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战斗,不说他们打累了,就连看的人都快看累了,甚至一些人等不了都回家吃饭了。
白欢喜抬头一看太阳,这得一点多了吧,这场战斗持续一个多小时,你们的体力是真的强啊。
最后实在打不下去了,赵梦兰拿着棍子走了,当她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胡寡妇一声喊。
“把你家的狗也一块带走!”
赵梦兰转头看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姜正,最后咬咬牙,看到院子里的水缸,拿起水瓢,直接就泼到他脸上。
姜正猛地一激灵,直勾勾的就坐起来。
“嗯,要吃饭了。”
周围人差点没笑死,赵梦兰恨得要死,最后看了姜正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的走了。
姜正反应过来啥情况后,就要起来撵赵梦兰,但是一动就感觉浑身疼,尤其是脑瓜子嗡嗡的。
手一碰,疼的他五官乱飞。
等他摸清楚自己的头时,感觉都快成罗汉头了,那一个个大包。
最后真是连滚带爬的去追赵梦兰。
胡寡妇和向和志两个人没有多说话,对视一眼就赶紧走了。
人群也慢慢散去,一路上大家都在吃这个瓜,这件事很快就在两边大队扩散开,并以病毒蔓延般的速度向周围扩散。
等到宋家人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就是瞒着宋会计和宋晓丽。
一个是刚恢复些,千万不能生气,谁知道会成什么样子,另外一个则是因为孕妇,气狠了谁也不知道啥情况。
但是这件事哪是他们想瞒就瞒得住,尤其宋晓丽还不和她们住一起。
甚至还有赵梦兰这个当事人还想看看比自己更惨的人,所以当宋晓丽知道这件事,气的当场就羊水就破了。
宋晓丽这边要生,向和志慌慌忙忙不知道要干什么,还是把宋家人喊来,才把一切事情安排下去。
宋平安气的差点没把向和志腿打断,他让向和志跪在房门前,等着宋晓丽生产,什么时候宋晓丽生完孩子,他才能起来。
宋晓丽经历十个小时的折磨,终于生下一个男孩。
她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不是看孩子,而是想看看向和志,想知道他的事情,她还想向和志亲口告诉她事实。
“和志哥,你告诉我那是不是真的?”
向和志一脸真切和怜惜的说。
“晓丽,那都是别人骗你的,我和那个人根本没有关系,我是被人骗过去的。”
宋晓丽立马一副明白的样子。
“我就知道他们是嫉妒咱们的感情。
和志哥,是我误会你了,是我对不住你。”
向和志大度的说。
“没关系晓丽,咱们夫妻两个怎么会没有误会。”
宋晓丽这才感动的睡过去。
边上的宋平安恨不得捶爆向和志的狗头,这狗东西到现在还在欺骗小妹。
要不是为了让小妹刚生完孩子好好休息,不影响心情,他早就戳穿他的谎言。
但是他没想到,小妹竟然能说出这种话,对不住他什么,对不住他八辈祖宗,没把他阉了吗。
越想越气,把向和志揪出去又揍了一顿。
向和志敢怒不敢言,要不是现在还靠着宋家,他早就对宋平安还手了,还能让他一个土小子对他动手动脚。
这边向和志对着宋晓丽一通哄骗糊弄过去,但是姜正可瞒不了赵梦兰。
两个人回到家又是一通大闹,竟成了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看着姜正旧伤未恢复又添新伤,一对熊猫眼几乎是下不来,腿一瘸一拐的,但还是要继续上工。
赵梦兰可没给他机会让他休息,现在赵梦兰完全就是把他当老黄牛使唤,只要干不死,你就给我往死里干。
围观两人打架的时候,白欢喜还看到男知青这边,贺伟彦在人群中一言难尽的看着两人。
但是白欢喜不得不说,经过这件事之后,男知青风评被害,没看到贺伟彦一众男知青身边都空出一圈。
简直到了谁碰了谁倒霉的感觉。
大队有黄花大闺女的更是被耳提面命,不准和男知青说话,三米之内不能出现男知青的身影。
后来赵梦兰还去胡寡妇门前骂过几次,不仅没占到便宜,还吃了几次亏,还有男人帮胡寡妇说话。
赵梦兰就是知道是胡寡妇那些姘头,真没想到这骚娘们这么多男人护着,怪不得之前一点不慌。
最后赵梦兰眼睛一转,直接放出一个重磅消息,姜正自从回来之后得了那方面的病,下面都长东西了。
随后又押着姜正不让他出门,她就看看那些姘头现在还帮不帮这胡寡妇。
这一消息放出来不要紧,晚上大队诊所里多了不少蒙面男人。
只不过当他们在诊所碰头之后,忍不住瞪大眼。
“你……”
“你也……”
尬笑两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诊所大夫都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们,这几天竟是问这事的了,关键是他药都卖没了。
关键是他也没看出得那病啊,但是人都求着让他开点药,就是没有也得吃,不得预防吗,吃了才安心。
有的还去周边大队,整的一时间大队大夫的药都空了。
现在谁家要是有这药,或者说去大队看病,那就是不打自招。
连带诊所大家都不敢靠近,进了诊所那不就相当于得病,那不就是和胡寡妇有染。
大家伙就盯着诊所,谁要是去了,都得被人背后说半天。
一时间真正的病的人都得强忍着不敢去,毕竟这名声可不好听,无缘无故背上这么骂名,还有媳妇家里人的异样眼光,那可不好受。
最惨的当然还是胡寡妇了,不说帮她了,一个个都恨不得要揍她,尽管胡寡妇解释了,但是没人相信。
不说男人,就连女人都忍不住动手,看着胡寡妇被几个女人快被扒光扔在门口,赵梦兰得意的笑了。
让你得罪我,不费一点力气就轻松收拾你。
以前光想着亲自动手,现在让他们看看,我们知青是动脑子,不是动手。
现在胡寡妇家都快成了大队禁地,谁看了都绕道走,谁还敢靠近。