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听到鸡大腿什么的,馋得直流口水。
如小鸡啄米一般,对着阎埠贵用力地点着头。
“嘿嘿。”阎埠贵神秘一笑,脸上又浮现一抹忧虑,“棒梗,你可是咱们院儿的大宝贝,你三爷爷也是心疼你……”
“但是,如果我可以让你吃到鸡肉,吃到你爱吃的鸡大腿……”
“你可得跟我保证,这件事儿可不能跟别人说,哪怕是你妈也不成。”
“你要是答应我,今天这鸡大腿,三爷爷保准让你吃得上。”
棒梗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是非善恶观。
只要是自己能想到的,就要去做,更何况是吃肉这件事儿。
旋即,阎埠贵一把将棒梗抱起,俩人嘀嘀咕咕的说起了悄悄话。
没多久,棒梗就被阎埠贵放在了地上,一溜烟地向院儿里跑去。
阎埠贵看着棒梗小小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快感。
让你吃,我看你今天还有什么能吃!
想着,阎埠贵赶忙一溜烟地钻回了家里。
此刻的前院儿,显得无事发生的样子。
殊不知,一场风波即将出现。
——
\"唔!\"林成华逐渐从睡梦中醒来,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在床上用力地伸了个懒腰。
这一觉没睡太长时间,但是外面的天空已经灰暗,林成华翻身起床,这时候才察觉到了不对。
“卧槽,我的鸡呢!”
林成华的呼声引起四合院多方震动,大家齐刷刷地来到前院,好奇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明知道现在的林成华不好招惹,却还要头铁与其作对。
林成华站在前院儿里,目光审视地从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
他叫这一嗓子,也是为了不把事情搞得太大。
还是那句话,他的系统需要别人对自己产生劝告。
真是把这些人都搞死了,系统不就等同于没用了吗。
这时候,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穿过人群,走到了最前面。
林成华见到院儿里剩下的两个管事儿大爷来了,直接开口说道:“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来了?那正好,咱们现在有个事儿得好好说道说道……”
“我刚买了一只鸡,还是活的,就放在家里,但是现在呢,却被人偷走了,这事儿两位大爷不得帮我处理吗?”
“要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念咱们邻里之间往日的情分,只能报官处理了……”
阎埠贵一听,眼底闪过一道焦急,直接出言打断了林成华的话,“报官,干什么都报官,那要我们管事儿大爷是干什么使的?”
“咱们院儿最近风波本来就多,估计年前街道评比的流动红旗也要和咱们院儿失之交臂了。”
“这事儿说出去,身为咱们四合院的居民,脸上也没光啊!”
好家伙!
林成华心里直呼好家伙!
这抓了一个道德天尊易中海。
这是怎么事儿?门神被道德天尊附体了?
说这话可不像阎埠贵平日里的风格啊……
林成华自然不会惯着众禽,直接出言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吧,三大爷,这得亏丢的不是你家的鸡,横是你不着急……”
“当然,我估摸着您家也不趁吃这个鸡肉……”
“林成华!有事儿说事儿!别搞人身攻击这一套!”一旁的刘海中坐不住了,开口直接训斥。
现在易中海情况未知,但是看这情况,估计是讨不了好了。
那现在院儿里这管事儿大爷的位置不就空出来一个吗?
原本这三位管事儿大爷是各自管理一个院儿。
刘海中负责后院,易中海负责中院儿,而阎埠贵负责前院儿。
但是这么些年,易中海将四合院经营得有声有色,甚至可以这么说,在某些程度上,这四合院就是他易中海的一言堂!
如今好容易有这么个机会,毕竟那句老话说得好,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
而本就是官迷的刘海中,自然是对一大爷的位置动起了心思。
“你在狗叫什么?!”林成华眉毛一立,目光凛然地看着刘海中,“怎么?你们作为院儿里的管事儿大爷,平常不是管得挺宽的吗?”
“怎么到我这儿,一只活生生的鸡被偷走了,你们就不管了?”
“再者说了,你们不管也没关系,我也不奢求,怎么还要拦着我去报官呢……”
“莫不是这鸡就是您二位大爷偷的吧……”
“林成华,你少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你就在这儿胡言乱语!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了!”刘海中被林成华这一通说的,直接就给急眼了。
“我血口喷人?长幼尊卑?我看您几位大爷平常管得挺宽的,怎么到我这儿就不打算处理了?”
“谁说不处理了,只是说从长计议嘛。”一旁的阎埠贵看老刘顶不住了,赶忙开口。
“再说了,你哪只耳朵听到两位大爷说不管了?刚才我们就是说不用报官,那多麻烦啊……”
林成华听着阎埠贵的话,突然好像从中听出了些含义,旋即试探着开口:“那三大爷,既然你不愿让我报官处理,那我这只活生生的鸡确实被偷了,这院儿里总应该给我个解释吧。”
“如果我不能满意的话,你可别怪我跟街道办的王主任去打报告……”
阎埠贵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林成华现在的背景,人脉,都是自己这些人比不了的。
如果这事儿真的捅大了,保准没有好果子吃。
想到这儿,阎埠贵的语气变得些许缓和,“我明白你的想法,现在这年头一只鸡也得要不少钱票,甚至可能有钱都买不到……”
“但是甭管怎么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这个院儿相处这么些年了,难免谁碰上个急事儿,顺手把你的鸡借走用了用……”
“三大爷。”林成华听着阎埠贵的说辞,确定了一点,这鸡被偷的事儿,肯定跟他有关系,要不然他不能总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能把三大妈借别人用用不?这院儿里我看光棍也不少,远亲不如近邻嘛……”
这句话一出,周围人顿时哄堂大笑,而阎埠贵脸色瞬间黑得如同锅底一般。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偷鸡贼了,只要你把我这只鸡,偷走的时候什么样,给我送回来就什么样,这事儿我就不再追究了……”
林成华眼神闪烁,沉声说道。
虽说这鸡鸭鱼肉,自己一点儿也不缺。
但也不可能稀里糊涂地让别人吃了。
无论如何,这事儿,自己一定要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