的小妖王,还曾经想要开宴请我们,他就是那个小妖王。叫鹰羽魔王,是他一直不断恳求我带他到山上来看看,耐不住他的请求今天才勉为其难的把他带到这里来,他说是久仰王上想来认识一下希望日后王上能多罩着他点,初来乍到的想找个靠山。”
“就是那个上次送来请帖的家伙?他还好意思在请帖上面,自称是父王的小弟,我都快要笑死了!”
“这个小妖王可真是有胆量啊,居然想找我们狐王山当靠山。”(兕犀)犀魔王。
“想找靠山?我看是想找茬。王上我能感到此人魔气很重,而且他还一直一脸怨气的盯着我家主人和六殿下。一看就不是好人。”
“神龙,你确定。”亘丘。
“没问题,我肯定。”
“好,我们愿宁其有,不信其无!是不是我们可以试他一试。乂巳你常与他来往,有空再把他带到山上来,是敌是友我们一探便知。”
乂巳“明白了王上。”
第二日,黑环玉君将鹰羽魔王邀请上山,他与狐王亘丘陪着鹰羽魔王在山上溜达着看风景。“鹰兄,你看我们这山上的景色如何?只可惜,现在我们山的那头封印了一个大魔头。可能要出来祸害了,听说有个狗仗人势的家伙,当他无恶不做,把这里的生灵给遭贱的不成样子,不然这里会更美。要是让我抓住那个狗仗人势不是人的东西我一定将他扒皮、卸骨,挫骨扬灰。”乂巳连真带假的半吓半唬探着他的“好兄弟。”
鹰羽魔王被这话吓得哆嗦,故作镇定“是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家伙可真不是个东西,要是我我也一定好好教训他。”
亘丘“乂巳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鹰大王是我们的客人,我们山上的事如何又怎好对外人多说多不好意思呀。”
“也是啊,鹰兄不说那么多了,今天你是到我们山上来玩的,我们应该好好招待你。我们王上的棋艺可是非常好的,不知鹰兄你对对弈可否感兴趣,如果兴趣可以与我们王上来上一局。”
鹰羽魔王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心想在人家的地盘,万一不允得罪了也不知自己能否活着从这山上走出去“小弟对棋还是略通一二,能与狐王来一场对弈,十分乐意与荣幸。”
随后狐王与鹰羽魔王在树阴下,摆起了棋。乂巳在旁,“我才是真的荣幸能在这此欣赏,欣赏二位的棋艺。”
“鹰大王你想怎么个下法?”亘丘(狐王)出于礼貌。
“我无所谓,狐王您随意,客随主便。”
“既然鹰大王你这么客气,我就按我平日里的下法啦,我喜欢用内力下棋,这样一来既有了下棋的乐趣又能修炼内力。今日你是客人,就执白棋,先手先行,这是我们狐王山的规矩以表对来客的尊重。”
鹰羽魔王终于明白了,狐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东西,这家伙是想试探自己。这是一场“鸿门宴”有点想要临阵脱逃了,但不行既然已经应允了,马上反悔,岂不是更让他们生疑,只能硬着头皮小心应对。
这是要开始打心理战了,鹰羽魔王先手一个白棋落在棋盘上,还故意将自己的内力压制得很弱,亘丘看着下的小心翼翼的鹰羽魔王,也微笑着轻轻的在棋盘上落下了自己手中的黑子。就这样,“哐哐哐”你一子,我一子。很快棋盘上子过半,内力与内力两股力量形成了一个棋盘上的阵法。棋局也到了,一决胜负的时刻。
狐王故意用内力去试探,他将自己的内力集中在自己手上的这一颗棋子上,落到棋盘里。法力鸦青色的这一边,鹅黄色的这一边,鹅黄色的这一边在亘丘的这一颗棋子落下去之后,占据了一大半的棋盘。
鹰羽魔王明知道亘丘在故意试探他,眼看这盘棋就要完蛋,纠结着要不要搏一搏?最后鹰羽魔王还是应战了。狐王心里有底了。棋对棋满了,最后一颗棋子一决胜负。棋盘上的气氛到达极点。鹰羽魔王揣摩着下在何处合适?“咣”一声落棋随着嘭一下棋盘炸了,两股内力的冲击,造成亘丘与鹰羽魔王都有受伤。
“王上,您没事吧。”乂巳。
“没事,不好意思,兄台,多有得罪。”
“无妨,是我的修为不精,与狐王您无关。”
“呀!!父王,这是发生什么事啦?弄的那么狼狈。这又是谁?这位兄台怎么长得如此贼眉鼠眼。”
胡义,夜诚,胡风还有备天一来看到这种场面。备天随口一说。
胡义,“不好意思,我的弟弟是心直口快,但并不是那个意思。三弟,你怎么可以把话说的得那么快,那么满,净瞎说!”
可备天一看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他虽然不知道父亲想要干什么,但他此刻心里所想的就是,我说的是实话。“不。瞧我又,嘴快了!我是想说这位阁下是面目可憎。”
“三哥,父王这是在跟人下棋呢。”胡风。
鹰羽魔王睨视备天,对亘丘说,“狐王,今日天色已不早。多有打搅,改日再来叨扰。告辞!”
“慢走,不远送。”在鹰羽魔王走后,亘丘吐了一口血。
“父王,您怎么样?”夜诚看到父亲口吐鲜血,连忙上前搀扶住父亲。
“不碍事的。”
“王上,是以身试敌才会这样的。”乂巳。
“此人,看似一般但修为绝对不容小觑。我的修为虽然不是最强的。但在这个雪山上能与我打成平手的少有,能将我打伤的更是寥寥无几。可他却能轻易将我打出内伤。而且他的法术与我们完全不相同似乎潜藏着一股神秘力量。我们妖都是修法修心以去心魔,此人却恰恰相反魔气甚重。”
“按父王您这样一说,我想起来我也曾经遇到这么一个妖怪。他与我多次交手,我也发现他每一次的内力都在不断增强,这个人会不会就是一碰上与我交手打不过就开溜的那个死鸟人!”胡风。
神龙“我和主人也遇上了这么一个人,打伤了主人,还叫嚣。我们才刚一报姓名,他就跑的没影了。”
“总而言之,我们大家要小心为上。我要闭关一两日,调息一下,大家就多注意着点儿,提高警惕!”
夜诚“父王你放心闭关好好养伤,外面的一切交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