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真打算让京茹开店了？”
何雨水在这个时候也刚好回来了，手里边还提着点吃的。
“大茂说现在外面可以开店了，就想着把这卤肉找个地方卖一下。”
秦京茹看到何雨水回来了，也便笑着说道。
“真的可以开店了吗？如果要是可以开的话，那就拿出去卖吧，肯定能大卖的，你以后就是大老板了。”
“在以前这个胡同口子里那个卖猪头肉的，可是生意非常好的。”
“之后人们想要去买点猪头肉的时候，就得到人家外面国营饭店那边去买了，味道上面还真是有点差。”
“不过也没有办法。”
“如果京茹你现在去开一个店卖这些卤肉的话，那绝对是生意很好的，我觉得你的味道做的要比之前胡同口的那个还要好吃。”
“不过我当时年纪还小，也忘记那个味道到底是怎么样了，反正我就是觉得你做的好吃就是了。”
何雨水对于秦京茹还是很给面子的。
当然了，面子是一方面，关键一点就是何雨水，确确实实是很喜欢吃秦京茹的卤肉的。
从味道上面说的话，那就是不咸不淡刚刚好。
还有就是色泽上面也是一样的，好看。
这美味加油，一般情况都是需要麝香味俱全的，从这三样上面来看的话，秦京茹的卤肉是完全具备了的。
接下来需要考虑的就是能够做出来的这些东西好坏了。
“只要你们说好吃的话， 这个店我就开。”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够开的好。”
“反正我现在只知道如何去做这些卤肉，别的事情我是一窍不通的。”
秦京茹对于这件事情自然也是把自己优势和自己所不懂的地方全部都说了出来。
“没关系，别的事情我帮你做就是了。”
许大茂笑了笑，本来这些事情他也是要去做的，只不过是现在提前做了而已。
当然最关键的还要看一下那个店铺在现在还在不在，是不是能够拿下。
假如不能够拿下的话，还得考虑一下找别的地方。
应该说在现在做生意的人是非常少的，而在整个四九城，空的地方也是非常多的。
想要找到这样的一个可以用来卖卤肉的地方，也是比较容易的。
“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就好了，等你做起来之后，我这边大不了辞职之后跟你一起干。”
“过去人家不是有什么豆腐西施吗？咱们大不了来一个卤肉西施姐妹花。”
就是在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感觉到自己这个名字还是非常的高大上的，而且确实是可以征战一下的。
“好啊，只要你不怕拖你后腿就行。”
“等到我做的差不多了之后，你再来帮忙就行了。”
“万一要是你太早辞职的话，咱们这卤肉店做不大，到时候还不如你上班呢。”
秦京茹对于这件事情显然也是没有那么多的自信。
应该说在一开始做着卤肉的时候，或者说在尝试的时候就是在许大茂和何雨水的鼓励之下才去做的，那么在现在真正可以开这个店铺的时候也是一样。
假如没有许大茂的支持或者是许大茂的督促，也是不可能去开的。
至于说供销社里面当售货员的事情。
秦京茹这些年都已经是非常的熟悉了，但是做的时候依然是感觉到并不是自己喜欢的。
特别是在现在许大茂觉得这卤肉店是可以发扬光大的，或者是说在以前尝试做的时候，就是已经做过这方面的打算的。
那么在现在肯定是要尝试的。
“没错，你那边也不用急着辞职。”
“就现在你们的纺织厂的效益还是非常不错的，应该说短时间之内不会出现问题。”
“我估计是可以坚持到整改的。”
许大茂很清楚，等到真正开放了之后，有很多的老外会进来，也有很多的有想法的人，或者是说成就的那些资本家回归。
他们要做的事情自然就是去办很多的工厂或者是公司以及别的产业。
相关的产业出现之后，对于原本四九城的这些传统行业肯定会形成一定的影响力。
就像是这纺织厂也一样。
就目前而言，在四九城何雨水他们的纺织厂也算是龙头企业。
可是在将来那就不一定了，因为有了新的技术被引进之后，就连机器本身也是会变得开始落后。
再加上各方面的性价比提升，都有可能会直接影响到最后的产值。
从本质上面来讲的话，这些东西都将会改变的。
所有没有办法适应时代发展的，或者是无法在跟老外的竞争当中获得胜利的，全部都会被淘汰。
到时候对于何雨水他们所在的这个纺织厂而言，也算是一个机会，要不然就是升级提升。
要不然就是彻底倒闭，给同行业让路。
但是就目前而言的话，还不至于。
毕竟对于整个华夏来说，轻纺职业那也是算是佼佼者。
特别是在附近的老房子这边是非常需要的。
直接用罐头可以换大飞机的订单也是在20年之后出现的。
从这件事情上面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其中是有很大的比重的。
