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大后呢?从来没有因为想喝一杯水而醒来吗?”亚历山大正在用他在房间里找到的一根金属丝开锁。
白女巫没有回应,这意味着她的睡眠规律还在继续,他们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你认识我母亲吗?”
“我认识。我有机会和她说话。她是一位令人钦佩的女性。”凯特琳再次看着男人回答。她想知道他是否知道……“你母亲有没有提到这个家庭?”
“我不这么认为。”亚历山大弯腰几分钟后站起来,挺直背,转向女人。
凯特琳张开嘴又闭上了,想着她是否应该透露这个消息。她换了一种方式说:“我母亲非常喜欢你的母亲。伊莎贝尔夫人就是任命叔叔和婶婶来这里工作的人。”
“看来她的做法并没有取得好的效果。”男人冷冷地回答,“如果她不是那么慷慨,她今天还会活着。”凯特琳站起来问道:
“你介意吗?”她说着,摊开了手掌。亚历山大把金属丝放在她手掌上,然后绕着地下室走了一圈,灯笼的光线闪烁,告诉他们光线很快就会变暗。凯特琳走向门边,坐下来开始用金属丝开锁。她的手在工作时,她说道:
“有时候,喂食的人会被咬手。就像我母亲一样,我相信你的母亲也是一个非凡的女人。像她这样的女人很难找到,我认为我下一个看到的具有这种潜力的人是洛普,我的侄女,她继承了这种基因。”她平静地说着,让这些小信息在黑暗笼罩的房间里沉淀。
亚历山大在听到这些时保持沉默。
“伊莎贝尔夫人有一个兄弟,尽管这个兄弟已经去世,但他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长大后成为了另一个孩子的母亲或父亲。我本来不会相信,但我们的父亲竟然和伊莎贝尔夫人有血缘关系。”她转过身去看看亚历山大是否在听,因为他对此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
亚历山大正举着手检查房间里其中一副骨架的骨头。
“自从洛普来到亚历山大庄园后,我就知道了这件事。”亚历山大说,不想让这位女士以为他没有在听她说话。他们得出的理论竟然如此正确,这很有趣。
自从洛普解读了那些文字,得知只有血缘相同的人才能阅读,而且她是唯一一个能读懂的人之后,听到这件事并没有像发现房间里的这个女人也和他有关系那样让他震惊。巫师嫁给巫师或人类,或黑巫师……这些结合产生了后代,最终导致了洛普的出现。当然,如果她的父亲是他父母的唯一孩子的话。
凯特琳回到火堆旁继续玩耍,终于听到了一声咔嗒声,“门开了!”与此同时,灯笼发出的光线也熄灭了,地下室变得一片漆黑。
亚历山大和凯特琳找到了出路,回到一楼,发现图尔在那里,“洛普在哪里?”凯特琳看到侄女不在图尔身边,便问道。
“她在其中一个房间里,她需要休息。”
“一切都好吗?”亚历山大问他的表兄,对方点了点头。
他们三人去寻找阿尔夫妇,他们牺牲了第一个被囚禁的人类,现在终于到了执行他们两个多月来一直在准备的仪式的时候了,而这个仪式是几十年前就计划好的。
阿尔先生和夫人开始使用咒语和魔法,其中一些属于黑魔法,而另一些则是禁用的魔法。他们开始围绕村庄形成一个看不见的圆圈,标记在没有任何人绘制的情况下出现。
三人开始寻找这对老年巫师夫妇,当亚历山大走到门口准备出去时,图尔伸手按住他表哥的肩膀说:
“别出去。一旦你走出去,你就无法再回来了。”图尔现在明白了,这是为了防止入侵者发现这里发生的事情。这个咒语在太阳升起时消失,并在一定时间后重新出现。
过了一会儿,他们终于找到了这对夫妇,如果不是凯特琳的出现让阿尔夫人震惊,他们不会停下来。女人的注意力被打断,她挥手示意丈夫停下来。
“你还活着,”阿尔夫人评论道,多年后再次见到失踪的侄女。他们本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但她现在还活着,“你从来没有回来找我们。”
“所以你们是为了杀我才这么做的?”凯特琳期待着她婶婶的微笑,“我们把你当作家人,你们两个却把我们卖给了黑巫师。”正是他们把她嫂子和她所谓的未婚夫带过来的。
她一见到他们就感到愤怒在血管里奔涌,她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们。当阿尔夫妇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阿尔先生说:“你应该庆幸我们给了你一个家和屋顶,否则你就会成为那些因人类愤怒而早早死去的女巫之一。”
“我希望你们今天做完这一切后在地狱里腐烂,”凯特琳没有对她这些亲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