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聂小天算不如白象算。
在他下落离白象还有两米远时,白象的大嘴张开,竟然露出拟人的笑容,接着,那巨大的鼻子口猛的张开,一道水柱竟然自白象的鼻子中喷出。
可怜的聂小天连个反应都没有,就好似一块被人丢弃的石头呈抛物线状向远处飞去。
“砰”
“哎吆”
“昂呜”
在聂小天落地时一连响起了三道声音。
第一道自然是他的落地声,第二声是他的惨叫,第三声是那头白象摇头甩鼻庆祝的叫声。
看到白象嘲讽意味十足的庆祝动作,聂小天悲愤交加,自己竟然被一只大白象欺负了。
一连被大白象攻击了两次,此时的聂小天已经掉血将近2200点,很快他取出一瓶红药喝下。
卡皮尔趁着这点时间,竟然已经连续喝下两瓶红药水,看到他恢复一半的生命值,不能再大意了,聂小天脚下再次发力,全力向他狂奔而去。
看到聂小天狂奔而来的身影,卡皮尔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只见他将手中的三叉杖猛的插到地上,双眼紧闭双手合十,口中快速念起了复杂的的咒语。
随着卡皮尔的咒语声,他的身上泛起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只见他的身后出现了一座高达四米左右的湿婆神虚影。
“毁灭、重生”
奔跑中的聂小天看到眼前的一幕心中一惊,连忙止住身形。但为时已晚,只见一只巨大的金色掌印自他的头顶形成,快速向他拍了下来,想要躲避的聂小天这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动。
对面的卡皮尔看不到聂小天挣扎的动作,脸上古井无波,他口中的咒语依然不停。
“破坏”
再看聂小天的处境,在巨掌临身的那一刻,他的身前快速形成了一飓风,飓风一丝停留都没有便快速向他撞去。
-4760,-3558,卡皮尔的技能过后,顿时,一连两道高昂伤害快速从聂小天的头顶升起。
而卡皮尔的身上却出现了+2380的绿色数字。
江南小白龙:“我靠,这个卡皮尔是什么攻击路数?以老大的防御力,竟然能打掉老大8000多的血量,特色隐藏职业真是不可小觑!”
捏着下巴观战的泡泡摇摇头,“没用,他只是防御高,至于攻击就要差天哥不少,打别人他行,但和天哥对战,还是不够看。”
潇潇雨薇:“就是,估计卡皮尔已经使出洪荒之力,小天哥才掉了那么点血量,他就等着输吧!”
技能释放完的那一刻,卡皮尔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的大招竟然只是打掉对方三分之一的血量,他的脸色瞬间变的白了起来。
聂小天早已经观察着白象的动作,只见他快速向左侧翻滚,同时,手腕轻抖下天师道剑一个漂亮的斜撩,划过白象甩过来攻击的长鼻。
“嗷哼”
看到白象卷着鼻子回去疼的嗷嗷叫的样子,聂小天感到无比解气,他脚下再次发力,奔卡皮尔而去。
看到对手再次向自己冲过来,卡皮尔苍白的脸色变的通红,他想不明白,对面这个华夏区的剑士,装备看起来很是普通,甚至有些寒碜,但他就好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很是难搞。
很快,卡皮尔再次进入了聂小天的攻击范围。
这次聂小天根本不打算给卡皮尔一点机会,一道掌心雷技能过后,便冲着卡皮尔释放了连续冲击技能。
在技能全无可怜的卡皮尔进入眩晕状态后,聂小天手起剑落,地裂斩、平砍,卡皮尔清醒的那一刻,聂小天又是一记珍藏已久的五雷正法送给了他,直接将其送出了比赛现场。
终于将这个防御力超高的家伙送出比赛现场,聂小天长长出了口气,他的心中一阵感叹,要不是在比赛前,他的天师道剑顺利提升到地级武器,属性大幅度增长,只怕要想战胜这个家伙,他的底牌尽出才有可能。
江南小白龙:“老大威武!”
潇潇雨薇:“恭喜小天哥赢得比赛!”
轩辕战歌:“恭喜小天哥赢得比赛!”
“老大,得亏这家伙运气不好,竟然提前遇到了你,不然这家伙的强大真不是容易对付的,尤其是他后面连续释放的两个技能,竟然还是远程攻击。”泡泡说道。
说到这一点,众人集体点头。
最美打工人:“反正我感觉这家伙比我要厉害一些,尤其是防御力,对了,还有他的宠物,那头大白象真是牛逼!”
聂小天:“你们呀,还没看出来么?卡皮尔与那头大白象的配合奇差无比,说明他平常根本就不注意这点,我这次能在不释放宠物的前提下赢得比赛,与他不注重提升自身实力有很大关系。”
众人点头称是。
一直观看聂小天比赛的井下一窝脸上露出凝重之色,这场比赛,他算是看清楚这个华夏区第一人的实力了。
此人不但防御奇高,攻击力更高,竟然能将阿三区释放神兽宠物的特色隐藏职业,就这样以一己之力击败,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虽然这里边不乏存在卡皮尔自身实力问题,但挽月破风尘的实力由此可见一斑。
高丽大参:“稀巴,阿三区的卡皮尔真是废物,放出神宠竟然都不能将挽月破风尘杀掉,真是大大的蠢货!”
“挽月破风尘,看来只能到最后让我亲自动手了,希望你能存活到最后!”
稀拉里、亚当、叽霸查理等等这些各区的佼佼者们,全都对聂小天的实力做了新的评估,将聂小天在他们心目中的实力排位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婆罗梭很郁闷,因为卡皮尔败了,比赛进行到现在,人数众多的阿三区唯一存活下来的人竟然只有自己一人。
他刚开始怎么都无法相信卡皮尔竟然会败给这名华夏区的选手,即使是自己,在阿三国的武道大会比赛中,也是因为卡皮尔的低等姓氏问题,将第一让给了自己。
如今阿三国仅剩自己一人,他的内心颇有一种独木难支的感觉。
他一直无比膨胀的信心,第一次感觉到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