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伟意外的是,里面并不是什么值钱的金银首饰这些,反而是一些比较老旧的纸张,上面写着一些字,估计有很多年了。
何雨水瘪了瘪嘴说:“就这些东西难道记载着什么秘密?”
李伟把这些纸拿到手里翻看。
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张地契,福贝勒宅院的地契,也就是李伟住的四合院。
不过这个地契只是一个备份。
李伟记得当初就是易中海把福贝勒宅院的地契交了上去,才被街道办任命为四合院一大爷。
而且还在最好的中院占据了东厢房。
“易中海手上怎么会有地契?难道是聋老太太给的?”
李伟搞不清楚也就不再细想,没必要给自己徒增烦恼,继续查看下一张纸。
居然是一张净身文书。
上面签字的是小刀刘和易中海,下面还有一堆证明人,他们一半人姓易。
清代四九城专门干净身营生的只有两家,南长街会计司胡同的“毕五”和地安门内方砖胡同的“小刀刘”。
他们每个季度给总管内务府送净好身的孩子。
由于净身死亡率不低,而且一旦下刀了就没有回头路。
他们为了避免将来对方找麻烦,必须请上对方本家以及当地的人作为证明人。
文书上写明使对方自愿净身,不论生死,后果自负。
按文书上所示,易中海自愿请小刀刘净身。
“那么,易中海就是太监。”
这爆炸性的信息把李伟都惊呆了。
“你发什么愣?”
何雨水见李伟发呆,不满地把文书夺了过去,看完脸色剧变,惊呼道:“易中海是太监?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和一大妈结婚了吗?”
“我怎么知道。”
李伟摇晃了一下脑袋,难怪易中海一个八级钳工,按理说家里很富裕了,在崇尚多子多福的年代,不生孩子确实奇怪。
除非易中海和一大妈都是丁克,不过这种概率很小。
说易中海是太监,倒和实际情况对的上。
只不过一大妈怎么会和易中海结婚?
最重要的是易中海还长了胡子,声音也是字正腔圆,除了长得有点胖这点符合太监之外,其他的根本和太监不沾边。
可这文书不可能是假的,
刚刚听易中海的声音,似乎很着急这件事一样,那说明这件事是真的。
真是奇怪。
李伟想不明白,只好继续往下翻,拿起另外一张纸。
居然是包衣文书。
包衣就是满清贵族的奴仆。
只不过被满清夺得了天下,导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很多地位底下的包衣,居然一跃成为大权在握的人,地位扶摇直上。
甚至相传年羹尧是包衣出身,可知只要主子厉害,奴才的权力有多大。
这份包衣文书的主人是福贝勒,至于包衣就是小易子。
李伟推测小易子就是易中海。
很可能易中海成为太监之后,因某些原因被赏赐给福贝勒,成为了福贝勒的包衣。
另外一张同样是包衣文书,居然是一大妈马东梅的。
原来易中海和一大妈都是福贝勒的包衣,他们两人很早就认识,估计是碰到战乱易中海和一大妈结合在一起。
平时看一大妈啥事都不做,言行举止不像一般人,原来是贝勒爷家的丫鬟。
李伟了解了来龙去脉,心中豁然开朗。
再拿起最后一张纸,上面写的是一个药方,一共写了二十几种药,李伟认得其中几味药,鹿鞭,枸杞,杜仲等等。
李伟推测这是易中海维持胡子和声音的药方,保持一位男性该有的特征。
很多药还没有人工大规模养殖,每一副药都十分昂贵。
估计易中海在这上面花了很多钱。
“这个易中海藏的好深啊。”
何雨水也被惊呆了,她还想着什么时候把木盒子还给易中海,现在看来是不能还了。
易中海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哪怕她没看里面的内容,易中海也会觉得她看了。
这个木盒子是不能还了,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难怪易中海以前总是煎中药喝,我以前问过,他还说是治腰痛的。
李伟,现在我们怎么办?”
何雨水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李伟身上,一切听李伟拿主意。
“你在厂里的宿舍住,东西放在那里不安全。木盒子先放在我这里,我们静观其变。”
这可是拿捏易中海的把柄,李伟怎么可能让它从眼前溜走。
必须要把木盒子留在身边为妥。
何雨水点了点头说:“好,我听你的。”
李伟把东西收好,拿着木盒子放在床头柜子上,心中兴奋异常,易中海的惊天秘密要是被公布出去,那该会引起什么骚乱?
不过李伟不急,等沼气池的事情弄好了,再看看易中海的反应。
要是易中海还敢找他的麻烦,有这个把柄在,到时候还不是轻松拿捏易中海。
李伟觉得他此刻拥有尚方宝剑一样,随时可以斩下易中海的头颅。
兴奋地把何雨水压在身下说:“我们再来。”
“还来,你受得了?”
何雨水满是心疼地问道。
“你接招就是了。”
李伟如同一名探险家一样,重新攀登女神峰,地上白茫茫的一片是下了雪。
不过李伟第三次到来,早已轻车熟路,每一步都走的恰到好处,游走在白花花的雪地上,不一会儿浑身暖和起来了。
李伟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攀登,很快就浑身燥热,以至于李伟每走一步,蓬勃的能量把雪地都融化了。
良久之后。
李伟跳下床,迅速穿好衣服,对何雨水说:“你先睡,我到外面转转。”
来到中院,发现阎埠贵和阎解放三人还在洗着锅碗瓢盆,每个人都是拿着老丝瓜瓤死劲地擦拭着,好像要把碗碟擦没一样。
老丝瓜瓤洗碗很方便,效果和后来的钢丝球是一样的。
李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阎埠贵,你们在洗碗啊?怎么这些锅碗瓢盆都拿出来洗?”
阎埠贵放下老丝瓜囊诉苦道:“别说了,还不是棒梗把你的沼气池炸了,那些粪便,碎砖头和碎土被炸上了天。
落下来把我们的瓦打破了,昨晚又下雨,屋内全都淋湿了,还臭烘烘的。
李伟,你家靠的这么近,难道没影响?”
阎埠贵觉得李伟也是受害者,连易中海的房子都倒了,估计李伟家的瓦也碎了,家里也漏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