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并没有立马和贾张氏拉扯,他的青砖都是码好的,和搭积木一样,一层层的码起来。
而且为了怕砖掉下来,特意在旁边用家具在外围围起来了,要想接触青砖,必先跨过外围的家具和屋横梁。
而且码的高度也不高,才一米七多一点。
按道理只要没人用力撞,这些砖根本不可能掉下来;除非用力扒,否则一块砖这么自由落下也不会受很大的伤。
李伟仔细观察着青砖垛,发现除了倒在地上的一部分外,似乎还少了很多青砖。
“这里的青砖是被人偷了,倒在地上的是别人偷砖时碰倒的。”
李伟知道了青砖的情况,也就猜到棒梗为何受伤了。
很明显是棒梗过来偷青砖,结果把青砖扒倒了,被青砖砸伤了。
偷东西受伤那叫活该,贾张氏还有脸找他要赔偿?
老子还没叫贾张氏要砖钱呢。
一甩手说:“我都没见过棒梗,我这里都拦了起来,棒梗要进来受伤了关我什么事?”
“李伟,要是你不建房子,棒梗怎么会受伤?
你赔不赔?你不赔我叫周警官过来评评理,看到时候会处罚谁?”
贾张氏一股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过错方就一定在李伟一样。
“行啊,那你去叫啊。”
李伟感到一阵好笑,一个做贼的人居然要人评理?
贾张氏的叫喊声早已经引来了全院的人观看,只是大家都不敢上前劝架,贾张氏不好惹,李伟更不好惹。
劝架不仅仅是技术活,还要劝架人本身有不错的地位和资历,要不然你说的话根本没人听。
劝架多少会得罪某一方,或者双方都得罪了,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闹得里外不是人。
一个个都在看着李伟和贾张氏争吵,并没有一人上前止住双方的争吵。
阎埠贵转悠着小眼睛跑上前,挡在李伟和贾张氏中间,劝道:“你们都别乱来。
一点小事情何必去叫周警官过来。
李伟,棒梗确实是受了伤,你反正有钱,赔给贾张氏几块钱也无所谓。”
不仅仅是阎埠贵,就连刘海中也跑到阎埠贵身边帮着说话。
“李伟,你一个人工资又高,生活过得那么好;你看看贾张氏一大家子这么穷,棒梗受伤了,你出点钱怎么了?”
李伟寻思着一丝丝不对劲,怎么贾张氏闹腾了那么久,刘海中和阎埠贵像看戏一样旁观。
等贾张氏一说叫周警官来评理,就一个个急着阻拦,还要他赔贾张氏的钱。
李伟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偷砖的不仅仅是贾张氏,还有刘海中和阎埠贵。
贾张氏啥都不懂,只知道要钱。
但是刘海中和阎埠贵确是知道一旦把周警官叫来了,那什么都会被查的一清二楚。
他们三家偷了李伟的青砖,到时候肯定会原原本本地吐出来。
“老子的钱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你说给谁就给谁啊?你们同情心泛滥,怎么不去养棒梗啊?
叫周警官来,我倒要看看谁有理?”
李伟也要把事情闹大。
一群做贼的人不仅不感到羞耻,反而厚颜无耻地要他出钱,真是离了大谱了。
“李伟,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贾张氏没想到刘海中和阎埠贵居然会帮她,觉得李伟这回是犯了众怒,气焰更是嚣张无比。
直接就跑着出去要去找周警官过来。
“贾张氏,别冲动。”
阎埠贵和刘海中急忙过去拦着贾张氏,他们两人也是很无语,当着李伟的面他们不可能说偷砖的事情。
只能拦着贾张氏不出去,三人拉拉扯扯扭打一团。
“你们两个怂货,让我出去。”
“有话好说。”
“冷静。”
……
贾张氏长得胖力气大,刘海中和阎埠贵又不敢对贾张氏动蛮力,三人一时间倒也谁奈何不了谁。
“贾张氏,我来帮你。”
李伟冲上前,直接把矮小的阎埠贵往旁边一扯,两巴掌打下去。
阎埠贵的眼镜被打飞了,脸上吃痛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委屈地说:“李伟,你干嘛打我?”
“你干嘛拦着贾张氏去叫周警官过来?”李伟反问道。
“我我……”
阎埠贵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实情。
李伟懒得管阎埠贵,再把刘海中拉倒一边也是几巴掌下去。
不仅刘海中被打懵了,就连贾张氏也是一愣,这个李伟怎么还帮她,让她去叫周警官过来?
“贾张氏,你不是去叫周警官吗?去叫啊。”
李伟对着贾张氏吼道。
见贾张氏还在发愣,一巴掌打在贾张氏的脸上,骂道:“贱货,非要我打了才去吗?”
“李伟,你给我等着。”
贾张氏气呼呼地往外跑,正巧碰到周警官来到前院。
“周警官,你怎么来了?”
贾张氏满是欣喜,这回不用她去叫人了。
周警官一进前院就发觉气氛不对,赶紧说明来意,“我是受一大爷所托,过来问问聋老太太文书的事情。
听说昨天有人拿了聋老太太的文书,到现在都没找到,我问下情况?”
“周警官,你问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去,我们哪知道情况。”
李伟知道文书是许大茂偷偷藏起来的。
昨天现场虽然混乱,但是石匠张师傅一直在旁边看着,对这里的事情一清二楚。
不过张师傅不准备多管闲事,只是对李伟偷偷地说了一下情况。
李伟更不会为聋老太太找文书。
周警官说:“聋老太太因这件事病了住院,一大爷和傻柱正在医院陪着呢,文书不找到,聋老太太的心病了结不了。”
李伟这才发现易中海和傻柱都不在,但凡易中海在现场,也不至于贾张氏这么闹。
贾张氏可不管聋老太太的死活,相反她还乐意看到聋老太太丢脸生病。
拉着周警官叫道:“周警官,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李伟的砖把我家棒梗给砸了,我要李伟赔钱,他居然还骂我?”
刘海中赶紧解释道:“周警官,这件事我们自己内部会解决。”
“解决个屁,你们两个怂货还不是被李伟打的不敢吱声。”贾张氏破口大骂。
“好了,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个说清楚。”
周警官拿出纸笔进行登记。
贾张氏率先把事情一股脑地说出来,不过全是按对她有利的说。
阎埠贵和刘海中则啥都不说,生怕和他惹上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