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洛普被金属碰撞的声音吵醒,她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身影在浴室里忙活着。她用手撑着自己坐起来,眼睛慢慢聚焦。从模糊的画面中,她看到图尔光着上身,只穿着裤子站在水槽前做着什么。
仿佛注意到了她心跳的变化,图尔转过身来看她,“我吵醒你了吗?”他问道,她点了点头,“对不起。我因为想你就忍不住把金属放在盘子上弄出了声音,”当他转过身时,洛普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了?”她问,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洛普走向浴室,图尔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块红色的棉花。她注意到五个尚未干涸的深洞,看起来还很新鲜,“谁对你做了这个?”
“一个黑女巫。我昨晚很忙,”他说着,而洛普还在观察伤口。
“看起来很深。她用手指,”洛普不知道这对他来说会有多痛苦,“让我帮你,”她主动提出。看到她肚子上的伤口后,笼罩在她头上的困倦感已经消失了。
图尔没有说什么,只是递给她棉签,他背靠着水槽。看到她关心他的方式,他很高兴。一开始,他们之间的事情很不顺利,但她终于能够稳稳地站在摇晃的船上。
他喜欢让她担心,虽然这不会给他带来任何损失,但他喜欢欺负和取笑她。看到她时而慌乱,时而担心到无以复加,眼中为他流泪,甚至他自己也感觉不到痛苦。
“你为什么不躲开攻击?”洛普问他,眼睛盯着他,她的手拿着棉花伸向其中一个伤口。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伤口周围的组织和尚未凝固但已经变厚的血液。
“我想让黑女巫试试我的肚子,”图尔回答。洛普从坐着的地方抬起头,让这位纯血吸血鬼露出了微笑,“她的手就像章鱼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出现。”
“这是正常的吗?”洛普问他。她从未遇到过能够再生四肢的巫师。图尔打了个大哈欠,把眼皮按在眼睛上,然后睁开眼睛看着浴室的内部。
“黑巫师的血型和成分与爬行动物相同。虽然很多人不能再生四肢,但这是可能的。她只是让我措手不及了,”洛普继续为他清理伤口,然后绑上绷带,裹在他的腰间,以确保伤口不会蹭到他的衬衫表面,再次流血。
图尔还没有穿上衬衫,洛普站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因为他比她高。
她担心地摸了摸他的脸,这就是图尔所想的。她绿色的眼睛担忧地看着他,她的手指抚摸着他眼角的轮廓,然后是他的脸颊。在洛普把手放下来之前,图尔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走。
他亲吻了她的手腕两侧,一个吻接着一个吻,然后又是一个吻,然后他把她拉近自己,不顾当他把她压在胸前时感到的疼痛。
“昨晚你没回家,我很担心。还有你在教堂也没出现,”她坦白了自己胸中积累的一点点焦虑。
“抱歉没有告诉你。我以为可以像其他任务一样快速完成,但没想到会在女巫的巢穴过夜,”他用手背轻抚她的脸颊,让她闭上眼睛,依偎在他的触摸中,“你不应该担心我。我总会回到你所在的地方,”他说着,让她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我忍不住,”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看到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你不在的时候,我感到非常不安。”
“我的小老鼠非常爱我,”他说道,把手放在她的下巴下面,把她的脸拉近,以便他能亲吻她。他的嘴唇压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感觉柔软得仿佛在他的牙齿和舌头间咀嚼。她的嘴唇急切地张开,他们相互追寻着,品尝和嬉戏,吸吮着彼此的嘴唇。
洛普昨晚早上见过图尔,但她不知道几个小时的距离会让她如此依赖他,就像她害怕如果不抓住他,他就会消失一样。
图尔的两只手都捧着洛普的脸,按照他的意愿操纵着亲吻。不仅是洛普,图尔也想念她,但洛普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是另一回事。
当他们分开时,图尔的手已经移到她后脑勺靠近颈部的位置,他拉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他俯下身亲吻她的脖子。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的嘴唇从她的颈部一路向下,来到她的耳后,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洛普因疼痛而喘着气。
他的嘴唇开始在她的皮肤上工作,她的双手放在他的手臂上,随着他的嘴唇在她的皮肤上移动,她的膝盖开始感到无力,她感到自己越来越渴望。他几乎没有温柔地咬入她脖子上的皮肤,最后才松开她的脖子,然后用粗糙的舌头在她的脖子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