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主角林正英啊,不能让他闲着呀,本大帅已经暗中帮你解决了任老太爷和魔婴,你不应该帮帮我吗?
徐来出了书房到了医务室墙外面,仔细听了一会,没有多余的声音。他轻轻推开门,通过前厅进到后厅,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个身穿病号服的男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受伤的任保国。
徐来想了想,毕竟是自己的大帅府,还是不要闹得太大声了吧?直接给了床上的人一个施毒术,准备等他醒过来再直接灵魂火符。
嗯?怎么没有系统提示?糟了,是陷阱。
只听身后传来一声“我早就猜到,会有人来自投罗网。”徐来回头一看,马丹娜带着上身缠满了绷带的任保国,身后跟着一队士兵,各个举着枪,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他。
我勒个去,介娘们不像好人呐。居然预备好了陷阱等我钻进来,不对,她是想借着任保国引出其他人,却没想到大帅我的真实身份就是那个其他人。不过,还好大帅我技高一筹,预判了你的预判,穿着平民套装,戴着蒙面巾。
马丹娜冷着脸走了出来说道,投降吧,你跑不出去的。
徐来蒙在脸上的黑巾后面出现了一丝笑意,小马呀,你对于你家大帅还是不够了解呀。打开地图,在大帅府内的大致位置附近点击传送。
欻的一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人消失了。马丹娜眼睛瞪的溜圆,大叫一声,都别出声。俯下身子把耳朵贴在地面上仔细的倾听,过了半晌,才站起来喃喃的道,真的消失了,不可能啊,方圆百米之内都没有声音,这是什么法术?怎么可能一点征兆都没有的消失?
身后的任保国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完了,本来以为进入大帅府能够取而代之夺得兵权,可是这个马丹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更要命的是,自己不知道在哪里得罪了这尊大神,居然能够在众目窥窥之下玩起来消失,这样的人如果要来暗杀的话,你就算能逃脱初一,你也逃不过十五,即便是杀不了你,他也可以随时逃跑,你还抓不着人。唉,战场空间里面果然高手林立啊。
此时的徐来已经传送到大帅府内的厨房里面,还好此时是深夜,厨房里空无一人。徐来马上从窗口跳出来,赶紧几步到了女仆玉姐的房间,把衣服一脱,套装放进背包,搂着玉姐做起了春秋大梦。
一觉睡到玉姐要起床了,龙大帅依依不舍的逞了一会手足之娱才放过她,穿着睡衣又到了米琪莲夫人的房间窃玉偷香,可惜,米琪莲今天居然起的更早,正在由念英小丫头给画眉,看见他偷偷摸摸的伸头往里看,笑道,要进来就好好的,干嘛偷偷摸摸的?
龙大帅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怕你还在睡觉嘛,万一吵醒了你不好嘛。哎呀,既然你已经起床了,那就早点下来吃饭吧。
念英小丫头不好意思的偷笑,米琪莲红着脸啐了一口,道,行了,少装傻,你昨晚在玉姐那里睡的吧,要不要找个好日子娶过来?
龙大帅满不在乎地说道,先不用急,过些天再说,这些天太忙了。
这时,玉姐走进来说,大帅,马副官在书房等您。
嗯,那就把我的早餐送到书房去,我在那里吃吧。龙大帅说着来到米琪莲身前,低头往下看了一眼,大手突然伸进米琪莲的单薄的睡衣里面抓了一把,然后赶紧跑出去。只留下米琪莲和念英的惊叫声。
屋子里面的念英回头看了一眼门口,说道,姐姐,姐夫这几天好像变了,你发现没有?
