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小子,也能布置如此厉害的阵法。”
楚灭阳冷哼一声,全然没有将嬴阳当做一回事。
“还是乖乖的,将你身后的那位强者请出来吧,如若不然,你就自己乖乖的走出来。”
“或许我还能对你网开一面,饶了你这条狗命。”
看嬴阳如今的年纪,不过是二十来岁罢了,
纵然嬴阳从娘胎里修炼,现在能有多高的境界,
楚灭阳压根就不相信,如此玄妙且强大的阵法,是嬴阳亲手布置下的。
纵然嬴阳有一大堆的资源积累,再加上拥有着极为强悍的天赋,日夜不停的修炼。
在二十多岁的年纪,顶多是修炼到元婴期境界罢了,
布置出如此恐怖,且连楚灭阳都打不破的阵法,压根就不可能是嬴阳的手柄。
“你不相信吗。”
嬴阳摇了摇头。
对于楚灭阳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不可置信,嬴阳并没有任何的意外。
别说是楚灭阳,一个正常的人,也不可能相信的。
“王凯安,看在你女儿的面上,我已经给了你一次活命的机会。”
“怎么,你是嫌弃你的命太长了,又跑过来找死吗。”
嬴阳也懒得理会楚灭阳,反而将目光放在王凯安身上。
他的眼神当中,似乎就带着一股极为强悍的威压。
仅仅看了王凯安一眼,就让王凯安有些喘不过气来。
双腿一软,扑通的跪倒在地上。
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嬴阳缓缓地走出别墅,
眼见嬴阳,居然从这乌龟壳当中走出来,楚灭阳大喜过望。
若是嬴阳躲在别墅当中,凭借着别墅超强的防御阵法,楚灭阳一时之间,压根就不能够拿嬴阳怎么样。
可现在。
对方居然这般的拖大,还敢跑出来。
楚灭阳不再有任何的犹豫,挥舞着手中的宝剑,朝着嬴阳劈了过去。
这一剑,楚灭阳并不打算直接斩杀嬴阳。
而是打算先废掉嬴阳,然后将嬴阳交给自己的宝贝儿子。
任由王天昊去折磨对方,好以此来消除王天昊内心的仇恨。
面对手中的大拔剑,千钧一发之际,嬴阳并没有半点慌乱的地方,仅仅伸出两根手指头。
而宝剑似乎是开了定位式的,直接穿过嬴阳的手指头,被嬴阳轻轻夹住。
只听到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那柄引以为傲的宝剑,就这么被嬴阳的手指,给硬生生的夹断。
现在你应该相信。别墅里面的防御阵法,是本公子布置的吧。
嬴阳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楚灭阳,嘴角当中还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容。
楚灭阳就像是遇到鬼一般,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嬴阳。
要知道,他手中的宝剑可是上品灵宝,乃是楚家最强的宝贝之一。
纵然是遇到分神期的强者,对方也不可能凭借肉身,轻轻的破掉自己的上品灵宝。
可如今……
嬴阳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大威压,逼迫着王凯安,跪倒在地上。
虽然跪倒在地,王凯安也时刻观察着嬴阳这边的状况。
眼睁睁的看着嬴阳,轻而易举的打断了楚灭阳的宝剑,眼神当中充满着失望与绝望。
虽然在来之前,王凯安就有所猜测,楚灭阳压根就不是嬴阳的对手。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嬴阳的实力。居然强悍到一种,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步。
简直就是恐怖如斯。
噗嗤!
王凯安身躯一软,就这么瘫软的倒在地上。
并非是嬴阳出手,要了王凯安的小命。
对方乃是自杀身亡。
与其等下遭到嬴阳的言语折磨,甚至被嬴阳杀死,
还不如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来个痛快。
至少还能够挽救最后的尊严。
“你倒是做了一个明智的抉择。”
嬴阳瞥了王凯安的尸首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
纵然王凯安不会自杀,嬴阳也不可能放过他,最终也一定会斩杀王凯安。
看在自己女人的面子上,他已经给了王凯安一次活命的机会。
既然对方不愿珍惜。嬴阳自然也不会客气。
现在这家伙直接自杀身亡。倒是走了个痛快,免得继续受到折磨。
下一刻。
嬴阳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极为磅礴的气势,
此刻的他,如同天神降临一般。
那股威压,死死的压制在楚灭阳与王天昊的身上,让二人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压根就毫无还手之力。
“主动送货上门,像你们这样的猎物,倒是极为少见。”
“既然你们愿意送货上门,本公子也只能照单全收了。”
嬴阳一脸笑呵呵地,打量着王天昊以及他那便宜父亲楚灭阳。
“你不是嬴阳,你……你到底是谁。”
楚灭阳脸上,出现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以及震惊,
眼前的嬴阳,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他绝对是一个修炼千年的老怪物。
如若不然,对方的身上,不可能散发出如此强大的气息。
楚灭阳咬紧牙关。死死的盯着嬴阳。
更是不断地推动体内的法术,拼尽全力想要打破嬴阳的束缚。
可惜,那股力量,早就已经强大到一个令人难以想象的境界。
纵然楚灭阳使出了吃奶的劲,始终无法破解那股力量的威压。
楚灭阳凭借着自身的法力,勉勉强强,还能够维持一二。
实力弱小的王天昊,则是成了待宰的羔羊,早就已经被压的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你绝对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敢问前辈究竟是谁,为何要对我父子二人,下此毒手。”
眼前的嬴阳,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
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
楚灭阳认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全部都是假的。
眼前这个家伙,要么就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几千年的老怪物。
要么就是一个夺舍重生,夺舍重生,占据嬴阳的躯体。
“都说眼见为实,你们眼睁睁的看着摆放在你们眼前的真相,为何却不愿意相信了。”
嬴阳叹息一声,一步步朝着楚灭阳逼近。
楚灭阳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事实上,他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