正是因为四九城这边的轻纺职业的发展是非常不错的，技术上面也算是比较领先的才能够让这些东西可以在周边这些国家流通。
不过这些也就仅限于现在了，在将来技术上面没有办法提升，也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的。
“好吧。”
“那我就听你们的。”
“不过在现在虽然我上班，但是下班之后一样可以过来帮忙。”
“还有就是我可以帮你看一看我们的食堂里面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肉？”
“毕竟这些卤肉直接切了就能吃了。”
“还有就是那些工人们工资慢慢高起来之后，寿总也是会吃的。”
“到时候我给他们带过去就是了。”
其实何雨水在现在也就是希望自己能够为秦京茹开这个卤肉店做出一点贡献。
至于说贡献大小，那就是另外一说了。
“这些现在都不需要去考虑，等到做起来之后再说。”
“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赶紧找一个合适的店铺。”
“看一下如何把这个店铺做起来就行了。”
许大茂自然也清楚这些事情的轻重缓急。
事实上，对于现在而言的话，做生意这样的事情顶多也就是一种尝试，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的话，可能都是会感觉要遭麻烦的。
应该说真正敢动手的都是一些胆大的。
大多数的人都是不知道上面已经放开这个政策。
而且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会感觉到这就是投机倒把，只要被抓住的话，那就彻底完蛋了。
所以在现在赶走这一步的人，无非就是得到了一些消息的。
何大清也就是属于这种的。
“老何，你开玩笑吧，要租这里？”
“这里在十几年前，可是饭店奶茶，你现在租下来干什么用啊？”
老范看着何大清有些疑惑。
“我当然知道这里十几年前是饭店，你忘记了我在这饭店里面还当过厨师呢。”
“我现在要把你这里租下来，自然也是有我的打算的，你就说一下多少钱能租吧。”
何大清也没打算告诉老范自己要租下来开饭店的事情。
毕竟这个事情他也是打听到的小道消息。
但现在知道的人不多。
假如要是说出去了，那自己也就没有办法占先机了。
更何况真说出去了，估计眼前的老范租金都得多收点。
“租，当然租啊。”
“你要是租的话我就便宜点，一个月50块钱怎么样？”
老范听到了何大清这么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废话了。
对于他来说，这个地方已经花费了10多年时间了。
反正放着也是放着，现在有人给钱自然是很容易的。
“老范你开玩笑吧，就你这个地方，如果我要是不租的话，你放在这里也是风吹日晒的。”
“就这里还要50块钱一个月。”
“我觉得给10块钱就行了。”
何大清自然也是来了一个砍价小能手的表现。
“老何，你开什么玩笑啊？”
“你觉得我现在是缺那10块钱的人吗？”
“你说的没错，这个院子放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可是也不用我管理啊。”
“你要是只花10块钱的话，那还不如让他继续放着呢。”
老范也不是缺钱的主，主要是自己的生活也没压力。
最关键的是现在的是九成，哪怕你就是有钱也没地方花。
“好吧，那给你20块钱总行了吧？”
何大清想想好像也是。
就现在而言，钱本身就是一个数字。
有钱没钱也就是那样，有钱就够花了。
钱多了好像没有什么多的用处。
钱少了，那还真就是揭不开锅的。
“老何你要是真想要的话，我也不问你是干嘛，反正50块钱一个月，你拿去就行了。”
“如果要是连50块钱一个月的租金都不给的话，那咱们这生意就不用谈了。”
老范也是一根筋，自己开出了50块钱的价格，绝对不降价。
“你看看你，咱这不是在商量吗？”
“你这一口咬定50块钱不降价，怎么商量呀？”
何大清原本就没有打算出这么多钱。
“这个没什么好商量的。”
“如果要是需要的话，就是一个月50块钱，你看这里面地方也大，不管你干什么都是可以的。”
“我跟你说，之前人家有一个工厂想要在我这里放东西当仓库我都没给人家。”
“人家当时给的钱是40多块钱一个月。”
“反正现在呢，这个院子就是五十块钱一个月，要不要你随便。”
老范点上了一支烟，看向何大清。
“行吧。”
“我要！”
“但是这个钱呢，我三天之内先给你50块钱。”
“以后每个月给你。”
“你看怎么样？”
何大清大概计划了一下自己要把这个饭店开起来的话也是有一些投资的，所以这50块钱现在还不能够直接给老范。
肯定是要想着先把这个饭店开起来之后有进账了，然后再给。
而且到时候拖个几天时间应该没关系。
“行吧!”
