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怎么总是能看到警车飞驰而过啊。”
周舟和汪清手挽着手,刚从外边回来,只是还没进家门呢,就看到又一辆警车呼啸而过。
她们出去短短一个小时,已经看到了不下两三辆车了吧。
“谁知道,可能又是哪儿出事了吧。反正也不关我们的事,别管他们了。明天先叔和文姨几点的飞机,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机场接他们啊。”
汪清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提到好友的两位长辈,不由得多嘴问了一句。
对于提前归来的长辈们,周舟心中想着事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不用了,先叔他们连我都没告诉到底是几点的飞机,让我不用等他们,他们知道地址会自行过来的。
只是我担心,他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所以才打破了原计划提前回来了。”
周舟将手上买来的东西一一归置好,手上没了要忙碌的事,坐在椅子上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也没什么啊,可能他们想你了呗,所以才提前几天回来。真有事,也不可能赶飞机过来啊。”
被汪清一提醒,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当真是关心则乱啊。
想想也对,如果身体出了问题,哪里还会辛苦的赶飞机来京市,可能真是她草木皆兵想多了吧。
强制压下心头的不舒服,两人吃着自家院子里结的葡萄,扯开了话题东南西北的聊了起来。
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姗姗来迟的霍曜恺和阮正军才到达四合院。
一屁股坐下后,抢过桌子上的水杯一饮而尽,一杯不够还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灌下,活似几天没喝水。
“你们怎么了,怎么瞧着沧桑了不少啊。”
不提还好,一提起阮正军好似个炸药桶,一点即着。
“还不是霍明凯那个王八羔子搞出来的烂事,特么的,什么东西不好碰偏偏碰那劳什子的玩意。
被抓后,老老实实配合调查也算了,说不定还能减轻些罪责。偏偏正经事不干,居然还妄想把脏水倒在老霍头上。
我们早上什么事都没干,只顾着配合警察调查自证清白了。”
一说起此事,连霍曜恺的眉眼间都是掩不住的阴鸷,只是在对上女友担忧的眼神时才一点点放松下来。
“你们没事吧,警察办案是讲究证据的,可不是随便听人空口白牙的污蔑。”
周舟心疼的又递了一杯水过去,看曜哥嘴唇都泛白了,也不知道经历了几番查问。
一想到前几次见到霍明凯总是一副纵ZU过度的虚软模样,原以为只是色字当头罢了。没想到人胆子大的很,不是浅显的纵YU,而是涉毒啊。
也不知道他的举动,会不会连累霍家。
“放心,影响不到我们家。吕白梅为了不被外人传闲话,说霍明凯是她跟霍军生下的野种,虽然改了名字,但一直没挪到霍军的户口本下。
准确来说,他的户口还在她前夫那。”
接过女友递过来的水慢慢喝着,霍曜恺不急不缓的安慰道。
只没人看到,那双淡漠的双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如果不是如此,他也不会无所顾忌的直接报警处理,怎么着也该跟寄出去的那封信一样,拐个弯才是。
只是他唯一没料到的,是霍明凯自己进去了还试图咬下他一块肉来。
“天啊天啊,白莲花最在意她那好儿子了,没看到愣是把我大舅调教成疼爱继子的好男人么。
他的情况严重不,够被送进去了吗,还有进去的话能判多少年啊。”
汪清两眼满是八卦,兴奋的看着自家男朋友,想要从他嘴里听到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说实话,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更想去大舅家,亲眼看看他们一家子崩溃的模样,一定很精彩吧。
“当场搜缴出的量很大,判刑是躲不掉了的,至于多少年,看律师怎么给他辩护了。”
牢狱之灾是躲不掉了的,七年最最起码,最高十五年。
“这么严重,出来都到中年了吧,我的天,完全是不作不会死啊。”
周舟听到不会影响自家男友,心里松了一口气,听着八卦的同时还不忘抓起男友的手,一颗颗的数着他手上的老茧。
别看他在外人眼中,有一个良好的出身,但其实他付出的一点都不比其他人少。
只可惜,没能在他想要走的道路上走到最后。
霍曜恺似有所察,一把握住女友的手将其牢牢地包裹在自己掌心。
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瞧着分外和谐。
“曜哥,你那‘好’父亲,不会找你或者找你爷爷帮手吧。”
这样的事情可千万沾不得,若要比喻的话那就是一坨翔,谁沾上谁臭手。
“小嫂子你猜的可真准,我们才刚出警局呢,大哥大已经响了好几遍了。”
阮正军看着相处和谐的一对,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其实,他也挺想要握手手亲亲的。
不过女友嫌弃肉麻,轻易不肯做啊。
“我说你们两稍微注意点啊,我们可还在呢,这恩爱秀的当谁没有似的。”
叹息还未冲出口呢,自家女朋友高昂着小脑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还递到对面一对儿的眼中用力晃了晃。
“别闹,清清,说正事呢。
你们没接吧,对方可一点都没想要你们好啊,什么脏的臭的都塞过来。”
瞧瞧霍明凯的所作所为,那么理所当然的将霍曜恺给拉进了污水池中,生怕他活的太好。
“放心吧,不仅没接,我还提前跟爷爷联系过了。”
眼神柔和,霍曜恺抬手揉了揉女友那颗圆润的小脑袋。
老爷子是个多嫉恶如仇的人啊,这个仇可不仅仅是指坏人罢了,还包括一些黄赌毒,万恶之源。
霍明凯好死不死的,五毒俱全,老爷子之所以没大义灭亲也不过是因为对方并不是霍家人,他不想管也懒得管罢了。
所以,等到霍军打电话给老爷子,想要求人脉帮忙时,得到的是永远也无人接听的嘟嘟声。
正当他在吕白梅的教唆下,打算亲自去一趟老爷子家的时候,才一打开门正好碰上送件的邮递员,送来了一封略有些厚实的信封。
原本并没当做一回事,随手一放要出门时,看到信封上几个隐晦的字后停下了脚步。
撕开口子,从里边取出一叠照片并几张信纸。
“唰唰”声不断,随着霍军一点点往下看,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屋内,一脸娇弱的躺在床上的吕白梅只听到砰的一声,哭泣的声音骤停,随后接连不断的打嗝声响起。
“怎么了,嗝,军哥,你,你嗝,不是去老爷子家了吗,怎么?”怎么还在家里。
出了房间,见到本该已经离开的人此刻僵持在门口,手上捏着一叠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看的出神。
莫名的,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