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呀。”
刘洋正在准备鬼谷神针和一些拔火罐用的小竹筒。
刘洋看到彪子,一副要脱不脱的样子的时候,心里面很是不爽快,对他大声的吼了起来。
彪子听着刘洋的吼声,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的把自己的衣服裤子再一次的不停的往下脱。
他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衩挂在两腿上了。
这个时候再往下脱的话,那就成了光溜溜的身子了。
在众人的面前,他有些难为情的,再一次的问着刘洋还脱吗?
“别脱了,别脱了,你好歹也得给自己留下一块遮羞布吧。”
刘洋说话的时候,手上的鬼谷神针已经快速的飞了出去。
刘洋手上的鬼谷神针已经扎向了彪子的坐骨神经,还有气海等不同的重要穴位。
为了让彪子能在短时间之内生龙活虎,再现第二春,刘洋还在他的腰眼穴上各扎了两颗神针。
两颗神针扎进去的深度不下于八寸长。
一般的银针都是分为几节的。
病症比较轻的病人一般能够承受二截。
彪子这些年来到处求医问药,所扎的银针也不少,基本上整个肢体都被银针金针给扎的麻木不堪。
所以对刘洋所扎下的银针的深度已经是起了一种条件反射的作用,根本没起到任何有价值的效果和作用。
刘洋之所以要把银针的最后两截都拉长,主要还是考虑到他对银针已经起了一种对抗的作用。
神医他神的根本的原因,就在于他可以剑走偏锋,干着别人不敢干的事情。
刘洋把所有的鬼谷神针都扎在了彪子的穴位上的时候。
彪子痛的受不了了,嘴里啊呀呀的叫了起来。
“刘洋,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刘洋一边的扎针,一边的取针,还要一边的帮彪子拔着火罐。
他现在是忙的不可开交,哪里有闲工夫来跟彪子扯淡。
他对于彪子的反应,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彪子,如果扎针不到位,就好比是跳蚤挠痒痒,起不到一点的作用和效果,再恼火也让他要坚持的忍一会儿。
王秘书,还有其他在场的人都在看着刘洋帮彪子扎针拔火罐的。
彪子额头上的汗水正在不停的往下掉着,流落在地上。
看这样子,彪子有可能是扛不住了,才会唧唧歪歪闹个不停。
王秘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赶紧的走到刘洋的面前,晃悠着她的丰乳肥臀,对着刘洋大声的吼着:“乡巴佬,你要是把彪子老板给整死了,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刘洋已经帮全神贯注的帮彪子治疗了大半部分的穴位,此时正是用功治疗穴位的重要阶段。
王秘书这么的半路上横插一杠子,这让刘洋十分的不爽快。
此时刘洋的额头上同样的也在冒着虚汗。
他听到王秘书大言不惭的话之后,立刻的对着挺胸翘臀的王秘书吼着:“臭婆娘,给老子滚一边去…”
王秘书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听着刘洋正在大骂着自己的时候,想要冲上去跟刘洋扇上几耳光。
这个时候,婉君一把拦腰抱住了正要对王刘洋爆发淫威的王秘书,这才避免了刘洋的走火入魔。
其他的人也跟着手里捏了一把冷汗,如果这几耳光真的朝着刘洋扇下去的话,彪子真的那才是彻底完蛋了。
“你要是医不好彪子,老娘不把你的脑壳拧下来当夜壶。”
王秘书被婉君抱住的时候,嘴着大声的对刘洋撂下了狠话。
为了不影响刘洋给彪子治病,在场的所有人,把婉君还有王秘书给拦在了圈子外,他们把刘洋和彪子围在了整个大厅的中间,不让他们受到任何的干扰。
为了能在最快的时间之内,帮彪子达到一种完美的治疗效果,刘洋把自己体内隐藏了多年未使用过的真气给噼噼啪啪的爆发了出来,推在了彪子的后背上。
“啊…”
圈子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声。
王秘书听到这凄厉的尖叫声,心中像猫抓一样的难受。
她想冲进去,可是已经被圈子外的人给拦了回去。
这时圈子里突然传来刘洋对彪子的问话声:“彪子老板,你现在感觉是不是好多了?”
“你用的是什么神功呀,竟然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让我生龙活虎,好似又回到了第二春一样?”
彪子在人群的围着下,一边的往着自己的大腿上套着长裤子,一边的对着刘洋客气而又恭敬的问候着。
“这个一时半会儿给你解释不清楚,你只要知道我刘洋能治天痿早泄,能让你回到第二春就行了。”
刘洋没有时间来跟彪子瞎掰,因为医学上的事情,就算你想跟他解释也是解释不通的。
彪子想要继续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时候,刘洋已经收拾好从彪子身上取下来的鬼谷神针,还有拔完火罐的小竹筒全部装进了自己的衣袋中之后,扒开水泄不通的人群来到了圈子的外面。
王秘书不失时机的挣脱婉君的怀抱,晃荡着她的一对颤巍巍,朝着刘洋这边跑来。
她一边的跑,一边的对刘洋大声的责问,彪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今天晚上可以跟彪子在一起,彪子再也不会让你失望了。”
刘洋看到王秘书那脸上懊恼的神色之后,对着她大声的奚落和贬损起来。
“老娘信信你能起死回生!”
“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叽巴倒,我得赶紧的准备卖我黑皮箱子里的那些宝贝了,你们准备一下吧,可别让我失望…”
他们说好的,刘洋在治病的过程中不收彪子分文报酬,但是自己黑皮箱子里所有的宝贝必须以最高的价格在交易市场,取得相关的证明之后进行拍卖。
王秘书一听,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哎呦,刘医生,这可是你和彪子之间的合约,你跟我说起过什么毛用?”
王秘书一副死不要脸的样子,对着刘洋半生不软的回答着。
他表示,自己没参与过他和彪子之间的谈判,根本不知道他们俩到底谈了些什么,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