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怀德如此露骨的询问。
秦淮茹美眸含春,羞红了脸庞。
故意表现的有些手足无措。
对于拿捏男人心理这方面。
她可谓是属性点满了。
李怀德也不是初哥,自然是看得明明白白,但是他正好就吃这一套。
可能是这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
也可能是看腻了家中的黄脸婆。
在那些方面,一直都是不上不下的。
哪怕出去偷腥,也时常是力不从心。
然而就在前段时间,林成华将其治疗得差不多之后。
久违的男人雄风重新归来。
使得这李怀德每天都是春风满面。
连他家那个黄脸婆最近都安静了不少。
对于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来说。
除了钱权,也就只有女人可以带给他一些快乐。
而秦淮茹这种会拿捏男人的心理。
并且时刻都会照顾男人感受的女人。
可以说是现在李怀德最钟意的那一款。
半天。
秦淮茹嘴唇翕动,李怀德有些没听清。
直接就贴到了秦淮茹的嘴边,脸上挂着淫笑,“淮茹,你这是说什么呢,老哥我听不大清楚啊……”
秦淮茹表现得极其害羞,轻轻地推了推李怀德的身子。
也没有推动,只好在李怀德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我能怎么报答李主任呢……”
“李主任帮我这么大忙,秦淮茹做牛做马都报答不及……”
听着耳边的声音,感受着耳旁传来的那阵温热的气息。
李怀德恨不得当下就把秦淮茹就地正法。
可他并没有丧失了理智,用肩膀装作无意地蹭过秦淮茹的车灯后。
感受到那绝佳的触感后,故作淡淡地开口说道:“当牛做马就说得有些严重了,这样吧,你就在我办公室里待会儿。”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去食堂后面那个仓库里等着我……”
秦淮茹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道厌恶,“李主任,家里现在没人,就棒梗和小当两个小孩。”
“我这要是不快点回去的话,他们中午还得饿肚子……”
听着秦淮茹为难的语气,李怀德也有些郁闷。
本来还满心欢喜地觉得今天就能开上这辆二手小车。
可眼下。
人家给出的这个理由,自己也确实没法阻拦。
随后,李怀德直接松开了秦淮茹的手。
站起身,绕到办公桌后,一屁股坐下。
又表现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既然这样,秦淮茹那你就先去忙家里的事儿,你这工作的问题,等我研究研究,怎么跟上级领导汇报……”
听到这儿,秦淮茹一下子急了。
自己这一大早跑到这儿是为了什么啊。
不就是为了想想办法,能够重新回到轧钢厂吗。
现在可是好了。
这豆腐也被这李怀德吃了,但是转眼人家讲起了官话……
说是研究研究。
这一研究可就不知道啥时候去了。
可就没准了。
而自己家,马上过年了,别说年货了,都已经快断粮了。
想到这儿,秦淮茹又泪眼汪汪地瞅着李怀德。
李怀德看都没看秦淮茹一眼。
反而是拿起了桌子上的报纸。
使劲得在空中展开。
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见李怀德现在展露出的这副态度。
秦淮茹一狠心,毕竟求人办事儿,自己现在这一穷二白的,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只剩下……
“李主任,这样吧,我现在先回四合院去。”
“给孩子们做好饭之后,赶着中午的时候,我再过来,您看这样成吗?”
听到这儿。
报纸后面的李怀德有了动作。
微微地抬了抬头,贼眉鼠眼地扫了秦淮茹一眼。
旋即将报纸再次放下,脸上也洋溢起了满意的笑容。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倒是挺妥当的。”
秦淮茹见状,赶忙打蛇绕棍,直接往上爬,“是,我刚才也是这个意思,毕竟我现在不属于轧钢厂的职工。”
“我在您这办公室里一直等着,也不像回事儿……”
李怀德摆了摆手,看着对面这俊俏的小媳妇,目光中透露出一抹促狭,“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看着秦淮茹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李怀德心中明白她的顾虑。
思索片刻后,开口说道:“我也知道你家现在的困难,这样吧,我今天推开所有的事情,我先给你去办这个工作的事儿,尽早让你吃上一颗定心丸……”
听到李怀德准确的答复后,秦淮茹也算是落下了一颗心。
笑靥如花地对着李怀德致谢,然后就朝着外面走去。
李怀德看着秦淮茹的背影。
一抹喜色直上眉梢。
旋即抬了抬手腕,满心期待起中午秦淮茹的到来。
就在秦淮茹这边正在搞苟且之事的时候。
阎埠贵拎着大包小裹的,也赶到了医院。
在一个身穿白大褂的护士引领下。
来到了病房中。
看到病床上躺着的三大妈。
两眼一酸。
精明了一辈子的阎埠贵。
此时也不禁老泪纵横。
看到这一幕。
本来对三大妈家属颇有微词的护士。
也没法在现在训斥,只好转头离去。
阎埠贵将东西放在地上。
两步并作一步,直接跨到病床前。
看着陪伴着自己几十年的发妻,现如今这番憔悴的模样。
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抖。
阎埠贵轻轻地坐在床沿,替三大妈掖好被子。
看着丝毫意识都没有的三大妈。
百感交集,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路都是自己选的……
阎埠贵现在真正意义上地感觉到了后悔。
如果当时没有和林成华交恶。
如果当时没有想着占林成华的便宜。
如果当时和林成华处好关系……
那是不是说,自己的老伴以及两个孩子。
也不会成为现在这个结果了呢?
可惜没如果……
“你是这王翠花的家属是吧,是她什么人?”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周主任拿着一个病历本走了进来,身旁就是刚才带阎埠贵过来的那个小护士。
医生的询问声将阎埠贵从深深的自责中惊醒。
阎埠贵伸出袖子抹了一把脸,赶忙站起身,忙不迭地问道:“大夫,我是她的丈夫,她现在的情况……”
周主任看了看病床上的三大妈,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阎埠贵的询问。
而是毫不客气地训斥道:“这位男同志,你还有没有一点责任感?”
“这位王大妈送过来一大晚上了,连个直系家属都没有来,还是邻居在医院里陪了一夜,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
听着大夫的训斥,阎埠贵自知这事儿做得理亏。
脸上强挤出笑容,点头哈腰的。
也没有解释缘由。
只是一个劲儿地说着好话。
“大夫,我知道错了,我媳妇儿现在这情况……”
“情况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