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靠近庄园的入口时,可以听到外面传来的一阵骚动。洛普好奇这是怎么回事,继续和图尔、亚历山大一起走。
到达入口处时,他们看到许多女仆和仆人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声音。他们的表情都充满了震惊。
庄园的前门另一侧站着亚历山大家的管家,他现在正把一个年轻女孩的脸按在地上,她的双手被从后面反绑着。从她的衣着上,洛普可以看出她是庄园里的一个女仆。
她的眼睛打量着女孩,女孩似乎很痛苦,她的脸因不适和痛苦而扭曲着,管家在后面握着她的手。
洛普还记得,在她被图尔救下的第一个星期里,格蕾丝扭伤她的胳膊时,她的手臂上传来的疼痛。
突然,领主显得很生气,他走到管家和女仆所在的地方。当洛普看到一丛灌木被拔掉并遭到破坏时,她还在试图抓住它。那是亚历山大让她不要多摘的蓝玫瑰。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亚历山大勋爵一向沉着冷静,只在必要时才开口说话,其余时间都显得威风凛凛。
洛普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岂止是生气,他似乎是怒不可遏。就连管家也似乎一时语塞,然后才开口说道、
\"女仆被发现在破坏植物,我必须阻止她继续破坏。\"
马丁低下头,眼睛盯着灰色的地面。女孩挣扎着要站起来,但管家紧紧地抓住了她。
洛普和图尔向花园走去,想看看和听听发生了什么事。她看到灌木丛是如何被拔掉的,它的根不仅被拔掉了,还被园林修剪机砍断了。
\"让她起来,\"他命令马丁,管家很快就答应了主人的话。
女仆站了起来,脸上挂着愧疚,但并没有真正的悔恨。她的眼睛看向一边,没有与主人对视。\"你以为你在做什么,破坏我的财产?\" 亚历山大的话说得很生硬:\"回答我!\"他的声音在宅子里轰然响起,这甚至让洛普都被冲击力震得后退了几步。
亚历山大看着门口围成一团的人群,\"剩下的人可以回去干活了。\"一句话,让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向里面散去。
这名女仆做了一些她本不该做的事,但她只想引起领主的注意,“我——我,你喝了我的血,你又摸了另一个来到这个家的女人,你给了她更多的关注!我对你来说难道不特别吗,阁下?”有那么一瞬间,洛普想这名女仆是不是指的就是她,“你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女人”,但并不是她。
女孩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哭了起来。女仆的肩膀剧烈颤抖着,“我以为你喜欢我,你却和那个贱女人睡觉!我今天试着跟你说话,你却说没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做,亚历山大领主,”女孩问道,她睁大双眼,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不记得我说过你是特别的。或许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吧?”他扬起了眉毛。
“你怎么这么狠心,阁下。怎么这么狠心,”她自言自语道,“你抚摸我,好像你爱我一样。说着甜言蜜语,现在我却什么都不是。你表现得如此冷淡,却像对待孩子一样爱着这株植物。既然你能像对待垃圾一样对待我,那么我这么做也是合情合理的——”
女孩捡起脚边的修剪器,准备伤害剩下的植物,但她从未碰到它。亚历山大及时抓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你怎么敢碰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还敢破坏这株植物,”他掐着她的脖子,让女仆试图推开他,因为她现在觉得呼吸困难,“别忘了你是个女仆。除非我向你许下那些承诺,否则你没有权利认为自己是我的情人。真是可悲。”
亚历山大不在乎女仆,对于敢损坏他珍视之物的人,这里不留也罢。他掐着她的脖子,又拧断了她的手,才松开她。
“啊!”女孩痛苦地尖叫起来。洛普迅速把脸转开,抓着图尔的肩膀,不想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女孩只是不停地尖叫,痛苦地大喊。
“把她带到森林里去埋了。”亚历山大下令道。
洛普的眼睛瞪大了,她看着图尔,不明白亚历山大为什么对这株植物如此着迷。
“来吧,我们进去。”图尔催促着,拉着她一起走进公馆。
图尔把她带到房间,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她前面,“刚才发生了什么?”她问他。
他坐在她面前,双膝着地,双手握住她的手,“这株植物对亚历山大很重要。”
比一个人的生命还重要吗?她无法理解这一点。
“还记得伊莎贝尔夫人在村子中央是怎么被杀的吗?村民们烧死了她。亚历山大偷走了她的骨灰,那是被埋在墓地里让她灵魂得以安息的。他把骨灰带回公馆……和玫瑰花一起埋了。那原本只是一株普通的植物,但因为伊莎贝尔阿姨,也就是他的母亲,这株植物对他来说变得特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