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那辆马车,它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房屋和树木后面。
“你确定吗?”图尔问,一边盯着洛普现在看的同一个方向。
“这个地方没有溢出的魔法,”但过去他们遇到的其他地方,她并不难发现黑女巫,最近的记忆是在议会考试期间的森林,“有可能会有坏消息,我们认识黑女巫这么久以来,她们在最近几天里取得了一些进展。”
“是更多的被束缚的黑魔法被溢出了吗?”他问她,她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们的仪式一定是一个接一个地成功的,试图解开束缚魔法,使得一些黑女巫再次能够被她们控制,”洛普向他解释。
“不幸的是,我们不知道那些仪式是什么。奇怪的是,并没有太多人死亡,而且羊群只是今晚才被聚集起来,”图尔谈论着那些被催眠的村庄。
“也许这和父亲与凯特琳姨妈所经历的事情相似,”她指出,她的父亲和凯特琳姨妈与她母亲和母亲的兄弟进行的仪式,那只是一种身体上的结合,并没有导致任何人死亡,“你认为这些女巫是谁?她们看起来如此年轻,但我怀疑她们不是真的年轻。黑女巫可以改变她们的年龄以适应她们的利益,这使得很难知道她们是谁或者是什么。”
“考虑到她们使用了马车,我猜测她们可能试图融入其他人类社会,不让人知道她们是谁。这让我好奇为什么她们要载我们一程。黑女巫从不善良且自私,除非她们计划杀死我们。看起来她们并没有发现我们。”
“你认为她们与今晚的仪式有关吗?”洛普问,再次看了一眼马车消失的那条路,他们开始前往其他议员被告知要来的那栋建筑。
“我们今晚就会弄清楚。”
她很高兴她已经在行李上放了一个保护符咒。她想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正在变成一个黑女巫,所以那些女巫没有注意到她真正的身份,也许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她的存在,除非他们踏入莱克并与她母亲交谈。
“我从未见过看起来这么小的黑女巫,”图尔说着,他们走进建筑,走在前面的洛普说:
“现在你见过了。”
图尔一走进这栋建筑,就改变了眼睛的颜色。
这栋建筑相当古老且破旧。他们走到柜台前,图尔把黑卡放在桌子上,微笑着看着站在桌子后面的男人。那人瞥了一眼卡片。
“您的同伴已经到了,您可以在餐厅找到他们。”
图尔收回卡片说:“太好了。”
他们穿过走廊,由站在门口的人为他们开门。当洛普和图尔走进房间时,她看到了坐在长方形餐桌旁的八个人。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尼古拉斯勋爵,洛普朝他微笑,他也回以微笑。
“这里怎么有个人类?她甚至不是议员,”其中一个男人好奇地看着洛普说道。
无疑,现在这个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吸血鬼,没有一个是人类。
她能感觉到所有血红色的眼睛都在盯着她,她低头致意,“我是洛普,一个白女巫,”她自我介绍道。
“以及我未来的妻子,”图尔补充道。
几秒钟内,议员们似乎都在盯着洛普看,她只能猜测,如果图尔没有提到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们可能会因为白女巫出现在这里而感到困惑,并会用更多的问题或抵抗的话来反对她的到来。
尼古拉斯只能先微笑,然后说:“鲁本提到的那个女人,今天要在仪式中帮助我们的人就是洛普。她就是几周前在议会考试中杀死黑女巫的女人。”
房间里响起了低语声,然后又停了下来,当另一位议员问道:“我们怎么知道可以信任她?女巫往往会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改变立场,”他的担忧是真诚的,与其他议员的情绪产生了共鸣。
“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阻止那些制造混乱的女巫。我不太确定把女巫带到仪式举行的地方是什么感觉,”另一个人说。
“你不需要有任何感觉,”图尔翻了个白眼,“洛普与已故扎卡里勋爵的夫人伊莎贝尔女士有关。她是白女巫家族的后裔。”
原本盯着她的目光变得不那么敌意了,现在带着好奇看着她。
“她是唯一一个能够解除今晚这些被封锁了几十年的黑魔法的人。”
“你有多确定这会起作用?”另一个人问道。就在这时,他们身后的门突然打开,进来了一个年长议会成员之一的女人,也是几天前还纠缠着图尔感情的女人——伊芙琳。
两人的目光相遇,吸血鬼女士说:“洛普。”
“伊芙琳,”洛普回应,看到那个女人走向一个空座位并坐下。
“嗯,”图尔拖长了声音回答之前的问题,“我们在这里都是吸血鬼,我不认为有人知道如何施法。除非你会,否则不要质疑她为什么在这里。”
“有白女巫站在我们这边是件好事,”尼古拉斯插话道,看着房间里的每个人,“根据我们最近听到的消息,我们至少知道我们可以依赖和信任她们中的一个,”他微笑着缓和了因进一步提问可能产生的紧张气氛。
“她会打架吗?”另一位议员问,“我们人手不够,我们需要照看以确保她的安全。”
这次是洛普开口了:“先生,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没有任何帮助,我也能保护好自己。”
“但愿如此吧,”伊芙琳说,没有看她一眼,因为那个女人一直在盯着墙看,“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杀死女巫,我们没有时间当监护人。”尽管有些人接受了她是这次行动的一部分,但还是有两三个人对她持敌对态度,等着看她今天会有多有用。
“如果你们的问题问完了,那我们是否开始讨论更重要的事情?”图尔问,所有人都同意,他们开始讨论下一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