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继续移动,洛普站在那里,她的脚拒绝向前移动。这类事情本不应该被跟随,但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跟随它。
她来过这里两次,单独走过走廊,也和阿尔夫人一起走过。她决定不在这下面徘徊,而是决定走上楼梯到一楼。就在她准备这么做的时候,她眼角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动,她确定这次不是影子,而是人。
洛普没有灯笼,她唯一能依赖的就是她的耳朵。
走上楼梯,洛普踏上了这所房子的第一层,它比她现在走过的楼层要暗得多。她轻轻咽了口唾沫,向前迈了一步。
她已经学会了一些不需要真正灯笼的咒语。既然他们在巫师的家里,洛普找不到任何理由隐藏她所知道的东西,于是她微微抬起手说:
“光!”
就好像她面前有一支无形的蜡烛一样,她所在的地方,她的前方亮起了橙黄色的光芒,足够让她看清自己要去哪里。多亏了伊莎贝尔夫人。当她能破解和学习秘密代码时,她就不需要元素能力了。
她进一步走进孤独的走廊,现在感觉出奇地寒冷,好像冬天又来临了。
这所房子不太大,所以她现在想知道其他人都在哪里。房子的仆人亚历山大和图尔、凯特琳和阿尔夫妇,她现在谁也看不见也听不见。
当她终于看到走廊里有人站着,背对着墙时,她皱起了眉头。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站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个女孩看起来和她在两个村子里遇到的人处于相似的状态。从她的穿着来看,她注意到这是一个女仆。在黑暗的走廊里,她看起来像一个幻影。
再走一步,灯光又移动了一些,她看到许多其他仆人也以这种方式站着。看来阿尔已经把每个人都控制住了,无论是早上还是晚上,这里的人都没有自己的意志。
当洛普试图向其他人靠近时,亚历山大和凯特琳则在地下室里确保他们没有遗漏任何东西。他们走过又旧又尘的地下室,看到角落里堆放着许多骸骨。至少有二十多个骸骨被扔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塔。
“你认为这些是谁的尸体?”亚历山大问凯特琳,她摇了摇头。
“我已经好几年没住在这里了。我想我和我哥哥小时候甚至都没来过这里,我们长大后就更不用说了,”凯特琳心里想着真奇怪。
她向前走,看着裸露的骸骨。她无法分辨出这些骸骨属于谁。除了大小,然后她看到两个小骸骨被一个接一个地放在椅子上。奇怪的是,这两具小骸骨上还穿着衣服。
“我想这些属于他们的孩子,那两个男孩,”凯特琳边说边走近骨头。她抬起手,触摸着黯淡的白色表面,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你见过那两个男孩长大吗?”她问亚历山大。
“图尔和我以前见过他们,但只是那时候。”
“我不认为那两个是他们的孩子。他们可能是他们真正孩子的替代品。”
“你是什么意思?”亚历山大皱眉问道。
凯特琳从她观察衣物骸骨的弯腰姿势中站直。转过身,女人说:“当我哥哥和我来到这里时,他们把我们带进来的原因是他们不能生育孩子。如果他们想要一个孩子或两个孩子,他们随时都可以。我比你大,大人。”
“这些我也猜到了,”他回应道。与吸血鬼或纯血吸血鬼相比,白女巫的年龄是不规则的,而只有人类的生命时间线是统一的。
“我叔叔和婶婶在我们之前和之后都有足够的时间,我认为他们尝试过,并有了孩子,但孩子出生后就死了。我记不太清了。”
凯特琳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因为她试图忘记在奴隶机构的那段时间里的家人。毕竟,谁愿意记住那样的人。
亚历山大盯着这两具骸骨。他怀疑任何理智的父母都不会那样给死去的孩子穿衣服,因为无论他怎么看,都像是在嘲弄死者。如果凯特琳说的是真的,那么掉进井里的那两个男孩不是他们的孩子,那也不是意外,而是阿尔导致了两个男孩的死亡。
“那么,到目前为止,这一切可能只是一个精心策划的计划,已经策划了多年,”亚历山大说,他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搜寻更多东西。他的目光落在一堆像日报一样的纸上,这些日报通常在城镇和村庄中流传,以便人们购买。
阿尔夫妇以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孩子为名杀害了两个男孩,然后又像养羊一样抚养孩子,然后以收养和给孩子一个新家的名义把他们交给其他黑女巫,而实际上是为了简单的仪式。
他走向那些报纸,拿起最上面的一张阅读,但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突然,他的耳朵捕捉到门口传来咔嗒一声,他和凯特琳都转过身去,看到门现在已经紧紧关闭。
他们迅速走向门边,拉动铁门,但门没有打开。
“有人锁门了,”亚历山大深深地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