“钥匙给你，三天之后我来要钱，要是你不在这里的话，我就去你家找人了。”
老范丢给了何大清一支烟说着。
虽然何大清并没有说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在现在一个月50块钱的租金都舍得出，那就说明也是要干大事的。
对于这件事情，老范也是肯定会关注的。
“好！”
何大清对这里自然是很满意的。
主要是对于这个地方是比较熟悉的，应该说每一个角落到底原来干了什么他都知道。
特别是厨房里面，格局还是老样子。
何大清在知道了能够做生意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饭店。
因为这个饭店就是离他们四合院很近的。
但是在当时能够吸引周边很多地方的有钱人过来。
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厨艺好，另一方面是这边的环境比较适合吃饭聊天。
如今把这个饭店弄过来之后，只需要简单的修缮一下就行。
说不准还是可以把那些曾经的老故计吸引过来呢。
老范看着何大清到处看，心里似乎也是猜测到了什么。
“你不会是想再开这个饭店吧？”
老范也是突然间出现这个念头的。
“啊，你怎么这么想。”
何大清愣了一下，难道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吗？
“你这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别的本事，也就是当厨师开饭店了。”
“刚才看你这个饭店的样子，那就跟看你媳妇儿似的。”
“八成是想要开饭店的。”
“只是现在你开这个饭店，就不怕被人家抓了。”
“还是说你打算直接开公私合营的？就像是国营饭店那样的？”
老范也清楚，如果想让公司合营的话，也是可以申请一下的。
其实到头来还是人家公家占大头。
对于私方而言的话，除了挣工资之外，有一点点分红。
“被你看出来了！”
“这么多年了，还是放不下这里啊，感觉这个饭店还得开！”
何大清也就顺着老范的想法说了。
这也不算是自己藏着掖着了。
“是啊，要是真开了，自然是好的。”
“只是，不知道赚钱不赚钱了。”
老范对于这里也一样是有感情的。
当年是他的儿子要干的，请了何大清当厨师的。
如今，儿子已经不在华夏待着了。
“赚不赚钱就不知道了，我在想着现在年纪也大了，如果要是真的把这个饭店开起来，也算是个念想。”
“说不定可以把那些过去的老伙计召集回来，他们喝酒聊天吃饭也有一个地方。”
“再说了，就咱们这几条胡同里面。”
“大家伙吃饭全部都是只能去那个国营饭店。”
“我看国营饭店里面的厨子也不怎么样。”
“关键是这里面的菜也就那么几个。”
“去了几回都没有什么新意，早就吃腻了。”
“先开着试试看吧。”
何大清也并不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任何话都没有说的太满。
意思也很明确，那就是真的做起来了，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自己赚到钱了。
如果到时候遇到了什么阻碍没有做起来，那也只能是继续等着。
毕竟现在是听到了这样的政策改变。
具体什么时候真正的落实到每一个地方就不一定了。
但是何大清觉得在现在哪怕就是真的被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的。
起码上面不会定罪就是了。
“你说的没错。”
“这人老了之后啊，其实也就没有什么追求了。”
“只是想着年轻的时候，那些经常在一块喝酒聊天玩的人们可以在身边。”
“哪怕只有那么一两次相聚，都感觉到是幸福的。”
“这样吧，你这饭店开的时候，需要有什么帮忙的尽管说。”
老范也是比较讲原则的，如果要是想要让自己的租金少一点的话，那是不行的。
但如果要是说开这个饭店，自己确实是可以过来帮忙的。
“行！”
