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和梅花唠嗑了一上午,到饭点儿了,雪梅说:“梅花,咱俩聊了这么久,挺投缘的。这样吧,我去做饭,你就在我这儿吃!”
梅花说:“程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我在您这儿待了一上午,耽误您时间啦!我妈妈知道我来给您送手机,她在家做饭呢,我得赶紧回去吃。程阿姨,您要是去上班的话,提前告诉我一声,我给您带路,咱俩一起去大学。对了程阿姨,您家这个院子我有印象,半年前还是北城区的一个局在这儿办公呢!这么大的一个院子就您一个人住啊?叔叔不来吗?”
雪梅一听梅花问叔叔不来吗,她心一下安定不下了,自己一个男人本来就是她的叔叔,现在又变成女人,到成了她的阿姨,我那里还有她的叔叔。她说,“梅花,我现在就是一个人,当年出国时我与男朋友一起去的,后来他与我分了手,我就回国来了。我正想找一个保姆帮我收拾家里,我昨天才来到还没有顾上,你回去问一下妈妈,看有没有合适的保姆给我推荐一个,就是每天给我打扫一下家里的卫生,在帮我做上两顿饭,其他也没有多少要干的事,我按现在的保姆工资付钱”。
梅花乐颠颠地说:“程阿姨,我小姨最合适啦!她和小姨夫的单位都破产了,两个人现在都没工作。要是让小姨来给您当保姆,一来您熟悉她,用着放心,二来小姨也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多好呀!”
雪梅一听,这个梅花真的是自己丫环小红托生的后代,为什么我想要什么,她就能为我做什么,这样更好。她就说,“梅花,你回去跟你妈妈说一下,如果你小姨愿意来,我当然高兴,至于工资,就按现在社会上保姆工资再加上200元,你看我给的工资少不少?我才来北京,对现在的情况不太理了解,如果太少了,我再加一些”。
雪梅说完后,梅花也就告辞走了,雪梅送到大门口,看着梅花走了后,才进大门。她关上大门一边走,一边想,看来这个姑娘真的是自己的后代,而且是丫环小红,从云南来到北京后为了我的儿子,被娘收为小女儿,改名为雪花。我被孝庄老太后留下后,她就为我的儿子小雪做了娘。现在又托生为我十二阿哥的后人,今天见到我象见到亲人的样子,这就是血缘关系,看来我还得想一下,我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雪梅把梅花送走后,就开始做午饭啦。一个人的饭虽然做起来简单,但总吃面条也太单调了,今天她打算换换口味。
她先用电饭锅煮了一点米饭,又炒了一个家常菜,最后做了一个汤。不一会儿,一顿简单美味的午餐就做好了。雪梅吃得津津有味,感觉心情也变得更加愉快了呢。
中午一点钟,她取出学校刚送来的手机看了看,这部手机不错,她想着给谁打个电话。她在想,我现在的讲话口音已经不是江南人的口音,我已经讲着一口流利的北京话,我现在就是给王芳打电话,她也不可能听出是我的声音。我离开家时没有给任何人说,现在是不是应该给妻子王芳打个电话,也让王芳不要再怪罪我。
雪梅又想了一下,心思着不能打,现在的通信非常发达,我如果打过去,我的手机号码会留在对方的手机或电话机中,我的行踪就暴露了,还是不打了,等适当的时候在通话。
一个下午,雪梅都在察看着家里各个地方。她叹了口气,对这样一个大院子,她还要想想怎么办。就是再请一个保姆,一共才两个人,这个大院也是空荡荡的,我该怎么办呢!
在大清时,我们一家人再加上家里的佣人,也有二十多口,院子也是空荡荡的。现在更是空荡荡的,该怎么办呢!雪梅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无奈。她记得小时候,家里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和温馨的气氛。可是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这个大院曾经是那么的热闹,如今却变得异常冷清。
雪梅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房间里弥漫着寂静的气息,让她感到有些孤单。她想起了小时候和家人一起围坐聊天的场景,那时候家里总是充满了温暖的氛围。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变了。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回忆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
雪梅寻思了一会最后决定,自己住在前院,后院原则上不再住人,自己的屋子继续保留着,有时想住时临时住一下,原来父母的房间还是做为父母的故居,我想办法再将父亲原来的相片,从大清带回的照片中挑选几张复制出来,在去照相馆洗出放大,挂在父母的房间中。虽然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从我到了古代后,他们就是我的父母,我也要像对待亲生父母一样的看待。东偏房过去是小红住的地方,就按现在的保留着,不做改动。西偏房是我大儿子成长与生活的地方,也保留着不做改动。后院就这样了,一般外人不让他们进去。前院正房五间,我住东边的两间,既做卧室,又兼书房。西边还有三间,中间两间做客厅,最西边一间做个临时卧室,将来女儿来北京上大学时会来住。前院东偏房还是厨房餐厅及保姆住,西偏房暂时不作安排,等以后再说。
雪梅设计好这一切后,她对自己的设计还是比较满意,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工作,一切都得走上正轨。雪梅一看时间还早,她就换好衣服出了大门,锁好大门向街上走去,看看周围的环境和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