米琪莲脸上诧异了一下,说道,嗯,性格上倒是变了一些,比以前斯文了些。
念英撇了撇嘴,说道,昨天,姐夫在军营把那个黄鼠狼当场给毙了,我听说管家说,还把他的家给抄了,下午又在军营里面发军饷,晚上马副官还带了一队人马去芭蕉林把义庄的九叔给吓跑了。
两个女人还在窃窃私语的时候,龙大帅已经被马丹娜在书房接见,大帅吃的不亦乐乎,马丹娜却一脑门的官司,把昨晚的事情给他说了一番,龙大帅安慰了她,让她不要心急,还派她去义庄请林正英过府一叙,注意,告诉豆豉英不许带其他人。
这边马丹娜还没有离开,几个勤务兵在书房外面求见大帅,龙大帅一听,立刻来了劲,他们来了,就代表自己的剧情在招手了,马上请进来。
任大海报告,已经把士兵们的军饷打下去了,兄弟们感恩戴德,差点在军营里面给大帅安个长生牌位。
龙大帅批示,在军营里面找出二,三十个忠心的兄弟带到大帅府交给马副官编入亲卫,保护大帅府,在武器库里拿出机关枪,手榴弹,以备不时之需。
孙德旺报告说,黄家镇来了几个修女要重开教堂,正在联系镇长,可是镇长想要点辛苦费,还没有答应下来。酒泉镇来了一群神父也要重开教堂,由于镇长的大公子是从省城回来的的高学历人士,有了这位榜一大哥的帮助,重开教堂不困难,镇长已经答应下来。
嗬,真巧,看来,一眉道人和驱魔道长也要上线了。
齐德龙报告说,石坚和石少坚已经到了省城,不知怎么的开始招收弟子,身后倒是多了好几个徒弟。一休大师和四目道长已经到了九叔的义庄,按照您的命令,我们的兄弟已经撤回来了。
传我的命令,告诉下边的监控的弟兄们,如果出现意外和危险,我允许他们马上撤退,必要时,如果遇到生命危险,可以表明自己的身份,我绝不会怪罪,记住,这只是一个任务,只要把消息带回来就是胜利,我绝不会拿弟兄们的生命为代价让我自己升官发财。
三个勤务兵同时敬礼,愿为大帅效死。
马丹娜望着退出去的勤务兵,对龙大帅说道,我在北方见过许多军阀,他们要么草菅人命,要么横征暴敛,要么强抢民女,要么无法无天,但你这个大帅和他们都不一样。
龙大帅演员的修养立刻上线,他长叹一声,对马丹娜说道,虽然我龙家只剩下我一根独苗,但是,我也决不敢忘龙家先祖所传两条家训,第一守正僻邪,第二保国安民。可是如今的世代,纷乱四起,邪魅频出,我也只能委曲求全,尽力保这一方百姓安宁,可惜,天下道门要么避世不出,要么四分五裂,更有甚者助纣为虐,唉,我有心却无力。
马丹娜看着那张忧国忧民的大胖脸,怎么看都感觉很违和,可是听着他的话,又说不出为什么愿意相信他。
就在龙大帅搜肠刮肚的想要再说几句高大上的话语时,卫兵来报,林正英来大帅府了。
徐来一愣,豆豉英?他来干什么?虽然说自己正要去找他,可是,他来这里绝不是知道自己要找他,那么,就只能是,,,
他是一个人来的吗?
不是,还带了很多人,气势汹汹的。对了,其中还有一个和尚。
龙大帅撇撇嘴道,去告诉夫人,林正英来大帅府抢亲了,让夫人去把豆豉英请进来,本大帅要和他好好谈谈,马副官,你带着卫兵保护好夫人。
是,大帅。
马丹娜哼了一声,我去保护夫人。说着,快步走了出去。
事情完全按照龙大帅的想法进行,本来林正英一行人耗费法力使出千里寻踪术,已经追踪到大帅府,由于卫兵阻拦进不去,众人不敢强行闯入,重要的是这个法术只有一柱香的时间,时间过了,法术就失效了。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出谋划策的时候,大门开了,一个酷似关秀媚的女人在马丹娜和几个荷枪实弹的卫兵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原本怒气填胸的林正英居然莫名其妙的呆住了,那女人只是轻声说了一句,英哥,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正气凛然。林正英立刻变了脸,那速度堪比奥斯卡影帝,接着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了一出旧情人相聚的戏码。
看着林正英目中无人的被莲妹带进了大帅府,外面的众人都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来抓贼吗?不是说那个贼偷了九叔的茅山正典吗?眼看着一柱香烧到了一半,九叔怎么就傻傻的跟进去了?我们怎么办?是在门外继续等吗?还是,,,回去?好不甘心啊!
