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知念猫...额...还是叫白马吧。
这白马还真是给足了东野宁意外。
“还好他现在魔法失效了,不然之前还真指不定要出些什么事呢。”
东野宁是纯物理战士,面对魔法攻击那是没有半点底气的。
“不过他的魔法是怎么没的?”
东野宁摸着下巴揣测起来,“难道是因为他来了柯学世界么,被设定剥夺了魔法?”
“可是他应该也不会这么久都没回过快斗世界吧......”
正自己念叨着呢。
诺亚方舟忽然冒出来说道:
【大哥哥,这个人两年前曾经在美国救下了宏树。】
【据宏树自己说,当时他被托马斯逼得很紧,想着不管人工智能项目能否研究成功,事后都会被杀,所以就决定干脆跳楼了事。】
【结果在快要坠地的时候,一阵淡青色的旋风将他托举起来,这个白马还亲自接住了他。】
【就当时的情况来看,白马不会被砸晕,但他还是晕过去了。】
东野宁再次挑眉抠出一个问号。
怎么个事儿?
白马跟泽田宏树还有过往呢?
甚至说泽田宏树没死就是因为白马?
这里面的复杂度又上升了,一个从没见过的人物给剧情带来了太大的变故。
当然,东野宁对这个原故事来说也是个“没见过的人物”。
所以当前这种剧烈的冲突效果以及巨大的世界线变动算是他跟白马联手弄出来的呗。
“既然你我都如此特殊还如此关键...看来得尽快想办法把你弄死才行啊。”
东野宁眼神冰冷的低语一句,心中也开始盘算怎么给白马整个大的。
趁对方现在还没有拿回魔法,赶紧弄死对方才是正事。
他跟工藤新一可不一样。
工藤新一明明只是个侦探,在面对组织成员时想的仍然是抓捕。
但东野宁身为警察却已经在心中给组织全体成员判了死刑,只要有机会,他一定把那些组织成员挨个弄死,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反正这群人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十恶不赦的顶级罪犯,手里人命又何止只有一条。
东野宁当然知道柯南抓捕犯人的核心驱动力是维持司法公正,从人道关怀角度出发保障犯人的基本人权。
可实际上就算逮捕了这群人也基本都是无期或者死刑。
日本虽然死刑判的少,但不代表没有。
东野宁觉得还是省点事自己直接在冲突中把人噶了算逑,枪战中死几个人那不是合理又正常?
不过卧底除外嗷。
这些组织里的卧底还是很令人钦佩的,尽管他们一点作用都没有,但他们的个人精神光辉的确值得表扬赞同。
东野宁这边已经开始想计划了。
顺便也再看看其余的组织文件,尤其那什么组织基地选址以及图纸,他相当感兴趣。
...
另一边。
病床上,仍旧戴着墨镜面色虚弱的伏特加忍不住低声开口:
“大哥...你头发怎么全白了......”
琴酒就坐在病床边,表情依旧冷酷,但他黑色礼帽下的飘逸长发已经从先前的暗金色变成了银白色。
传说中的一夜白头恐怕也就这样了。
但琴酒到底还是柯学世界的发质王者,即便忧思神伤到这个程度,他的长发依旧没有毛躁分叉,顺滑无比,同时还发量惊人。
听见伏特加的话,他稍微侧眸瞥了眼自己的头发,不在意道:
“最近的突发事件有点太多了。”
“先是抓捕泽田宏树的行动彻底失败,你跟贝尔摩德一个重伤一个轻伤,爱尔兰还直接身死当场,其余外围成员也损失了总计37人。”
“这也算是组织成立至今在行动中付出过的最高代价了,之前抓捕赤井秀一都没有闹成这个样子。”
琴酒语调平静。
“昨天夜里组织网络信息安全部发来消息,说组织网络遭到不明势力攻击,防御形同虚设近乎全面沦陷。”
“据统计除了及时删掉粉碎的重要文件之外,组织90%的资料都泄露出去了。”
他的话很平静,落在伏特加耳中却不异于平地一声惊雷。
“什...什么?!”
伏特加忍不住撑着床铺起身,“什么势力能做到这种程度?!”
说完他就不由想起之前组织就曾遭遇过一次类似的事情,只不过当时对方只是在组织信息库外“转”了一圈,并没有进行大规模进攻,更像是偶然发现然后进来看看。
那次组织内将矛头对准了泽田宏树,认为是对方弄出来的动静,进而也导致了此次针对泽田宏树的严格抓捕行动。
“又是泽田宏树么...?”伏特加身体还很虚弱,刚起身两秒钟就又躺了回去,前胸伤口也发出阵阵疼痛让他龇牙咧嘴。
琴酒摇摇头,“不是泽田宏树,他目前处于严密监控下,没有使用网络设备的机会。”
“应该是诺亚方舟吧。”
他语气变得深邃了一些,“上次应该也是诺亚方舟在搞鬼。”
之前诺亚方舟的存在是不为人知的,现在曝出人工智能之后,于情于理组织都应该怀疑诺亚方舟。
“但泽田宏树应该也有相关授意,否则诺亚方舟不会闲着没事干专门入侵组织数据库。”
琴酒越说声音越低沉。
“在这个基础上,我就不得不考虑通过泽田宏树寻求诺亚方舟帮助的人是不是东野宁了。”
组织的情报网还是非常厉害的。
琴酒知道东野宁带着那个名为灰原哀的小女孩去找过泽田宏树。
一开始他还只是觉得东野宁作为一个正义感十足的警察,拼死保护泽田宏树只是出于个人以及职业道德。
但现在看来,搞不好从一见面开始,东野宁就已经跟泽田宏树达成了什么交易。
这些内容都是可以通过全面复盘得到的,在获取新的思路后琴酒拓宽思维探索真相绝对不难。
“如果诺亚方舟入侵组织当真是东野宁授意的。”
“那他过往的那些举动,跟我们、跟白马之间的冲突,未必就是单纯只是偶然。”
说到这里,琴酒的脸色已经阴沉到能滴出水来了。
“所以...那个女人应该也在他身边,从叛逃之后,就一直在他身边,绝对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