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向倭寇人屈服顺从的剑种,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她狞笑着碾动锋利鞋跟:“听说你这次衣锦还乡,还找了你亲娘和李富诚很久?”
“你应该来问问我的,虽然李府如今变成了沈府,但李富诚却还在,你娘跟他一样,被我拴在厢房呢!”
“也不知道府上家丁有没有经常去喂他们,毕竟畜生也是需要吃饭的嘛,嘻嘻嘻……”
听闻此言,原本还在痛呼的程玉生不可置信抬头,充血的眼睛里满是恨意——
“是你?!”
“原来那次那个包裹、居然是你?沈念秋,你恨我就算了,为什么要伤害我娘?!”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他陡然爆发出巨大的力气,发出悲痛欲绝的哀嚎,叫嚣着想要与莎妤同归于尽。
但他全力爆发的这点力气、在莎妤看来,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她猛起一脚踹在程玉生额头,对方的脖颈犹如薄脆饼干般咔嚓一声,瞬间歪到一边!
她拽起他的头皮,笑容邪肆:“这么想你娘,我就帮你们弄个同款!”
下一秒,程玉生头皮被她猛地撕裂,连同头发一起被扒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住手!呃…沈念秋、你疯了…嗬…”
裸露血管和经脉血肉模糊,他痛到痉挛抽搐,手脚抖得好像筛糠,头皮的撕裂声在他耳边无限放大,渗人无比!
但他还是没有死,以极其诡异扭曲的姿态倒在地上,费力大口喘息,鲜血横流。
莎妤盯了眼手里的头皮,嫌恶地扔在地上,又是砰砰好几枪,打断了程玉生的四肢。
看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她笑道:“这才对嘛,这才是一个旱奸,应有的下场!”
她轻轻拍了拍手,便有家丁上前,架起程玉生,等候命令。
“他想见他亲娘,怪可怜见的,没娘的孩子像根草,我这人最是心软,看不得这些,把他送去吴曼香那儿。”
“是,家主!”
家丁们将程玉生往外拖,莎妤又在背后补了一句——
“府上资金困难,没有多余的床,把他们四人凑一张床上去,对了,告诉李富诚、这是他要找的那个程玉生。”
家丁们互相对视一眼,想到了主厢房至今还在互相撕咬、面目全非的三个人,不由齐齐打了个寒颤。
他们拖着人走得更快了。
此时的主厢房里,昏暗无光、臭气熏天,空气中充斥着血腥腐败和人类排泄物的味道。
一张梨花木大床上,被褥早就脏得看不清原本的颜色,上面沾着鲜血和一些排泄物。
李富诚和光头的吴曼香、还有浑身长满褥疮的李景焕,此刻挤在一张床上,都没什么生机地躺着。
他们每天都会互相掐起来,等到掐累了,就会像现在这样安静一会儿。
厢房门开,嘈杂的人声惊动了这挨挨挤挤的三个人,三人齐刷刷转过头。
家丁们将着血肉模糊的程玉生一把扔在床上,随即又掩上门。
吴曼香眨巴两下眼睛,等到看清新来这个人的脸,她忽然浑身一震。
“玉生?你是玉生?!啊啊啊啊我的儿,你怎得被害成这样?!”
“天杀的…天杀的啊!老天爷,你不长眼啊…呜呜呜呜呜……”
听到哀嚎动静的李富诚、缓缓转过头,浑浊老眼发出精亮的光:“程玉生?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终于等到了!”
他努力咕蛹着身体,狠狠挤开吴曼香,张嘴就朝着程玉生身上咬去!
原本昏迷的程玉生被这一下痛到清醒,颤抖着身体往后缩,结果就看到了不成人形的吴曼香。
母子两人顿时哭成一团。
而李富诚却联合李景焕咬了上来,4个人顿时乱成一团,手脚尽断彼此撕咬,犹如蛊虫一般蠕动。
原本应该风光无限的几个人,此刻已经和阴沟老鼠没什么区别。
……
莎妤将人扔进厢房后就懒得再管,她现在还是对怎么研究倭人的各项数据更感兴趣。
她每天都泡在研究所的实验室,所幸沈府偌大的家业还有芳孤萍管着,她不用过多操心。
实验室里的倭寇兵在每天的各种试验下,已经被弄死了一半。
莎妤这次去时,下笺平男正在和其他倭兵一起、被绑着泼了热水扔到雪地里。
等到他们身上的水全部冻硬后再敲掉,一起涮进开水锅!
凄厉惨叫不绝于耳!
莎妤一眨不眨看着这群小倭寇们瞬间脱骨,皮肉分离,只留下一颗完整的脑袋,发出兴奋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原来牲畜也知道痛啊!嘻嘻嘻嘻嘻!好玩儿!真好玩儿!再多弄几个!从笼子里多抓几个小倭寇出来!全部给我涮上!”
“涮完的肉别扔了!头颅也保存完整一点,把头蒸熟了送到倭兵俘虏笼子里去,给他们配点辣椒酱,告诉他们谁能吃下三颗头,我就放谁离开!”
“如果真有人吃了,那就放他们走!不过只准打开通往锅炉室的那条通道,等他们走到通道尽头的锅炉室,就给我把房间烧热,全部烤了!”
龙国士兵们面无表情、点头之后转身去执行任务。
被催眠的他们宛若机器人,丝毫不觉得莎妤的恐怖发言有什么问题。
听完全程的下笺平男眼睛血红,发出愤怒绝望的咆哮:“八嘎!畜生…嗬呃、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喝了灵泉水的他,并没有像其他小倭寇兵那样死去。
他痛苦看着自己的肉从骨头上剥离,又缓缓长出血肉,叫得尖利凄惨至极,却没办法真正死去!
他唯一剩下的那只眼球骨碌碌盯着莎妤,里面已经没有了属于人的情绪,而是充满扭曲的怨恨。
莎妤表情疑惑,歪头挑眉:“畜生?魔鬼?真奇怪,这些东西,我都是跟你们岛国学的啊,怎么这些实验你们倭人用就是致敬医学,我用就是畜生呢?”
她故作思考,然后抬头、病态一笑:“啊,我知道了,因为你们岛国人就是脸皮厚,毕竟杂交乱轮出来的牲口品种,是不会像人一样思考的。”
“哎?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啊?我说得不对吗?你们倭人,本来就是各类杂交的杂种啊!”
“而且这些实验不是你最喜欢的吗?你怎么不笑啊?嗯?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