府内的林正英在莲妹和马丹娜的带领下,一路来到了书房,推开房门,只见大帅不知什么时候在书房正中摆上了一个大桌子,桌子上面摆着让人瞠目结舌的各种各样的早餐,而他正在围着桌子不顾形象的大吃大喝。
林正英一边看着抓起一笼煎饺就往嘴里填的大帅,又一边看着雍容华贵的莲妹,心里不由得涌上来一句“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大帅倒是不见外的对林正英喊道,豆豉英,今天算你运气好,正好赶上了本大帅吃早餐,来,让你尝尝这高档奢华的早餐。
林正英冷着脸说道,我一个道士,不需要那么多的东西,有一口白粥和咸菜就能饱腹。
哎,所以说嘛,你这种穷日子自己过过也就好了,千万不要影响到我老婆,你知道她很善良的嘛,看到你穷成这副德行,她直接塞给你几百个大洋的私房钱,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对吧?所以说呢,你好好做你的道士,我好好做我的大帅,对了,我听说有一股马贼在山外山那边出没,我记得那边是你的道场范围吧,回去之后派几个人去看一看,不要总麻烦我的军队,我很忙的啊,你看,我和我老婆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时间生个小孩子,不过你放心,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以后有了小孩一定把你请过来喝杯喜酒,至于你嘛,就只能看着我们双宿双栖,比翼双飞,郎才女貌,阖家欢乐,万事如意,等等,等等。
一番话,怼的林正英脸色发白,牙齿咬的咯咯响。
米琪莲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对着大帅嗔道,大龙,不许这样对英哥说话。
一句话,却不知给林正英造成了双倍暴击,龙大帅嬉皮笑脸的道,好的,好的,夫人的话,我最听了,豆豉英,我听夫人的话,不和你计较了,你抓紧时间把那群马贼找出来,不怕告诉你,那群马贼可是邪术师,小心点,打不过就来找我,本大帅替你报仇。行了,我要吃饭了,夫人,替我送送豆豉英,小心点,别让他占了便宜。
不提马丹娜和米琪莲去送林正英,也不提米琪莲的羞涩和林正英的依依不舍,龙大帅见几人出去了,马上把头探出去,看书房外没有人,回身挂上了自己写的对联,然后马上换上自己的平民套装,打开地图,点击酒泉镇传送。
身边景物变换,平民徐来出现在一个老旧的房子里面,里面灰尘满地,蛛网纠结,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人住了。徐来轻轻的推开房门,屋子外面也没有人,院子里面堆积着很多酒坛,看样子是一个制酒的小酒坊,徐来仔细听了一会,没有任何声音,他飞身跃出院墙,进了一个小巷,两步出了小巷后,随便进了一家店铺,问清了教堂的位置,买了一大桶食用油,出来后,快步来到位于小镇西边三煞位的教堂,只见里面进进出出的一些人,正在打扫卫生。
徐来也装作来帮忙的样子,一会拿起一把椅子,一会扛着一个桌子,进进出出了几次,趁着没人注意他,把一些木制品收进背包,就去了地下室,此时还没有开始收拾地下室,门上钉着木板,门外挂着大蒜,画着十字架,还用银粉画着看不明白的咒语,这可挡不住徐来,伸手过去,木板上的钉子飞落下来,再轻轻把木板摘下来,放在地上,推开地下室的门,一股血腥味夹杂着发霉发臭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本来徐来的味觉就超出常人,这一下差点把他熏得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