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议员和他妹妹一样,对这番言论感到不悦。他本想继续与这个他妹妹对他寄予厚望的男人争论,但现在她却暂停了他们的对话。尽管他的妹妹喜欢图尔,并一直期待将他们的议会同仁关系变成更亲密的关系,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喜欢他们的领主。
亚历山大领主不仅是纯血吸血鬼的儿子,还是白女巫的儿子。
白女巫是他们不认可的一个种族,他们是那些密切关注亚历山大的人之一。他们等待着亚历山大展现出女巫力量的那一刻,那样他们就可以烧死他,让他走上和他母亲一样的道路。
“怎么地方官没有接到通知,让大家知道我们有几具尸体吗?”西里开始质问亚历山大领主。
亚历山大懒得说话,只是摊开手掌,指向倒在地上、身体向前蜷缩的镇上的地方官,“地方官的儿子是被黑女巫绑架的孩子之一。”
“地方官先生,我们需要问你一些问题,”西里没有理会这个男人所处的困境,而是对这件事产生了兴趣。
这个一直为他死去的儿子哭泣的男人,不情愿地站了起来。他拖着自己走到议员站着的地方,他的眼睛变得通红,脸上湿漉漉的。他用袖子的背面擦去脸上的泪水.
“我们为你的损失感到抱歉,但我们需要和你讨论一些事情,在那之前我们不能让尸体被埋在这里。”
“其实,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不能让尸体被埋葬,”伊芙琳打断了她哥哥的话,“这些孩子被黑女巫碰过了。”
“什么?你是什么意思?”地方官困惑地问道。
这个女人给了他一个锐利的眼神,似乎在说她比他优越,而他只是一只可以随时捏死的小虫子.
“我在说的是,这些孩子牵涉到了一些非常不圣洁的事情,我们不能让他们和其他人一起葬在同一个墓地。在不知道那些声名狼藉的女巫可能对他们做了什么的情况下这样做是愚蠢的。接下来我们就会发现,这些孩子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攻击其他人。”
“你的逻辑不通,伊芙琳议员,”亚历山大对这个突然决定将孩子们葬在其他地方,而不是他们父母想要的其他已故成员所在的地方的决定感到不满,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亚历山大领主,这可能看起来有些荒谬,但你应该知道,黑女巫是疯狂的男人和女人。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而我作为长老会的一员,有权决定什么对人民有利,不会让这里的人陷入危险。看看他们,”她说着,朝躺在地上的孩子们瞥了一眼。
“我们不会把尸体埋在其他地方,”图尔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没有必要把他们埋在会让父母想起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的地方。”
伊芙琳不喜欢图尔反对她的话,人们通常都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支持自己的决定,但这个男人总是让她感到恼火。但这也是她喜欢他的地方。她喜欢他经常挑战她,他们彼此很般配,而不是那个站在那里像个没有话语的木偶一样的愚蠢人类。
女议员朝他笑了笑,歪着头问他,“那么,图尔议员,你有什么建议呢?”
图尔回应她道:“你们是长老会的成员,应该知道,对这些尸体进行简单的驱魔,黑女巫施在它们身上的咒语就会消失。我们不需要采用绕弯子的解决方案,当事情可以用简单传统的方式解决时。
这对兄妹在女议员回答他之前先消化了他的话,“我们有能够执行这项任务的白女巫吗?”她的目光落在亚历山大身上,试探性地说道:“也许我们可以请亚历山大领主测试一下他的技能。”
“当然可以,”亚历山大领主说,“同时,我们也可以测试一下你是不是黑女巫的一员。”
洛普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这些议会成员像孩子一样礼貌地争吵。所有的议会成员都是这样吗?
“伊芙琳是黑女巫吗?”这次是埃利奥参与了对话,却换来了女人迅速的一瞥。
“我会建议像你这样低级的吸血鬼闭上你的嘴,”女议员并不友善地回应了他称她为黑女巫的话。她看起来比被冒犯还要生气。
“真是粗鲁,”埃利奥继续说道,“对于可以称呼别人为白女巫的人来说,当同样的称呼指向你时,你却无法承受。难道你没听说过,如果你不能承受垃圾,就不要朝别人扔垃圾吗?”
和洛普一样,西尔维亚也处于同样的状态。但洛普在观察和倾听对话时,西尔维亚却看向了另一个方向。她盯着树木,仿佛不想参与这场小小的争吵。
“注意你的言辞,你这低贱的生命,”西里插话道,试图恐吓这个地位不如他们的普通吸血鬼埃利奥却毫不在意。他毫不介意地迈出一步,嘴角挂着微笑,这让议员感到恼火。
“如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那我不得不请你离开,”亚历山大领主插话道,“在往别人身上泼脏水之前,先管好自己的嘴。”他的目光瞪向西里,然后是他的妹妹,他们两人都紧抿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