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四合院众禽。
纷纷咋舌,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场面突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毕竟当日发生的一切。
大家伙儿都看在眼里。
而贾家现在沦落至此。
易中海有绝对不可推卸的关系。
但是这秦淮茹……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看眼下气氛有些怪异,王主任开口说道:“别琢磨这事儿了,都引以为戒吧……”
说完,王主任目光淡淡地从其余两位大爷身上扫过,“老阎,老刘。”
“你俩跟我出来,我有话跟你们说。”
说完,王主任转身往院外走去。
阎埠贵和刘海中相互对视一眼。
不知道这王主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几位管事儿的离开后。
许大茂扯了扯正起劲吃瓜的娄晓娥,“人正主儿都不急,咱跟着上什么火啊,还不如想想今儿晚上吃什么呢。”
说完。
许大茂用力扭过娄晓娥身子。
轻轻推着娄晓娥的后背。
两个人往家走去。
其余人见状。
也只好该忙活什么忙活什么去了。
四合院门口。
王主任突然停下脚步。
猛地转身看向身后两位大爷。
看着王主任满脸的不善。
刘海中和阎埠贵有些紧张。
“王主任…有什么要紧事儿吗?”阎埠贵见身旁的刘海中,肥胖的身躯此刻竟像一只鹌鹑一般。
眼看着是一点儿都指望不上。
只得自己开口询问。
听着阎埠贵期期艾艾的话语声。
王主任没好气儿地说道:“要紧事儿?你们院儿发生这么大,这么多的事情,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要命的吗?”
听到王主任说的话。
阎埠贵低头寻思了一下。
顿时反应出这句话里的含义。
看起来,这是要找背锅的了。
想到这儿。
阎埠贵睥了一眼身旁的刘海中。
见他已然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唉,看来还是得靠自己啊。
阎埠贵思忖了一下,旋即眼珠一转,“王主任,院儿里出这事儿,确实我们三个管事儿大爷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过……”
“不过什么,有话就直接说!”
王主任眉毛一竖。
横着眼睛瞪着两人。
似乎两位院里管事儿大爷。
如果现在不能给出合适的理由。
王主任就要借此发难了。
阎埠贵表现得有些鬼鬼祟祟。
先是四下环顾一圈。
眼看四下无人,赶忙凑到王主任的身边,悄声说道:“王主任,你有所不知。”
“这犯事儿的贾家,包括后院儿的傻柱...其实他们平日里根本不听我和老刘的话。”
“您二位可是街道办选出来的管事儿大爷,他们不听你们的话听谁的话?”王主任语气稍稍缓和。
但眉头却紧紧地蹙起。
似乎对阎埠贵说的这些。
非常的不解。
阎埠贵见状。
眼睛在镜片后面不断闪烁。
旋即退后一步。
右手重重砸在左手掌上。
在场的刘海中和王主任看着阎埠贵浮夸的动作,皆瞠目结舌起来。
这时,阎埠贵的声音传来:“还能有谁啊,王主任哟,院儿里可三位管事儿大爷呢。”
“易中海?”
“是了,除了老易的话,他们谁也不听。”阎埠贵狠狠地拍了一下巴掌,压着嗓子说道:“而小林…就是林成华,他和易中海的关系一向不好。”
见王主任满脸怀疑的神情,阎埠贵则继续说道:“王主任,您别不信,这事儿您跟院儿随便拉出个人打听打听,街坊四邻都知道这回事儿……”
王主任听后,低头沉思了片刻。
随后抬起头,对着俩人说道:“行,这事儿我知道了,但我还是要再次强调一下。”
“咱们四合院儿是一个大家庭,和睦友爱互助是为前提。
“如果说以后院儿里再出现这种事情……”
“你们可别怪我没提前打招呼。”
“到时候的后果…你们自己考虑清楚就行。”
听到王主任这番话。
阎埠贵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满脸讪笑使劲地点着头。
王主任表情融化。
刚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两位大爷说道:“易中海这事儿,你们两个就不用管了。”
“等林成华回来,你们跟他说一声,得空来找我一趟,我有点事跟他说。”
阎埠贵和刘海中连连点头。
王主任扯了扯嘴角。
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王主任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胡同口。
阎埠贵表情变得严肃,对着旁边刘海中说道:“老刘,刚才这事儿,你可别跟别人说。”
看着刘海中满脸疑惑的表情,阎埠贵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怎么还没看明白?”
