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用眯起的眼睛看着这对夫妇,他们站在那里,仿佛被当场抓住,“是吗?”他问他们。
洛普正准备反驳这名男子的说法,但图尔先开口了,“你说得对,先生,”他脸上露出沮丧的表情。
“哈!我说对了吧!”男人说。
洛普肯定这个男人现在要扔出他们的行李,把他们赶出房间和客栈,这样他们就得去找另一家客栈了。许多属于社会底层的人类和吸血鬼不喜欢男孩和女孩或男人和女人私奔。在他们的家里或客栈里给私奔的情侣提供住所常常会给人们带来麻烦,因此人们更喜欢让私奔的情侣远离他们的地方,以避免任何麻烦。
然后突然,男人说:“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呃?洛普对男人没有按她预期的方式反应感到惊讶,眨了眨眼。
与此同时,图尔继续他的表演和戏剧,“谢谢你,先生。你真是好人,让我们住在这里。”
男人摇了摇头,然后用手拍了拍胸膛,“我知道情侣离家出走有多难,”然后他降低声音说,“事实上,我年轻时和我的妻子有过非常相似的情况。我理解你们的处境。放心吧,我会保密的。”他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向他们微笑。然后男人听到脚步声转过身,动了动手,“赛比尔,”他叫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走到他身边,问他:“怎么了?”
“我昨晚跟你说的那对私奔的情侣?就是他们,”男人转向这对年轻夫妇,却被他妻子的手肘戳了一下,他的妻子向图尔和洛普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赛比尔,你还记得我们私奔的时候吗?”
洛普可以看出,看到图尔和洛普时,这个男人正在回忆他的过去。在客栈老板开口之前,他的妻子说:“我确定他们想独处。我们不要打扰他们。”
“当然!如果你们需要什么,就告诉我们,”男人说,然后他们离开了房间。
看到他们离开并关上门,洛普交叉双臂在胸前问道:“私奔?”图尔的一侧嘴角上扬微笑。
“我想我们永远不会这么做,所以扮演这个角色听起来很有趣,”他对她说。
“他们看起来像是很好的人。比我们在沃维尔遇到的人好多了,”她回忆起上次在客栈遇到她母亲时的情况,当时客栈是由一个腐败的白女巫管理的。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她的母亲。
她仍然能感觉到周围的脚步声,这让她想起了她和图尔被困在着火的大楼里的那段时间。她感到无助和焦虑,因为图尔当时昏迷不醒。有时她会在梦中回忆起这些,然后被图尔安慰着,轻声哄她入睡。
她感到图尔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上,仿佛要把她从再次陷入的恍惚记忆中唤醒。
“你没事吧?”他问她。洛普点了点头,对我微笑。
“我没事,”她回答他。
“既然我们已经和客栈老板和他的妻子交上了朋友,我想你的食物应该不会是问题。至少你会有一顿像样的饭,”图尔说着,从背后拿出左轮手枪放在床上。
现在出现在他们门口的这对夫妇看起来很正常,没有任何女巫或其他活动的迹象。至少他们不必一直回头看是否有可疑的人。然后,图尔的手伸到洛普的胳膊上,推了推衣袖,查看已经形成的补丁。
他此刻观察的方式让洛普怀疑他是否因为没有及时告诉她而生气。但他却让她惊讶地问:“疼吗?”
“不疼。除了能探测到黑女巫和白女巫,以及这里的皮肤外,没有任何变化,”她回答他,同时观察他的反应,听到他发出满意的哼声。
“来,上床吧,”图尔说,拉着她走向那张小床,床与房间的亲密氛围让她离他很近。
洛普感觉到他拉着她的手,她心甘情愿地跟着他,他让她坐在床上。他弯下腰,一个接一个地解开她的鞋子,然后俯身亲吻她的嘴唇。她热情地欢迎他,向他敞开自己的心扉。
她能感觉到他抚摸她的热情。她也把他拉到床上,他脱下自己的鞋子,捧着她的脸亲吻她。那一夜的触碰温柔而甜蜜。他们彼此珍惜,一件件地脱下衣服,扔在房间地板上乱糟糟的一堆。
图尔不知道自己会如此爱上一个人,以至于想把她安全地抱在怀里,不让她离开自己,也不让自己的目光离开她。他们两人都是如此。一个内心被腐蚀,另一个则慢慢被禁止触碰的魔法所感染。
他吻她就像那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夜。他用各种方式触摸她,让她的嘴唇分开,整夜都在呼唤他的名字。另一方面,洛普已经学会了如何取悦他,不想自己只是接受的一方。
这对夫妇尽量压低声音,不想打扰到邻居。当图尔从后面抱住洛普时,床板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作响,洛普不得不咬住枕头。这家客栈便宜,而且这里的天气比莱克还要热,洛普感到汗水顺着她的背部滴落,她随着图尔的动作移动着自己的身体。
她叹了口气,用指甲抠进他的肩膀,然后让自己把双手绕在他的脖子上。
床单覆盖着他们,两人倒在床上,图尔把她的身体拉近,以便他能抱住她。
图尔亲吻她的脖子,紧贴着她,洛普的嘴唇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生活可能在某些方面对她不公平,但像图尔这样的人的存在让她感到快乐。和他在一起的生活让她觉得充实而满足。
她紧握着他的手,闭上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