何大清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
只不过就是到处转一下，看一看自己还需要投资多少钱。
等到全部都看好了之后出来的时候，贾张氏带着娃也来了。
“这个地方怎么样？”
何大清笑着问道。
“这里不是之前咱们经常来的那个饭店吗？”
“只要是咱们四合院的人，估计没有人没有来过的。”
“你就是打算要把这个饭店重新开吗？”
贾张氏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何大清的想法了。
“没错。”
“我大概计算了一下，如果要是完全找一个别的店铺变成饭店的话是挺麻烦的。”
“而这个地方原本就是饭店有很多地方咱们都是不需要去重新修的。”
“这样一来的话，就可以在一开始的成本上面降低一些。”
“哪怕就是短时间之内生意不太好也没有关系。”
“只要是坚持过了前期，后面的生意自然就会越来越好做了。”
何大清对于这个事情还是比较有自信的，毕竟也是几十年的厨师了。
至于贾张氏这边自然也是无法去阻止的，更何况他也想要当一下老板娘。
“行，我听你的。”
“只是，咱们这个饭店现在要是开的话，大概需要投入多少钱？”
“咱们的钱还差多少？”
既然现在是要开饭店了，那么这就是一个不得不谈的问题。
“今天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吧。”
“咱们先回到四合院再说。”
其实何大清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之前没有，肯定是要考虑到借钱的。
如果要是让贾张氏去借钱的话，那顶多也就是找秦淮茹。
秦淮茹家里面现如今是一个人赚钱要养着好几个娃，并且都是大了的。
可能过吃喝方面的开销就会很多。
基本上也就没有任何希望，有什么存款了。
既然没有存款的话，那肯定也就无法借给贾张氏。
至于在贾张氏那边找别人借钱，那更加不可能了。
几十年来，贾张氏得罪的人不少，跟他相处比较好的几乎是没有的。
说到底这事还得靠自己。
何大清在回到了四合院之后，刚好也赶上了傻柱和刘玉华下班回来了。
“柱子！”
何大清直接就跟着进了屋。
“爸，你有事儿？”
傻柱把自己的包放下，转头问道。
“是这样的，我打算在外面开个饭店，钱不够，想找你借点儿。”
何大清也是直接开门见山了。
“借钱？开饭店？”
傻柱听了之后有一些疑惑了。
现在谁还敢开店呀？
“没错，我现在钱不够，需要借点儿。”
“开的就是以前咱们胡同外面的那一个饭店。”
“现在我已经租下来了。”
“你这边只需要借我200块钱就行。”
“等到大概做一个月的生意，我就会把这钱还你。”
何大清笑着点点头。
自然觉得饭店在开业之后，一个月时间赚到了利润，还这点钱还不是易如反掌。
“现在能开饭店吗？开了之后不就是被投机倒把给抓了。”
“另外就是我们现在也没存下多少钱，200块钱不一定有啊。”
傻柱转头看向了刘玉华。
其实也就是想问一下能不能借？
“我也是在给人家做席的时候，听人家说投机倒把的事情快要在政策上面取消了。”
“接下来政策是允许做生意的。”
“只不过这样的政策在现在知道的人还不多。”
“我就想着占个先机先尝试一下。”
“这事儿你也不要跟别人说。”
何大清在说这些的时候，说话声音都是压低了的，生怕隔墙有耳。
“要真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在以后随便什么生意都可以做了？”
傻柱对于这个事儿自然也是很感兴趣的。
毕竟，那是自己当老板啊。
“应该是这样的。”
何大清点点头。
“那也是好事！”
“我们先商量一下，尽快给你答复！”
傻柱是有那么一点儿心动的。
“这钱，你想借吗？”
刘玉华知道，傻柱肯定是想要帮忙的。
“我今天晚上去大领导家一趟，给他们做顿饭，顺便打听一下消息。”
“假如真可以开，那就投资好了。”
“没有那么多的钱，就别想开的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