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你别骗我。”
躺在沙发软椅上的刘艳,表情仍然十分痛苦。
刘洋看了看一脸病态的刘艳,在她所躺着的沙发软椅上坐了下来,对着她认真的说道:“你现在准备一下,我要帮你按摩。”
刘艳听着洋洋的话,她把手往着自己的短裙上放去,把短裙往着自己的腰下脱。
“嗳,你脱什么短裙呀,快点的穿上去。”
刘艳一脸懵逼的看着洋洋,对着洋洋惊讶的问着。
“治这种病,不脱裙子怎么治呀?”
“快穿上去。”
“哎,今天你想把我怎么样?”
刘艳在洋洋的小声的喝斥下,只得把自己的短裙穿了回去,索性的闭上双眼,脸上的樱桃小嘴不停的翻飞着。
“今天我这身子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几分钟就可以治好你的病。”
刘洋说话的时候,把刘艳的左右小腿给抬起,呈着九十度的脚底接触着沙发软椅的软皮上,脚小腿腾出了一些的空间来。
他把自己的左手捏住刘艳的膝盖,右手放在了她的三阳交和内关穴上,认真的帮她轻揉推拿起来。
“啊…”
“痛…”
刘洋帮她按着左腿穴位的时候,刘艳在房间里大声的尖叫着。
她的尖叫声,传出了雅间里,走廊里好远的距离都能听到。
“嗳,你能不能不这么夸张?”
刘洋帮艳艳按摩这两个穴位的时候,听到了她的尖叫声,立刻的有些不高兴起来。
这么正常的按摩,在她的口里一传出,倒是全部的变了一个味儿来。
在刘洋的认真推拿下,艳艳的状况似乎好了不少。
她说话也变得有些的精神起来。
“我憋着难受。”
“哼,你得了吧,你这是明摆着往我头上泼脏水,硬把屎盆子往着我的头上扣。”
刘洋已经帮艳艳按摩完左腿的重要穴位,他帮艳艳换成右腿穴位,继续帮她按摩右腿的时候,着实忍不住的对着她就是一阵不客气的数落着。
在刘洋的训斥下,刘艳说话的声音变得收敛了不少。
刘洋帮她按住三阴交的时候,她的双眼紧紧的闭着,一张樱桃小嘴上的上下的两片嘴唇瓣儿微微的张开,一口洁白的牙齿一张一合…
“啊…”
“嗯…”
她轻微叫着的时候,双手还紧紧的抓住了刘洋的整个手臂…
“好啦,好啦…”
刘洋把她腿部穴位按摩完的时候,他的整个人也差不多崩溃了起来。
他往着自己的手臂上看的时候,自己的两条手臂上全是艳艳刚才帮她抓过的指甲痕。
红色的指甲痕,嵌进自己的手臂,足足有一公分深。
刘洋现在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有一种钻心彻骨的疼痛感。
“刘洋,我帮你抓疼了吧。”
在刘洋帮艳艳按摩着手上合谷穴的时候,艳艳突然间对刘洋有一种莫名的心疼起来。
她把自己的一张有些诱人的红唇,凑到刘洋的耳边,小声的对着刘洋问了起来。
“嗯,你知道就好。”
刘洋只顾埋头帮艳艳按着穴位,他压根也没有注意到刘艳会对自己做什么。
就在刘洋帮艳艳按摩着手上穴位的时候,艳艳的整个身子已经压到了刘洋的身上…
“你太过分了…”
刘洋被艳艳压着身子,动弹不了的时候,他一把把刘艳的身子给推了开去。
他对着对自己无理的刘艳,就是一阵不客气的数落。
刘艳竟然恬不知耻的再次往着刘洋身上扑来。
刘洋已经帮她按完右手上的穴位。
他对着向自己迎面扑来的艳艳,正色的警告着:“艳艳,这是酒店,你要自重。”
“哼,哪个男人不偷腥。”
刘艳说话的时候,一把抱住推开自己的刘洋,不停的把自己的衣服往下脱着…
“你别胡来…”
刘洋再次的推开艳艳的娇躯,霍的一声从坐着的沙发软皮椅上站起。
“哼,别在老娘面前装大尾巴狼…”
刘艳在刘洋的面前,没有捞到半点的便宜,她唧唧歪歪的对着已经站起的刘洋大声的贬损起来。
“把你的衣服穿上。”
刘艳听着刘洋的话,只得把脱了一半的衣服,又重新的穿了回去。
咚咚咚…
刘艳穿着衣服的时候,雅间的门外,突然间的响起了一阵优雅而又轻快的敲门的声音。
“谁呀?”
“我是飞飞,帮你们送酒菜来的。”
飞飞她们几个,已经站在门外的走廊上好久了,她们听到屋里的折腾声,不敢轻易的来叫门,直到听见刘洋正色的声音,飞飞才硬着头皮叫的门。
“进来吧。”
吱呀…
雅间的门被飞飞轻轻的打了开来,飞飞走在前面,在她的身后,是几个推着食品小车的女服务员。
这些女服务员穿得十分的小清新。
黑色的工作短裙,配上红色的LV工作服,外加一双红色高跟鞋和紧裹着两条大白长腿的黑丝马袜。
她们把所有的酒菜放在桌子上的时候,一张俊俏的脸会忍不住的往着头发有些散乱,衣服弄得有些乱七八糟的刘艳这边看来。
刘艳正在低着头,用手撩着自己的乱糟糟的头发。
当她抬起头来,发现这些青春美少女,正在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自己的时候。
她的柳眉突然间的倒竖起来,瞪着一对杏眼珠子,对着她们就像一只母狮子一样的狂吼起来。
这些送酒菜的服务员,吓得赶紧的低下头,在飞飞的带着下,快速的离开了雅间里。
雅间的门,再次的被关了上去。
刘艳一阵狂吼之后,总算把愤怒的火焰给熄灭了去。
她走到圆形桌子边,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法国红葡萄酒。
“刘洋,我抱着瓶身,你来帮忙扯一下瓶塞。”
法国干红的瓶塞都是塞入瓶身好多的,要用钻木启子拧着旋转几圈之后,然后再用力的扯出来。
“好吧。”
刘洋折腾了这么久,肚子里也确实的饿的不行。
他的肚子里饿得咕咕的乱叫着。
刘洋已经把启子旋转着拧紧了葡萄酒的瓶塞,正在使劲的往着瓶子的外面,把瓶塞用力的拔出来,可是这瓶塞似乎与刘洋有仇似的,竟然是躺在瓶颈中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