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一阵磨叽之后,吴财富只得把罗翠花给扶到了三轮车上坐好了。
“刘洋,我们回家。”
砰砰砰…
三轮车烦躁的声音,在公路上响了起来。
刘洋驾驶着三轮车,转了一个弯之后,原着原路返回。
一个小时的折腾之后,三轮车终于回到了吴财富的家中。
“翠花,你去洗个澡,我去帮你做饭。”
吴财富扶着灰头土脸的翠花,从三轮车上下来,朝着洗澡间走去。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着的声音…
砰砰砰的声音,把正在熟睡中的吴丹给吵醒了起来。
刘洋在院子里一阵折腾之后,回到了屋里。
“刘洋,你们闹的我都睡不着了。”
吴丹的心情很是不爽,从床上爬起来,瞪着眼珠子,对着刘洋就是一阵数落。
“蒙进被子里睡吧。”
“哼…”
刘洋实在是太困了,爬到床上,钻进了被窝中…
第二天早上,刘洋和吴丹早早就起了床。
他们得忙着做好早上的早饭。
厨房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把翠花给从房中惊醒起来。
她从吴财富的被窝中钻了出来,拧亮着电灯,迅速的把衣服裤子穿好。
“这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呀?”
“吴丹他们都起来了,我也得早点起来。”
“你也真是的,现在你是我女人…”
“也得做事呀,这俩年轻人也够累的。”
罗翠花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走出了房间里。
吴财富一阵捣腾之后,这才把房间里的电灯灭了去,继续的睡起大觉来。
“吴丹,你们两口子起来得真早呀。”
罗翠花系着围裙,有些站蹒跚的迈着步子走进了厨房里。
她主动的与忙着的吴丹他们二口子,打起了招呼。
“罗主任,昨晚上你睡得晚,还是再多睡一会儿吧。”
吴丹昨晚上有些生气,但是今天早上,看到罗翠花的一刻起,她心中的怒火,顿时的烟消云散。
“一起忙吧,我每天这个点都起来了的。”
罗翠花主动的来到灶台边,往着炉膛里添着火。
刘洋走出厨房,抬头看了看天上,南方的天空,已经出现了鱼肚白,一轮晨曦的太阳,正从天边慢慢的升起。
“吴丹,我得早点把种子给浸泡一下,你们忙吧。”
刘洋说话的时候,背着蔬菜种子,还有浸泡药水,走出了自家的院门。
“罗主任,你到城里那段时间,我爸天天都在念叨着你…”
“哎,也怪我一时的迷糊,搞得老头子难过。”
“人回来就好,看这段时间城里那家伙把你折腾的…”
“别提那臭不要脸的啦…”
罗翠花提起城里面的那段时间,就一脸的郁闷。
“那老头子对你?”
“就是一个混蛋…”
“不提啦,提起这事,老娘就是一肚子的火,恨不得一刀弄死他。”
…
刘洋继续的往着山下那片庄稼地里走去。
当他把背上的蔬菜种子放进大棚子的时候,大棚子的草垛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什么声音呀?”
刘洋循着声音,往着草垛子走去。
“嗯嗯…”
“舒服…”
一个粗鲁的男人说话声,从草垛子里传出。
“不要脸。”
刘洋迅速走到草垛子处,把草垛子上的杂草给掀了开来。
武大彪赤身裸体的,被五花大绑的捆着,扔在了草垛子中,嘴里还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武大彪被人给弄了。
混得风生水起的武大彪,怎么会落到如此的境地?
刘洋看着昔日风光的武大彪,如今被人绑了,还弄得一身灰头土脸,一阵高兴之余,想要一走了之。
但是他转念一想,武大彪这可是在自己的大棚子里,要是有事的话,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不得不蹲下身子,把武大彪从柴垛子里提了出来,把他身子上的绳子给解了开来。
“喂,武大彪,你倒是醒醒呀…”
这小子的脸色有些铁青,看样子是被人下药了。
刘洋用手捏住他的排毒穴位,喊叫着他的时候,顺便帮他把毒也给慢慢的逼了出来。
好大一阵子的折腾之后,武大彪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刘洋,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地盘,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刘洋大声的反问着武大彪。
武大彪这才仔细的打量着,这棚子里的一切。
“我这不是在舞厅里吗?”
“这哪里是什么舞厅,这是我庄稼地里的大棚…”
“玛的,有人给老子下药了,谁会对老子下毒手?”
武大彪昨晚上是在红太阳歌舞厅与里面的小姐打扑克牌的。
后来,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是谁下你的药?”
“不知道。”
武大彪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会这么阴狠的把自己往死里整。
“以后没事,少在道上去混,你不一定都搞得过别人。”
刘洋帮武大彪搞了一条草条编成的短裤子遮丑,丢到了他的面前。
“这草裤子穿着多难看呀。”
“比你这样好多了,快系上,趁着庄稼地没有人,赶紧的回家去。”
刘洋可不想,武大彪在这里丢人现眼。
武大彪只得难为情的,把草裤子系在了自己的腰上,匆匆忙忙的走出草棚子,往着回家的路上赶去。
刘洋看着狼狈不堪的武大彪离开这里的时候。
“这个王八蛋,也会有今天,多行不义必自毙,这都是他咎由自取造成的,怪不得别人。”
“大清早的,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呀?”
刘春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大棚里。
他听到刘洋的自语声,晃悠着自己的大长腿,走到了刘洋的面前。
“没事我不能自己跟自己说话吗,真是的。”
刘春花冲着刘洋神秘的一笑。
“我在路上,碰到了没有穿衣服裤子的武大彪,看上去他好狼狈,腰上穿的是草绳编的裤子,他该不会穿越到原始人的社会去了吧?”
“穿越过毛屑。”
“那这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他的,我一大清早到这大棚子里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像猪一样的躺在草棚子里呢。”
“可能是与人争风吃醋,别人故意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