“院儿里现在出这么大的事儿,肯定有人得担责任。”
“要不然,要咱们几个管事儿大爷干嘛?”
“刚才王主任的意思表达得已经很明显了。”
“老易这回算是……”
接下来的话阎埠贵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刘海中才反应过来。
“老阎,你的意思是……”
阎埠贵急忙摆手说道:“什么我的意思,这是王主任的意思。”
刘海中听后也不再开口。
两个人站在四合院门口各怀心事。
.......
一月份的天气。
夜长昼短。
天黑得极快。
若是没有电灯等工具用来照明的话。
前边儿哪怕站着个人。
不离近了根本看不清楚。
红星轧钢厂。
办公楼。
李怀德的办公室里。
桌上的茶杯还在冒着热气儿。
林成华正在门口的水盆处洗手。
“李主任,我这一手怎么样?”
趴在几张长条凳子上的李怀德。
慢慢地爬了起来。
试着扭动着身体。
“嘿,还真别说,没想到你还会这招。”李怀德满面红光,经过林成华的按摩后,感觉两个腰子都充满了力量。
因为研究组今天下午的时候。
急匆匆的就离开了。
厂里本来说好的送别宴。
最终也没来得及安排。
但这方面的指标已经出了。
不用也就浪费掉了。
所以最后。
厂领导拍板决定。
邀请林成华以及厂技术科的所有人
一起吃了一顿。
在这场有些名不副实的送别宴结束后。
林成华拦住了李怀德。
毕竟答应给李怀德调理身体。
已经有了一段时间。
现在随着研究组的离去。
厂里除了日常的生产工作外。
可谓是担子小了很多。
李怀德也不必每天都忙忙碌碌。
听到林成华说要给自己治疗。
李怀德二话没说。
俩人屁颠屁颠地跑回了办公室。
林成华又是号脉,又是看舌苔的。
忙活了好一阵子。
最后确定了李怀德的“病因”。
随后就做了一系列的中医按摩。
当然。
按摩的效果肯定不如针灸更为有效。
但林成华不想表现得太过于惊世骇俗。
毕竟自己的年龄在这儿摆着。
而自己曾经又是一个智力障碍人士。
虽说智障这件事儿可以用病好了来解释。
但是其他的。
比如机械方面,中医方面都难以解释。
机械所展现出来的这些。
种种令人惊讶的天赋。
姑且还可以用天赋勉强解释。
可中医这东西真不好忽悠别人。
李怀德穿上衣服,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用力地挺动了几下老腰,“林技术员...不,林兄弟,咱们私下就以兄弟相称吧。”
“等今儿晚上回家,老哥非得让你嫂子知道知道厉害......”
林成华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听着李怀德不着边际的话语。
也没有当真。
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李主任,说实话,今天也是我第一次亲手实操。”
林成华停顿了一瞬。
看着脸色一下子有些发青的李怀德。
心中不由得暗笑。
继续开口说道:“说实话,你这个病情,不过就是身体太过于虚了。”
“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建议你先调理几天身体,然后再说其他的......”
李怀德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了一声,并未正面答应林成华说的话,反而有些紧张地问道:“林兄弟,你刚才说今天这是第一次亲手实操是什么意思?”
林成华听后,强忍着笑意,努力平复着心情,随后编了一个理由,“这事儿,还得从我病情刚好时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