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庄大厅。
柳云溪就这么战战兢兢,站在嬴阳的面前。
前天的一巴掌,今天晚上的当众下跪,早就将她内心全部的高傲,按在地上摩擦。
她现在别无所求,只求能够保住柳家与云溪集团。
“嬴少主,柳家从未有过与你为敌的想法。”
“楚天的事情,都是我柳家的过错,不知您怎样,才能够放我柳家一条生路。”
柳云溪眼巴巴的望着嬴阳,眼神当中还带着几分祈求。
“那就要看你们,能够付出怎样的代价了。”
嬴阳神色莫名,说完之后,便慢悠悠的品尝起清茶来。
柳云溪陷入了沉思当中。
想要让嬴阳停止针对柳家,就要想办法让对方消气。
可自己究竟要如何做,才能够令对方消气。
将楚天那厮踢出公司,并且彻底的断绝与对方的来往。
这一点,柳云溪自然可以做到。
因为楚天的事情,已经令云溪集团,陷入瘫痪,就连整个柳家,都跟着遭殃。
柳云溪内心,对楚天的那点悸动,早就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怨恨。
若非楚天,她怎会落到如此的地步,但仅仅与楚天断绝关系,远远都不够的。
“嬴少主,请恕小女子愚钝,还请您明明言。”
“只要能够令您消气,我柳家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柳云溪咬着嘴唇。
她清楚,此次整个柳家怕是要大出血了。
但只要能保住柳家,一切都是值得的。
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吗?
嬴阳嘴角一扬。
说实话,他还的确没有想好,如何收拾这个女人。
作为楚天剧情当中的第一女主,自然不能够,轻易放过对方。
“主人,我这里有个办法,保管会令你满意。”
谢霞姝舔舐着嘴唇,眼中散发出一道莫名的精光。
这个女人,自从被楚天刺痛之后,整个心性,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好,交给你处置了。”
嬴阳摆了摆手。
他也想看看,谢霞姝究竟有什么招数。
“多谢主人。”
谢霞姝扭过头去,冷哼一声:
“柳云溪,你这个小贱人,得罪了我家主人,你以为区区赔礼道歉,就能够了事?”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是屁股痒痒,欠收拾了。”
柳云溪娇躯一震,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谢霞姝嘴角,挑起了一抹邪冷的笑容,一步步朝着柳云溪逼近。
柳云溪已经从谢霞姝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不祥的征兆。
望着对方逐渐逼近,不由的身后一寒,本能的朝后方退缩几步,口中颤颤巍巍道:“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想干什么?”
谢霞姝冷哼一声,冷笑道:“你们几个人,帮我将这个小贱人给吊起来。”
左右伺候的侍女,下意识地将目光放在嬴阳的身上。
眼见自家少主点头,这才冲上前去,一窝蜂的将柳云溪给控制住了。
谢霞姝也逼上前去,她要亲自动手,将自己内心的怨恨,全部都释放出来。
楚天背叛自己,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的感情。
谢霞姝发誓,一定不会让楚天好过。
就连楚天的女人,她都要对方生不如死。
“你放开我,你赶紧放开我,你若是敢动我一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咬舌自尽,死给你看。”
“倘若你将我给逼死了,你自己也不会好过的。”
柳云溪彻底慌了,就连咬舌自尽这样的套路,都拿来做威胁。
谢霞姝不屑冷笑:“你当真是一个刚烈的女子。”
“你不是喜欢咬舌自尽吗,你尽管动手,让我看看好了。”
“我倒想知道,咱们梧州的素颜女神柳云溪,究竟有没有杀身成仁的勇气。”
“你是真高烈,还在这里装模作样。”
“倘若你真的敢咬舌自尽,我谢霞姝还打心眼里佩服你。”
谢霞姝说着,直接逼近柳云溪,那傲人的资本,已经与柳云溪死死的贴在一起。
柳云溪嘴上说的刚烈,甚至有某一个瞬间,真的有一狠心咬舌自尽的冲动。
然而,当谢霞姝靠上来当那一刻,她却始终都下不了嘴。
和大多数人都一样,哪怕柳云溪表现的再怎么刚烈,她也是一个血肉之躯,又岂能不会贪生怕死。
“哦,原来我们的素颜女神,也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你也只会在这里耍耍嘴炮,骗骗那这个贪图你美色的男人罢了。”
“可惜,我是个女的,你的那些个狐媚招数,在我这里,压根就不管作用。”
谢霞姝不屑的冷笑着,手已经按到了柳云溪的身上,准备帮着那些侍女,试图强行按住的柳云溪挣扎,好将她给吊起来。
柳云溪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咬紧了红唇,满脸的羞涩。
她眉头紧皱,对眼前这个疯女人,恨到了极点。
就在谢霞姝的手,刚刚触碰到柳云溪脖颈之时,柳云溪突然张开嘴来,狠狠的朝谢霞姝的手掌咬了上去。
幸亏谢霞姝早就有所准备,见到柳云溪的脑袋动弹的那一刻,急急忙忙的将手离开,这才避免了被柳云溪给咬伤。
偷袭失败的柳云溪,一脸愤恨,死死的盯着谢霞姝。
那面目狰狞,活脱脱的像一头,想要咬人的小母狗一般。
嬴阳淡然一笑,就这么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欣赏着二人的表演。
两位女主掐架,这场游戏愈发的好玩。
“小母狗,你居然还敢咬我。”
“很好!”
谢霞姝眉头一皱,怒从心中起,朝后方退了两步,指挥着正在动手的侍女。
“你们几个都给我麻利一点,赶紧将这小母狗,给我吊起来。”
左右的侍女一起用力,直接将柳云溪双手,绑缚起来,吊在房梁上,只留下她的一双脚,勉勉强强的可以支撑。
随后,谢霞姝双眸当中,散发出一股危险的光芒,神色更加的冰冷。
摆手道:“你们立刻将这小贱人的裤子,给我扒下来。”
被吊在半空的柳云溪,吓了一大跳,早已经花容失色,急切的挣扎扭动着起来。
几名侍女,强行按住她,三两下的功夫,便已经将柳云溪的裤脚,全部退下。
嬴阳冷眼旁观,即便是看到了那一片雪白,仍旧是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