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梦发的那所酒吧有点远,周时恙过去要将近一个小时,想到打电话时小姑娘说话迷迷糊糊的,估计喝得差不多了。
酒吧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周时恙担心出事,直接一脚油门踩到底,半个小时就抵达林京梦给他发的酒吧了。
酒吧不大,人也不是很多,周时恙进去不一会儿就看到林京梦了。
她支着脑袋,耷拉着眼皮,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假寐。
旁边还醉倒了两位。
此时正有两个猥琐男在像林京梦靠近。
“美女?”
猥琐男叫了两声,见林京梦没有动静,眼睛里的贪婪和欲望就再也藏不住了,伸手就想去触碰。
这么漂亮的货色,他还是头一次在酒吧遇见。
那白嫩的脸,纤细到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又白又细的大长腿。
他都不敢相信,要是能让她承欢,该有多爽!
只是,他的手都还没触碰到林京梦,就被人用力捏住了手腕一推,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就挨了一脚。
猥琐男直接跌坐在地上,疼得嗷嗷叫。
他的兄弟连忙去把他扶起来,“大哥,你没事吧?!”
猥琐男个儿不高,还有点胖,整个人显得笨重笨重的。
动作也不利索,在小弟的搀扶下,他艰难地爬起来,看踹自己的是个小白脸,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他妈谁啊?!居然敢坏老子的好事儿!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在这一带,他可是大哥,谁敢惹他!
周时恙双手插兜,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猥琐男。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仿佛听到了多么可笑的话一般,“呵,我是她男朋友。”
一听是男朋友,猥琐男就有点怂了。
毕竟在关系上面,他吃亏。
碰了人家对象挨打,两个字:活该。
但是想到林京梦的样貌和身材,他又不甘就这么算了。
他刚才趁美女去厕所的功夫在酒里下了东西,再过一会儿估计药效就该发作了,他可不能便宜了这小子。
男朋友又怎么样,结婚了都有离婚的。
加上这小子,虽然个子很高,但是瞧着瘦瘦弱弱的,估计是个不抗揍的。
所以,他才不怕他!
这么想着,猥琐男瞬间底气十足,看着周时恙冷哼一声:“男朋友?呸,我还是她老公呢!你说是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听到这话,周时恙眉心蓦地蹙了起来,连带着周身气息都下降了不少,一张脸阴沉得吓人。
猥琐男又被他身上迸发出来寒意给震慑到,但也仅仅只是两秒。
到嘴的鸭子,可不能飞了!
周时恙拳头已经硬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有本事,你再说一次。”
猥琐男踮起脚,尽量让自己不要在身高上面输得太惨。
然而事实是,哪怕他踮起脚,也才刚到周时恙下巴。
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但他却依旧理直气壮的,“说就说,这妮子今晚是我的,要想要后面排队去!”
猥琐男的小弟也跟着附和,“就是!”
“一个瘦猴儿,居然也跟跟我们大哥抢,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我们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周时恙冷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这猥琐男哪里来的底气。
见他笑,还一脸淡定的样子,猥琐男有点不淡定了,“你笑什么?”
周时恙,“笑你,愚蠢!”
紧接着猥琐男都还没看清楚,就被周时恙一拳干趴下了。
战争一触即发。
附近的人见打架了,纷纷起身躲开,生怕不小心被误伤。
周时恙虽然看着瘦弱,但是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在国外的那几年不太平,光是抢劫就能遇上好几回,为了保护自己,周时恙学了好几年的拳击。
小时候还学过散打,在这上面,他算是专业的。
猥琐男根本招架不住他的进攻,小弟想帮忙也被周时恙一个动作给干趴下了。
不出两分钟,猥琐男就躺在地上痛得爬不起来了。
酒店负责人见发生斗殴时间了纷纷过来看,看着地上躺的两人,他只想说:活该!
这两位在这边是出了名的恶霸,老是在酒店里对一些喝醉了的姑娘下手,他们也驱赶过几次。
但每次驱赶都会被砸店,最后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来店里的大多数都是男性。
今晚却奇怪的来了几位美女,这不就被两个恶霸给盯上了,好在有人出手。
只是……
“哎哟,我的桌子我的椅子,还有我的酒啊!”
经理心疼得嗷嗷哭,他们店就是做点小本生意,这一下今天都白赚了。
周时恙甩了甩手,优雅得整理因为活动胫骨和弄乱的衣服,砖头对经理道:“一切损失我这边全款赔偿。”
一听经理的眼泪立马就收回去了,脑子里已经在计算,他损失了多少钱。
周时恙没空搭理他,转头去看林京梦。
林京梦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是醉得还是咋得,小脸红通通的。
大概是热,她扯了扯衣领,本来穿得就是件衬衫,这一扯扣子都崩掉几个,吓得周时恙赶忙给她扣上。
“不能扯衣服。”
林京梦唔了声,表示她的不满:“好热……”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像一根羽毛在人心上挠,惹得人心痒痒的。
周时恙被她这模样搞得小腹一团热。
连带着脸都有些发热了。
面对林京梦时,他身上那股吓人的戾气已经消失,被温柔和宠溺取代了。
他哄着她,“乖,不要扯衣服,回去我给你开空调。”
林京梦咂吧了两下嘴巴,热得把脸贴在了大理石桌面上。
与此同时,她给余眠喊的救兵也来了。
是她的未婚夫,贺抒池。
贺抒池跟周时恙打过照面,所以两人见面的时候,并不是一脸懵逼。
贺抒池脸上秉着礼貌的笑,“你好,我来接眠眠回去。”
周时恙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带走就行。
贺抒池见余眠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眉头蹙起:“怎么喝成这样?”
周时恙没说话。
只是看着贺抒池把余眠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