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要对陈家进行清算。
动静也不可能,波及到晋西正常运转吧?
还是说陈家还有什么后手,或者说是二叔在借此下一盘大棋呢?
“上边儿目前有人在晋西?”
“孟家老大带队,已经过来有两个月了。”
“额,要这么说咱自家的园子,小菜苗应该没事儿吧。”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儿,记住今天的话出于我口,你直接左耳朵听、右耳朵冒,绝不可有半个字外泄。”
“这点请您放心,最基本的纪律我还是懂的。”
“包括你爸和大海那边。”
“明白,但我不理解的是,这和远空往上走,应该并没有多大关系呀!”
“哼,你懂个屁老丫子,如果按照正常的逻辑走,远空能到哪步?”
“副省长兼任省厅厅长!”
“眼下马崇瑜不干不净的,这件事后基本上摆脱不了回家养老的命运了,如果这个时候让远空走一步,那之后的肉、可就注定与他无缘了啊!”
自家二叔这话一出口!
叶正刚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脑海之中便豁然开朗起来。
就知道没什么特殊情况,赵远空进步这种水到渠成的事儿,不会被压制下来嘛!
如果在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当中,马崇瑜这个政法委书记真有个三长两短的,那赵远空无疑是补位的候选人之一。
到时候大家一起使把劲儿,运作得当的话基本上就是一步到位的事儿了,要知道普通的副省长、绝对跟政法委书记没法比呀,毕竟后者占着一个省委常委的名额嘛!
想明白这些后,叶正刚整个人也顿时轻松起来,毕竟局势对己方绝对是有益无害的啊!
“二叔,您觉得直接把远空拉上来的几率有多大?”
“他在现在的位置上不动,基本能达到九成九,但要提前走一步的话,那直接就是零了、毕竟连续提拔太过扎眼,哪个领导也不能干这种昏头的事儿嘛!”
“能理解,但我在的时候,政法委常务副书记孙大雷,可对马崇瑜的位置垂涎三尺啊!”
“呵呵,你觉得他够格吗?”
“额,这个我还真没法说,论能力的话他和远空基本上是半斤八两,但要说对业务的熟悉程度,人家肯定是有着不小的优势,毕竟这么多年不是白干的嘛!”
“你还有一点没说,那就是远近亲疏,远空上来我能百分百的放心,换作孙大雷那种心思多的人,我势必要分出一些精力进行防备,所以这绝对不是一个选择题!”
“您要这么说,我确实无法反驳,但我在的时候这货就已经展露出了狼子野心,而且其在省厅内部,有着一定的根基,到时候如果闹起来,肯定会对工作产生一定的影响啊!”
“从你的角度讲、这人怎么样?”
“有一定的远见和能力,用好了是一把不错的刀。”
“既然如此你找机会沟通一下,如果可用的话我会给他一个机会。”
“额,您的意思是?”
“字面儿意思,马崇瑜的位置他肯定不要想了,这一摊子必须握在远空手里,不过政府那边的副职还是有空缺的,干好了下一步进入常委会也不是没可能。”
“我明白了,这事儿回头我沟通一下。”
“回头太慢了,我用人的时候他不能出力,过后馅儿饼凭什么落他身上啊!”
“一点儿问题没有,我办事儿你放心,明儿我走的时候,就麻烦他送我一程到机场。”
“凡事不可勉强,有些话点到为止,毕竟偌大的晋西省不缺人才。”
“这方面我有分寸!”
“那就好,至于家里闻起来,你报个平安就好、一定不要多言。”
“额,我想说您不会不信任我爸吧?”
“小崽子你再敢胡言乱语,看我不抽你丫的,我是想让你爸过两天舒心日子,整天跟我操心费神的不值当!”
“额,您别激动呀,我按您说的办还不行嘛,不过能不能糊弄过去我可不敢保证,毕竟他老人家可精着呢,而且你越是啥也不说,他不是越担心嘛!”
“放你个狗臭屁,不让你说自然是有我的道理,这件事儿是我一手运作、操办的,你爸掺和进来运筹帷幄,我特娘的这辈子还有证明能力的机会吗?”
尼玛!
叶元祥激动之余的话语!
总算是让叶正刚摸到了,其中的猫腻儿。
原来搞了半天,自家二叔打的是这个主意啊,不过这种情况也能理解,毕竟被老大压了一辈子,总算逮到机会了、还不能让人家扬眉吐气一回呀!
何况这事儿在他看来,也确实没什么危险性,那么让二叔爽快、任性一把,也不算什么毛病!
“嘿嘿,我懂了,您放心我肯定不多嘴,不过该说不说、二叔您有点儿叛逆了!”
“你说啥?”
“我说您年龄大了,吃饭不能太油腻了!”
“哼,不要以为我耳朵不好使,有些话再让我听到,不揍你我都不是你二叔。”
“你不是谁二叔啊,在厨房都听到你们爷俩儿吵吵巴火的,我看你们俩儿就是闲的,有那劲儿留着吃饭!”
正当叶正刚被二叔的气势压制!
多少有些挠头、不知道怎么往回圆的时候。
二婶黄翠华关键时候走了过来,一句话直接破解了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气氛。
而叶元祥自是不可能在这种小事儿上,跟自家侄子较真儿,所以没好气的看了叶正刚一眼,直接起身走向饭桌。
这个时候叶正刚也是松了口气,看来自己多少有点儿口无遮拦了,这毛病得改呀......
饭桌上一家三口坐在一起!
叶正刚是先给二叔倒酒,紧接着对二婶儿做的饭菜,就开启了赞不绝口的模式。
“二婶,还是您做的菜香!”
“好吃你就多吃点儿,你吃得多我才开心呢。”
“那必须的呀,就您做的这道大鲤鱼,我有次做梦还梦到了呢。”
“哼,你小子拍马屁的味道也太浓了吧?”
“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二叔,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正刚这话说的对,你二叔是最没良心的,我一天把他伺候的无微不至,反过来一句好话从他嘴里说不出来!”
“得嘞,我是说不过你们娘俩儿,喝一杯!”
“那没毛病,我敬您和二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