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普和图尔来到森林已经过去了一两个小时,他们听着蟋蟀的叫声和树叶相互摩擦的声音,花时间谈论着彼此。洛普听着图尔的记忆,与她的记忆相比,他的记忆似乎充满了恶作剧。
“基思夫人有时会照顾我们,而我们经常会给她溜走。她是一个好女人,能容忍我和亚历山大,”图尔看着远处的树木说。当他回头看她时,他说:“你已经笑了十多分钟了。”
洛普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听到你的童年回忆真好。当你妈妈发现你身上有血时,她不生气吗?”在图尔告诉她他们去寻找黑女巫的故事后,她这样问道。
“很难说她是不是生气了,”图尔靠在手上,他们坐在岩石上时,他用手支撑着自己,“我想她会很高兴听到我杀了一个黑女巫。”
洛普觉得图尔的母亲在某些方面既严格又无情,但也有一些方面表明她在谈到家人时是多么骄傲。
“我两周前去拜访了她,”洛普告诉他,因为她之前没有这么做过。
“是吗,”图尔没有表现出任何表情的变化,“你们聊了什么?”他问道,她能感觉到他在某处是好奇的。
“一些她和我之间的事情,”洛普笑着问,“你想念她吗?”
她看到图尔从倾斜的姿势中抽身,伸了伸腿,“有时我确实会想念她,”洛普点了点头。
“哦,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感觉我最近经常遇到罗巴特先生。就像我们一直在彼此奔向对方一样,”洛普告诉图尔。
“你在哪里遇到他的?”图尔问道。
“当我离开墓地的时候。他是来拜访他认识的某个人的,”洛普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他的外表温和友善,绅士风度,但她的心中总是有一种疑问的火花。
“我查看了他在议会中的文件。文件上说,他二十岁左右时,父母被女巫所杀。从那以后,他就一直独自生活。奇怪的是,我没能查到任何亲戚,这意味着他的父母是独生子女,”图尔根据他所了解到的一点点情况说,“但我在黑市上发现了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他似乎很喜欢定期购买奴隶。”
洛普想了想,说:“我在他的庄园里时,没有看到任何奴隶。我们看到的那个,当我问起她时,他告诉我她在休息。”
“洛普,”图尔叫她,“无论主人如何对待奴隶,这都与我们无关。有很多奴隶受到虐待,但一旦一个人的生命被带来,就无法回头。他们终生被困住。主人或女主人可以随心所欲,而其他人无权干涉。”
洛普知道这一点,但她希望能在奴隶和主人方面制定一些法律。她也知道议会成员永远不会实施这样的事情。
“你知道你带我来这里时,玛吉告诉我你讨厌奴隶的存在,这让我很好奇,既然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要买我。”
“但现在你懂了。”
“是的,”她点了点头,“我从凯特琳那里听说杰罗姆先生周末都会带玛吉出去。我很高兴你父亲认可他。”
图尔笑着说:“如果我父亲不认可,那就意味着他偏袒他的孩子。我选择你成为我一生的伴侣,我的妻子,我余生的伴侣。那样也不对,”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说,“我想他部分是为了让格蕾丝明白,她需要停止操纵和诋毁她所属的家族。我以为她会改变,当然,我没有抱有希望,但我期待她的性格会有所改变,但即使她被打断了牙齿,她看起来还是老样子。大多数人的性格都会随着时间而改变,但我的同父异母妹妹是一个无法挽回的失败者,我想我们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了。你解开安东尼奥神父给的代码了吗?”他问她。
“目前还没有。”
“有那么难吗?”他评论道。
“我问过凯特琳,她也无法解读。它不是女巫的文字,而是别的东西。”
“慢慢来。女巫们并没有用她们的束缚魔法来攻击我们,”图尔对她说,“你知道,你是星辰注定的排列。如果你没有参加议会考试,现在的情况和事件就会不同。”
“但是黑女巫们已经进步了,他们一直在试图完成一个又一个的仪式。你认为有一天他们会释放黑魔法吗?”她担心地问。这是她自从考试结束后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但愿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因为如果真的来了,阻止他们将变得更加困难,”说着,他从坐着的石头上站起来,向她走去,她也站了起来,“我们应该回去了,”他说着,伸出手来给她。
“怎么了?”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图尔说道,因为她没有动。
“那个黑女巫还在地牢里吗?”
“是的。你为什么这么问?”
洛普笑着耸了耸肩,“我想学一些东西,”她把手放在他的手里,不到一秒钟,森林就空无一人,因为这对夫妇已经回到了庄园,直接回到了他们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