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得重病的时候,日夜念叨着我,我却不在他的身边,甚至连一面都没来见过他,到他要死的时候我才知道。
那他当时是有多么的绝望呀,突然感觉那个人好像说的也对,他是说对我有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如果是真的像我想的那样的话,那就应该真的是相思病了…
我此时的心里特别的复杂,我从这边看过去,看到他那张黑白遗像。
上面的他虽然板遮着脸,很像一座冰山,但是意外的我将他和夜澜的模样重合起来。
两者不一样的眼神重合在一起,却是一个复杂的眼神。
有时候夜澜就是这个眼神!
这时候我的心里明显又激动起来,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在激动什么,但是为什么就是很莫名的兴奋。
我没有再管他们的那些讨论,我就径直走到厨房去找吃的了,等解决完吃的,我才回到灵堂去找谭姑。
其实那些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有晚点来的人,才继续在他的棺材旁边吊唁。
“我亲爱的小侄子,没想到你走的这么早,我现在真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人,手里捧着一束百合花,眼眶红红的。
听他那话,他好像是夜祈风的叔叔辈的。
这时,我又继续听到他说:“当时我小时候还抱过你亲过你,没想到一转眼你这么大了,当时听到你恢复正常,我还挺开心的。我在国外没来得及回来,工作在身嘛,比较要紧,实在抽不开身。”
男人偷偷伸手抹起眼泪来,看着好像很伤心欲绝的样子。
“现在想起来当时就应该直接请假,然后就马上飞回国内,还能和你叙上一叙。没想到最近工作弄完忙完,我才回来你就发生了这件事,这样我真的措手不及。”
男人的两行清泪直接划过脸颊,聚在下巴处,然后汇集成水滴,滴落在地上,“小侄子啊,你真的你真的是,唉,我们就只两就这么无缘吗?”
“看什么呢?我们赶紧走了。”谭姑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抽了桌上的纸巾擦拭着手。
“走了?”我不由自主的看向旁边的棺材,夜祈风的尸体被偷走了吗?
昨天谭姑好像没有叫我行动,我就去睡觉了,以为她会半天把我叫起来偷尸体的,现在看来她应该已经得手了。
不然按照她这个性子,她是不会直接叫我走的。
不过偷尸体这件事情居然没有我的参与,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落差,失落的感觉。
因为我是夜家少爷的夫人,那些仆人都没有注意着我,夜家的东西如果是我想拿什么的话,直接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拿。
相比较之下,谭姑的行踪,她们就一双双眼睛就盯着看着,好像生怕她顺着什么的东西似的。
被区别对待的谭姑,有些被打击说道:“唉,可惜最大的最值钱的东西,我都已经拿走了。”
我和她打了个车回到诡舍,院子里有一个用尿素口袋装着的大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