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吃完后,灰原哀想了想还是另外再买上一份带回家里。
见东野宁依旧睡得很熟,她便将早餐放在餐桌上悄声离开前往不远处的另一栋房子。
东野宁说的不对。
大的、重的东西她搬不动,但那些小的、轻的她可以自己来。
分工明确、干活搭配,大家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这样才会有效率并且轻松。
灰原哀觉得过日子也是一样的道理,她得经常性适应才行。
还是那句话,她可不想变成只会依赖东野宁的小笨蛋。
时间转眼就到了下午。
东野宁睁眼时灰原哀就依偎在自己怀里看书。
上午把能搬的东西搬完后小萝莉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索性回家在东野宁身边待着,这样一边看书一边休憩,内心很快就充实起来。
而且她也比较担心东野宁醒过来之后看不见她着急,还会饿得生活不能自理。
“醒啦,先喝口水吧?”
灰原哀见东野宁睁开眼,将手中的书放在身旁,从跟前端起玻璃水杯递到东野宁嘴边。
“谢谢。”
东野宁现在的确口干舌燥,感觉舌头都快跟口腔粘在一起了。
半杯水下肚,他状态好了很多。
熬夜还是很消耗精力的,这样简单睡一觉还不足够将亏损的精力补充回来,但接着睡却也睡不着了。
“要先吃点东西吗?”灰原哀又抬眸问道。
东野宁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待会儿和晚餐一起吃吧,我先去洗个澡。”
说着,他站起身来,顺便掏出手机查看。
警署那边并没有电话打过来,只有一条来自毛利小五郎的简讯,时间在上午。
打开一看,内容的确是毫无营养,用一大堆书面礼貌用语来表达“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就是”的方式东野宁至今无法适应。
但...社会规则如此,迟早能习惯的。
东野宁打算上楼先拿衣服,走出去两步又回头蹲下,将灰原哀好好拥入怀中,轻语,“有你是我的福气。”
灰原哀听得有点不好意思,微微泛红的脸颊偏去一边,“干嘛突然说这种话......”
“因为...”东野宁的脑子忽然就灵光起来了,小情话欻一下就冒出来了,“因为爱要及时表达给心爱的人听。”
灰原哀:“......”
抱歉,本姑娘现在已经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觉得害羞的人了!
这种来自东野宁的情话根本就是本小姐应得的!
她立即给出回应,“可是你心爱的人觉得这种话还不够甜,我不满意!”
“不满意也没办法,我就只有这个水平。”东野宁站起身来,“洗澡去咯,我有故事和一箩筐情话,今晚十点来我房间听我细说。”
“还有美艳人妻、白毛少萝...等各种故事等你揭秘。”
喂!
你这家伙突然又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爱不会让人脸红,但刺激话题会。
“哼,你这算盘打得倒是挺响。”
灰原哀白了东野宁一眼,“先别洗澡了,跟我去把便携实验室那些东西弄一下,省得洗两回。”
嘶~我靠,这事儿还真忘了。
东野宁定定地看向灰原哀,认真道:“那还是先吃饭吧,饭我可以吃两回。”
真拿你没办法。
灰原哀走去厨房,“那就把早上买的早餐重新热一下给你吃咯~晚上再好好犒劳你。”
你这个犒劳...它正经吗?
东野宁主打的就是一个胡思乱想。
所以分房间睡是真的很有必要!
越是习惯将灰原哀当做成年人,那思绪有时候就是会突然偏掉。
“咳咳...嗯。”东野宁摸摸鼻子,“那什么,昨天晚上办案遇到柯南他们一家子了。”
已经走到厨房门口的灰原哀顿感不可思议,“这家伙真的走到哪儿都会发生杀人事件啊?”
在类似“瘟神”、“死神”的看法上,她跟东野宁是一样的。
你柯南场场都不缺席,凭什么说毛利小五郎是招致灾难的瘟神?
灰原哀颇为感慨地摇摇头,“算了,还好他不祸害熟人。”
说完,她忽然沉默起来。
再看东野宁,对方也在默默摇头。
熟人...三小只、佐藤警官、毛利兰、毛利小五郎,甚至柯南自己都挨过一枪差点挂了。
克人又克己,无差别攻击。
这才是真死神!
灰原哀忽然觉得跑来群马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她在这边安安心心研究解药,等变回宫野志保了再回东京去,要是真被柯南克了她还能跑,小孩子跑不掉。
...
由于食物只需要热一下,所以半个小时后东野宁就在前往“出租房”的路上了。
他自然不可能告诉灰原哀这房子他已经买下来了,不然小金库真要被对方彻底抢夺。
你们知道的,东野宁是个心软的人,灰原哀敢要他就敢给。
“话说你真的不考虑再休息休息吗?”
来到房子跟前,灰原哀有些担忧地问道。
在她看来吃完饭后是一定需要差不多一个小时休息时间的。
但东野宁自己却觉得完全没问题,“你就放心好了,平时办案比较着急的时候我也是吃完饭就开始干活的。”
所以这跟“健康”这两个字究竟有什么关联啊喂!
灰原哀有点犟不过东野宁,只能暂时妥协。
她心里却在想,“哼,你就给我好好等着吧,迟早我会把你所有不健康习惯全部纠正过来的。”
搬东西、拆卸、组装。
一晃两个小时过去,能装的都装上了,剩下的还得等阿笠博士发配件过来。
虽然时间还有一些,但东野宁今天是注定不会去警署上班了,直接回家躺平洗澡等吃饭。
是夜。
灰原哀抱着熊猫小姐来到他的房间,“所以你打算先讲故事还是先说情话?”
东野宁把头扭开,“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信了啊。”
小萝莉现在只想邦邦给他两拳!
“不管,我现在就是要听!”
她气冲冲在床头坐好,瞪着东野宁,“你如果不讲那我可是要开始闹了!”
东野宁叹气,给灰原哀顺顺毛,“故事啊,还得从很久以前讲起,那天,有七个各有本领的孩子依次冲进年轻少妇的房间。”
“这几个孩子一会儿坚硬如铁,一会儿水火齐攻,变大变小,还能透视,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