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位马师傅那稀奇古怪的仪式结束以后。
也不讲究什么,直接坐在地上。
一手抓着烧鸡,一手举着酒瓶。
跟易中海一边吃一边聊。
易中海也慢慢地反过味儿来。
“我说马师傅啊……”
马师傅抬起酒瓶子,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用力地吞咽下嘴里的鸡肉,听到易中海叫自己,费劲地望去,口齿不清地说道:“咋滴了?易老弟?”
黑夜中,一切都朦朦胧胧。
两个人互相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易中海听着马师傅大快朵颐的声音,稳了稳心神,开口说道:“马师傅,这些不是给仙家的贡品么?怎么...你给他都吃了?”
马师傅愣了一下,眼珠子一转,随口敷衍道:“哪儿能啊…仙家可吃不了这五谷杂粮,人间凡物,他们需要的是这些精气神…咳,说了你也不懂,我这不过就是怕浪费。”
“再者说了,就请仙这套仪式,很费体力的,要不然,我还不想吃这已经没滋味的东西呢……”
一边说着,马师傅狠狠地咬了一口鸡屁股,使劲地吧唧着嘴。
易中海听到马师傅的解释,轻轻叹了一口气,死马当成活马医吧,人也费劲吧啦地从乡下请了回来。
总不能因为吃点东西就轰人家走吧。
再说了,看马师傅今晚上这番操作有模有样的,也不像是糊弄人的……
易中海心里给自己做了好一阵儿建设。
马师傅这时候已经吃干抹净,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拎着剩下的半瓶白酒,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
易中海见状,赶忙七手八脚地将地上那些东西收拾了一下,小跑几步跟上了马师傅,两个人回去的路上依旧贴着墙边,尽量走在阴影处。
马师傅喝多了,走路七扭八晃的,身后的易中海不光要警惕大晚上路上可能会出现的行人、警察,还得照顾好马师傅。
这一路折腾,到家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
啊——
突然,一声沉闷的尖叫声在四合院里响起。
娄晓娥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地上一个脸盆掉在地上。
对面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个传出了熟悉的声音,“大茂媳妇儿,别把别人吵醒了,是我,你一大爷。”
易中海往前迈了几步,同样压抑着心中的惊怒,低声对着娄晓娥说道:“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中院儿干嘛来了?”
娄晓娥拍了拍胸口,这才缓过神来,弯腰将地上的脸盆捡起,却听易中海这么问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难道还要把许大茂将自己驾驶到油箱漏油的事儿告诉一大爷?
易中海见娄晓娥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心中瞬间明悟,谁还不曾年轻过,这个点不用说也知道这小夫妻干了点什么。
旋即,易中海也不再追问,“行了,赶紧该干嘛干嘛吧,这大晚上的,你家那个也不嫌外面冷,就让你一个人出来……”
说完。
易中海背过手,带着身后的马师傅,一并走回了易家。
娄晓娥也没多想,赶紧把盆放在水管下面,接起了水。
过了会儿。
门轻轻被人推开。
娄晓娥端着一盆水,悄悄地走了进来。
床上的许大茂迷迷糊糊地听到声音。
嘴里嘟囔了一句,谁也听不清。
娄晓娥把炉子上坐着的水壶拿下来,和刚接的凉水兑到一起,用手试了试水温,然后便开始宽衣解带起来……(此处省略1000字)
“怎么这么半天?”感受到身旁有人钻进了被窝,许大茂翻了个身,伸出胳膊就要搂住娄晓娥。
娄晓娥嫌弃地将他的手拿开,“一身汗,赶紧去洗洗吧。”
许大茂可不管不顾的,闭着眼睛硬是抱住了娄晓娥,嘴里喃喃道:“洗什么洗,啥时候等你给咱老许家生个大胖小子,这才是最重要的,我这辈子也就齐活了……”
他怀抱中的娄晓娥,白了许大茂一眼,“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不过我刚才看见一大爷了……”
这话一出口。
许大茂立马精神了起来,眼睛瞪圆。
也不困了,也不懵了,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旋即一个直挺挺地起身,靠在床头,一把拽住绳子,将电灯打开。
直愣愣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一脸迷惑的娄晓娥。
“怎么了,大茂?”
“媳妇儿,你不觉得这事儿有问题么?”许大茂摸了摸挂在一旁的衣服,从里面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拿火柴将其点燃,吞云吐雾了起来。
“有什么问题?”娄晓娥抱着许大茂的手臂,回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却怎么也搞不懂问题在哪里。
许大茂眼神中露出精光,随着一缕烟雾在空中不断地逸散,缓缓开口推测道:“我的傻媳妇哟,你想啊现在这都几点了,快三点了不是?”
“这个点儿他易中海跑外面干嘛去?”
“鸽子市这个时间也不开,怎么也得等四五点去了……”
看着娄晓娥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许大茂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最近这几天,这一大爷家,三大爷家,还有傻柱。”
“这几家肯定背着咱们大伙儿,干了点什么事,不敢让人知道。”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而娄晓娥刚开始听得还津津有味,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哈欠连天。
见状,许大茂把烟盒收起,关上灯一同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时间仿若没有概念般。
转眼,四九城中的公鸡啼叫此起彼伏地响起。
一轮红日,缓缓从东方升起,灿烈的阳光,一点点的挪动.......
大早上的,阎家就开始鸡飞狗跳了起来。
阎埠贵从床上爬起,将放在枕头旁的眼镜放在鼻梁上,看着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满眼都是欣慰。
俩孩子可算是长大了,这以后好好上班,挣得这么多,到时候每个月再给家里交点生活费……
阎埠贵越想越美,竟嘿嘿笑了起来。
床上侧躺着的三大妈,揉了揉眼睛,也爬了起来,“老阎,这一大早你跟这儿傻乐什么呢?”
阎埠贵板起面孔,刚准备开口,却听阎解放喊了一声:“爸,自行车借我俩骑骑啊!”
听到这个,阎埠贵顿时脸色大变,着急地扒拉过来衣服往身上套,“两个小兔崽子,我可不借你们!今天我还得去钓鱼呢!”
阎家正热闹着。
中院儿却格外的安静。
何家的门被推开。
傻柱从中走了出来,昂首挺胸迈步就朝着外面走去。
正在这时,秦淮茹满脸带着笑容从一旁走出,“柱子这是要去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