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将玉玺收好便又在陪葬品里拿出来几锭金子,他现在不是刚入世的小白自然知道自己的东西都是有市无价的宝贝。
又因为东西特殊无法拿出去换钱只能那几块金子,打算融了之后再重新锻造金子,将秦的印记抹掉。
刘安泰也明白嬴政的打算,这是不想欠他们太多人情。
刘念平和刘起然也并未说话,他们知道亲兄弟明算账的道理。
嬴政将一块金子递给刘安泰道:“我也没别的什么东西,也只有金子可以换些钱,其他的就算拿出去也不好解释出处,拿了也是平添烦恼。
这一块金子就当是我之前和以后的住宿费了,你们放心我也不会白吃你们东西的。”
刘安泰接过金子道:“您老客气了,既然您那么说了我就收下了。”
远在沙市的田麦程将祖上的产业都变现捐了出去,家族里的人本来是不愿意的。
但当他将古墓的事情还有田家主家做的恶事都跟家族的人说完,那些人自知自己理亏便也不再说什么。
毕竟田麦程还留了一些家产,虽然比不得之前,但还是能养活他们整个家族的。
也不是没人反抗,但田麦程直接就将最坏的结果跟他们说了,那些人也是怕死,虽然人固有一死,但他们也不想那么早死。
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
只有沙市的上流社会知道这个消息,他们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田家的那些产业又都是实业领头羊。
哪怕再疑惑也不想错过这个机遇,于是很快各家便将田家散出来的产业花钱买了回去。
于是沙市的名流排序也发生了变化,原本是首富的田家变成了沙市四大家族的末尾。
如今的首富变成了安家,第二位是黄家,第三位便是刘家。
这几家得了好处很是开心,但还是教育家里小辈小心做人。
他们深知若不是田家遭了难,田家是不可能将这泼天的财富往外扔。
这三家本身家教就很严格,小辈也不是那种是非不懂的混子。
在得了家里长辈的提点一个个比之前还要低调。
田麦程处理好家务事就赶回了医院,他得去医院看看那些因此被拖累的那几个考古人员。
好在因为古墓的事被解决,那些人身体被沾染的阴气也逐渐消散。
就连田家那个旁支的女生面容都比之前红润了许多。
他询问了那些人的主治医生,主治医生认真的看完报告同他说道:“他们的情况比之前好了很多,本以为他们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不过如今看来一个星期便会醒了。之后只需要好好调养。”
田麦程闻言很开心,这才想起来要登门拜访。
他将电话拨了过去,嬴政他们此时刚好从皇陵出来往回走。
手机响的时候嬴政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刘安泰在旁边提醒才反应过来。
他接起电话,“您好,我是田麦程。实在抱歉,我最近刚忙完家里的事,这次打电话是想问一下您四位在哪,我打算登门道谢。
要不是你们的帮忙,我们田家怕是会因此消亡。”
嬴政挑了挑眉道:“倒是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也是机缘巧合去的那里。
人都讲究缘分,说不准我们都有缘分呢。
况且我们住的地方也并不好找,你还是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想你最近的事也不会少,很多事还需要你去办。”
田麦程道:“那我可不可以添加您的联系方式?最近我确实没什么时间,我先加您的信连将费用给您打过去。
这钱您可不能再拒绝了。”
嬴政当即道:“那你就加刘安泰道长的手机号吧,他是主事人。”
田麦程道:“好的。我等下就加他的手机号。”
二人又说了几句才把电话挂了,嬴政眉头微皱,他有些搞不清楚田麦程的心思。
按理来说田麦程也有刘安泰的电话号码,完全没有必要将电话打到他这里来。
刘安泰倒是看得开,他调侃道:“大概是因为您看起来气度不凡,我的脸给人的感觉便是个刚成年的孩子。”
刘念平笑道:“你倒是挺会给自己贴金,明明就是因为你一点也不稳重。”
刘起然在一旁笑着看刘安泰和刘念平嬉闹。
嬴政也在后面摇了摇头。
此时天色渐亮,他们四人不紧不慢的向门派那里走去。
田麦程的堂妹是第一个从昏迷中清醒的,她其实意识一直都很清楚,就连自己的灵魂从身体里被撕扯出来的疼痛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田萌瑗此时意识有些恍惚,她记得之前自己还是在一座古墓里。
那个厉鬼将她挟持却并没有做伤害她的事,只是那些鬼的眼神冰冷,态度很不友好。
其中一个年长的妇人同她说这是她家欠她们的,只要田家来人向她们道歉再放她们离开再将家里的祖业变卖,之前的事便既往不咎。
田萌瑗听的一头雾水,也不知何缘故处于魂体的状态她并不能出声。
就这么懵懵懂懂的过了有五天的时间,她竟又莫名其妙的从那个古怪的地方回来了。
田萌瑗的父母一直守在她的床边,见她眼睛转动马上就要醒过来的样子很是激动。
田父离呼叫器近,他伸手就按了下去。
田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脸上终于有了一抹笑容。
医生很快到了病房,做了些基本的检查同田父和田母说道:“大概是因为年纪小的原因所以恢复的如此快,看她的样子一个小时后就能醒过来了。”
田父激动的握住医生的手连连感谢:“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主治医生也只是摇了摇头道:“我也是尽人事听天命。”
虽说也有年纪小的原因,但最主要的是嬴政几人让阴差帮忙将那些负面影响消除。
这女孩也是倒霉,被无辜牵连至此,若是一个没弄好,寿命也会因此收到影响。
田盼娣她们得知后一阵后怕,本以为什么不做便不会伤害到她,谁知还是让田萌瑗受了伤害。
阴差见她们用心悔过,便将她们的修为散尽,重鬼毫无怨言。
田麦程就算再不满也无法说说些什么。
田母激动的泪流满面,紧握着田萌瑗的手。
田麦程到病房的时候见表叔和表婶情绪激动,脸上也不再是阴霾便知道自己的这个堂妹快醒了。
见此他也很开心,大步走了过去,目不转睛的看着田萌瑗。
田父和田母见到他一时心情颇为复杂,但他们也无法怪罪,毕竟那些好处他们也享受了。
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以后教育后代更要尽心,万不可再出现那种自私自利的人。
不然便一不小心就连累了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