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向前迈出一步,转向站在那里不为所动的洛普,“你是在暗示我是个八卦的人吗?”那个女人看起来深受冒犯。在这小小的骚动和已经让一些人感到不自在的气氛中,图尔终于转身找到了洛普和拉弗夫人,她们正面对面站着。
“洛普女士,”海伦试图重新引起她的注意,“如果你认为我值得赢回他的话,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觉得你这样对我说话很不体贴吗?一边给我希望,一边又让他受制于你。”
“海伦女士,”洛普用同样的语气说道,“我相信你,以及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图尔不是一个可以被操纵束缚的人。他是有自己主见的人,除非你从未了解过他。相反,你试图在我身上强加虚假的指控,而你甚至无法公平地赢得他的心,这真的很可悲。”
“我什么都没做错,你凭什么指责我不公平?”海伦静静地盯着洛普。
“你的良心居然如此不干净,真是可悲。我以为我们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可你现在却在这里试图败坏我的名声。你以为通过这样做图尔就会注意到你吗?”
“你怎么敢这样说我。你一直在胡说八道,而我什么都没做,甚至还站在你这边。你就是这样报答别人的善意吗?”海伦女士眼里泛起了泪光,但她忍住了没有让它们流下来。
洛普心想,这个女孩一定是演过戏,而不是在这里。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海伦。
图尔、埃利奥和其他人走近了一些,想看看是什么引发了这场对话。看到图尔朝他们走来,洛普的目光迎上了他,他扬起了眉毛,仿佛在无声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海伦继续扮演着被冤枉的女孩的角色,站在大家面前,似乎是因为帮助了一个需要帮助的女孩而受到了委屈,“洛普女士,我原谅你。”
洛普盯着她看,这个年轻女孩真是个出色的演员,能在大家面前做出这样的表演。洛普一直注意着自己的言行,直到这个小演员开始往她身上泼脏水。
“我不会把那些不友善的虚假指控放在心上的。”
“发生了什么?”图尔问道,他的目光落在洛普身上,没有理会海伦,而她站在那里,脸上满是委屈的表情。
洛普张开嘴回答他,“只是在和各位重温我以前的身份而已,”她给了他一个紧绷的微笑。
“关于你不再是奴隶的事吗?”他问她。
“不,是关于我在图尔庄园当过一段时间奴隶的事。”图尔嘴巴张成o形,点了点头。
海伦女士注意到,她费尽心思制造的麻烦,只是通过简单的几句话就得到了解决。她不想就这样放过这个机会。她不相信这个曾经应该向她低头的奴隶是图尔的未婚妻。如果她真的是,那么早就应该传开了。但她什么也没听到,甚至连一丝风声都没有传到她的耳朵里。
她的脸色变得阴沉而迟钝,深吸一口气,结果变成了抽鼻子的声音。站在她身后的埃利奥探出头来,看着她眼中泛起的泪水。
“海伦女士,你还好吗?”埃利奥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手帕递给那个女孩,她接过了。
“谢谢,”那个年轻女孩低声说道,用手帕擦拭着她尚未流下的泪水,她试图把它们留到以后再用。
拉弗夫人,就像之前一样,毫无理由地插入了他们的事情,站在海伦的一边说道:“我们本来在讨论仆人,然后谈到了奴隶。海伦在这里同情洛普小姐,但这位女士却一直在发表不实言论。她甚至敢对我和海伦出言不逊,说她要追求你,而她显然是在操纵周围的人。”
亚历山大的目光从安静站立的洛普身上转向了在埃利奥手帕后抽鼻子的女孩。他在观察情况,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真正挑起了这个话题。
他问拉弗夫人:“你说的操纵是什么意思?”
“阁下,”拉弗夫人低下头,“我们家的血统多年来一直是纯血吸血鬼,这个女孩却只是低贱的血统。不仅身份低微,品性也差。看看她现在看我的眼神!”拉弗夫人说道,她注意到洛普正怒视着她。
听到这话,洛普转过头去看那根高大的柱子,她知道如果这个女人不闭上她的嘴,她很快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周围的人大多只是享受这场正在上演的戏剧,因为他们的生活苍白无色,日复一日地过着同样的生活,除非他们找到什么可以吸食的东西。
当图尔的目光转向在场的其他人时,他的目光从一个人移到另一个人,最后与基思夫人的目光相遇,她只是朝他微妙地笑了笑。
“图尔先生,我本来是安静的一个人,但这个女人,”海伦开始说道,她低垂的头抬起来看着他,以及站在她面前的那个金发女人,现在那个女人已经不听她的话了,“她试图挑拨我,告诉我应该如何追求你。”
洛普翻了个白眼,“那你现在不就是正在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