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瞅夜澜,结果发现夜澜早就不见了鬼影…
环顾四周。
跑得真快。
“来了。”我应了一声谭姑,就快速走过去。
我回去后,院子里所有人都算齐了,大家都没发现什么东西,今天的事情就点到为止,都被谭姑叫回去睡觉去了,说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我和谭姑被老太婆以请来看事的理由,理所当然的被留在了孙家。
唯一烦躁的就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莫约到凌晨两点的时候,窗户缝里面钻进来一股清香,很香很甜,闻着就让人醉呼呼的。
我心里疑问着,这大半夜谁还在喷香水?
我小心翼翼的起身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那股香味异常浓烈,看来应该是有人在我窗户口喷了香水。
我心里不由得咒骂了几句,正想伸手推开窗户看外面,窗户上出现一个黑影字,弓着身子,嘴很尖。
我伸出去的手硬生生止住了,慢慢缩了回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在外面?我一动不敢动,生怕有丁点声响就惊扰到了外面的东西。
谭姑和我还不在一个房间,要是我半夜出了意外,她也不知道啊。
窗户上映照着鬼东西的身影,它时不时换一个东西,身体七歪八拐,诡异至极。
不知不觉,我额头开始冒出冷汗,说着脸颊滑落到下巴,再滴到地上。
这一刻,我全身都绷紧了,静静观察它的动作,随时做好自卫的准备。
两分钟过去了…
还好,刚才汗水滴在地上的声音根本微不足道。
我闭上眼睛,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我就这么站在窗边,外面的鬼东西也一直在扭动身体。
说不清,道不明,我注意力集中在它身上,现在困意都没有了,我觉得我应该我大概我可能我也许能在这里和它耗一整夜。
大概是凌晨五点多的,孙家养的鸡叫了,然后窗户外的鬼东西就消失了。
很神奇。
鸡叫是提示白天到来了,鬼魂才会害怕,没想到刚才窗户外的鬼东西也怕,那么它极有可能是只鬼。
鬼东西,鬼东西,还真没叫错。
我的腿站了几个小时已经酸麻得快没有知觉,我这时候才能弯着腰锤腿,不锤还好,一锤那舒爽就跟要我老命似的。
我赶紧瘸着腿挪到床上坐着,感觉舒服多了,等那阵子发麻过去,我就开始躺在床上睡觉。
梦里我浑浑噩噩的,只知道经历了很多事情,一个很长的通道,高一米,宽半米,两边都有拱形的假门,门有栏杆拦着,门里面全是人的手。
没错,只有手,谭姑带着我快速的爬,两边拱门里的人手就伸出栏杆,想要拉住我们。
反正后面我和谭姑是费尽千辛万苦,才从这条通道里逃了出来,出来之后是有一系列的怪异事情发生,像是连锁反应。
但是究竟是什么,我忘记了,完全想不起来,我直觉告诉我不恐怖。
或者就是因为不恐怖才没有印象深刻,所以也没有被我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