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突然举起双手,用力一甩把被套罩在对方头上,被套垂落在对方的腰间。
当看到对方的裤子,李伟更加确定是于海棠无疑。
于海棠的衣服他怎么会不认得。
“居然敢偷袭老子,看老子怎么惩罚你。”
李伟不等对方反应过来,迅速下蹲把对方拦腰抱起,快速朝房间奔去。
把对方趴着扔在床上,一手抵住对方的后背不让对方起身,一手扒掉了对方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
李伟猛地用手掌拍打了几下,想着教训一下对方。
“掌掴值+20。”
“掌掴值+20。”
……
脑海中传来的声音让李伟一愣,不仅打脸蛋加掌掴值,原来打屁股蛋也加掌掴值。
而且加的还多一些。
是打女人的才加掌掴值,还是打男人的也加?
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李伟对打男人的屁股蛋没兴趣,但是以后可以打棒梗的屁股啊。
双倍收益,全院也只能逮着棒梗打。
李伟不想那么多,徒手攀登女神峰,接着子弹上膛,一发入魂。
此刻李伟如同排列了上千辆汽车,车后斗装的是喀秋莎火箭炮,几亿发火箭炮一齐发射,把对方阵地炸的颤抖不止。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对方只是嗯嗯叫的反应和刚刚的感觉分明不像于海棠。
李伟把被套掀开,抓着对方的胳膊使对方翻转过来,发现对方戴着纱布做的口罩,眼睛瞪得大大的。
眼神透露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眼睛哪是于海棠。
李伟觉得对方有点像何雨水,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扯下对方的口罩,当即呆住了。
果然是何雨水。
李伟心中想起了一句台词:杀错人了。
为什么会是何雨水?为什么何雨水要来偷袭他?还偏偏穿着和于海棠一样的衣服?
“雨水姐,为什么会是你?”
李伟通过原剧知道何雨水是个反骨仔。
何太清在何雨水九岁的时候跑了,是易中海照顾何雨水和傻柱,不过何雨水对易中海不感冒。
平时也不怎么理睬易中海。
哪怕连她哥,她都劝傻柱娶寡妇秦淮茹。
不过从上个李伟的记忆中得知,李伟和何雨水的关系还不错,为了不引起何雨水的怀疑,只能叫雨水姐。
“李伟,你个混蛋,居然欺负我。”
何雨水站起来使劲地推着李伟,发现推不动才举着小拳头不停打着李伟的胸膛。
她此刻是又羞又恨。
本来是想过来和李伟理论一番,结果发现李伟的门都没关,进来一看被惊呆了,李伟家怎么这么豪华。
哪怕是厂长级别的领导才能和李伟家比一比。
何雨水当即羡慕不已,哪个女孩子不想过上舒适的好日子。
她自认为和李伟的关系还不错,可以说是发小。
想着要是拿下李伟,那她可以少奋斗几辈子,只是李伟比她小,她一直把李伟当弟弟一样看待。
要她去搞定李伟,多少有些别扭,毕竟她比李伟大三岁。
别说自己,哪怕四合院的人都会说她兔子吃窝边草。
看到好东西却得不到,何雨水更加气恼,当听到李伟在厕所哼着小曲,何雨水决定捉弄李伟一番。
得不到你,难道还不能对你出出气。
没想到李伟不讲武德,反而把她罩了起来,当被李伟抱腰的一刹那,她全身感觉一阵酥麻,整个人都呆住了。
当被李伟打屁股蛋的时候,整个人都羞愧万分,心底却是一阵窃喜。
“这都是李伟干的,可不是我兔子吃窝边草。”
反而觉得心里的负担荡然无存,连一丝的反抗都没有了。
一阵激情过后,何雨水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明情况,一味地把责任推到李伟身上。
“雨水姐,我不知道是你啊。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悄无声息的来我家,还偷袭我?”
李伟双手抓住何雨水的手腕,任凭何雨水怎么挣扎都不松手。
何雨水象征性地挣扎一会儿就不再动了,整个脸通红地说:“我只不过想过来替我哥出口气。
我对你只是随便打几拳,你居然拿枪捅我,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好好好,是我不对,是你不表明身份,要不然我怎么敢这么粗暴?那你想要怎样?”
李伟只得安慰何雨水,先稳住她再说。
“我带着口罩,又被你用被套罩着,怎么叫的出来?
事情都发生了,还能怎么?现在别人已经起来了,我也走不了了,白天只好先在这待着。”
何雨水为了尽可能地和李伟多待一会儿,绞尽脑汁想出各种理由留下来。
“行吧,雨水姐你就尽管待在这,我会好饭好菜招待你。”
李伟听到前院传出阎埠贵的声音,估计何雨水出去必定会引人怀疑,风言风语传出来对双方都是致命打击。
何雨水趁李伟关窗户的时候,褪去衣服往床上一躺,以极尽诱惑的声音娇嗔道:“你刚刚都把姐弄疼了,你得帮姐揉揉。”
“好。”
这么明明白白的诱惑,李伟岂能不知道。
但为了能稳住何雨水,必先征服何雨水,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和何雨水的关系处理的游刃有余。
李伟当即跳上床,一场大战立马上演。
“哈哈哈,伟弟弟,用点力。”
何雨水自知计划得逞,也不藏着掖着,放肆地展开攻势。
“这只是斥候,大部队还在后面。”李伟立马展开猛烈的攻势。
“啊……哦……”
何雨水发出满意的叫声。
……
阎埠贵躲在桌子下睡觉,突然身子一倒整个人摔在地上,地上因漏雨早已是泥泞不堪,他身上被沾的一身的污泥。
阎埠贵起身看着阎解放三个小孩靠在一起睡觉,在雨伞的保护下三人睡得正香。
气的拍着桌子叫道:“你们三个快起来,给我把这些锅碗瓢盆洗干净,要不然你们别想吃饭。”
阎解放当即跳起来抵触道:“爸,你都说这些锅碗瓢盆沾了粪水,还要用它们吃饭?”
“不用它们吃饭,难道买新的?不要钱啊?
沾了粪水怎么了?
只要洗干净还不是照样用。
你没看见大肠还常年兜着屎呢,我看你们过年吃的还挺香的。”
阎埠贵气呼呼地把门打开,端起铁锅把里面的粪水倒出去。
阎解放三人面露愁容,以后他们是吃不下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